“太荒唐了……”李警皺眉說道，“一個扛著巨大東西、飄在天空之中的人？”

“咱們連玄武和朱雀都殺過了……”蘇閃一臉嚴肅地說道，“這種東西早就應該見怪不怪了吧……”

“那兩個東西就算再離譜，至能夠看得見……”李警說道，“這次比之前更荒唐了……”

“確實很麻煩。”蘇閃快速思索著戰，“現在只有我能看得見……一旦被知道，肯定會第一時間把我滅口。”

“先見機行事吧。”李警說道，“至有那只「生肖」替我們爭取時間。”

燕知春也在心中調整著信念，剛才自己來到這里時已經開口說話了，理論上能夠用「奪心魄」控制那個人，可是看不見的人該怎麼控制？

試著舉起了手，但由于本不知道對方是否做出了和自己一樣的作，瞬間開始懷疑起自己的信念來，只覺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會開始懷疑自己的「奪心魄」是否還在，容易遭到信念反噬。

遠的黑羊剛剛站起，接著就將雙手擋在了前，再一次到了極其猛烈的攻擊，燕知春不知道黑羊是走運還是真的有這麼敏銳，能夠在一瞬間發現對方的攻勢，可就算他能夠一直抵擋，眾人又要怎麼贏？

如果沒猜錯，「極道」里的大部分人應該都跟自己一樣，此刻如同躲在四的狙擊手，一旦對方顯出形，便可以第一時間集火攻擊，可以瞬間贏下戰局，可到底如何才能讓對方顯形？

燕知春知道這支隊伍唯一的缺陷在此暴無，那便是不了解每個人的能力，沒有辦法在此時給出像「貓」一樣的合作計策。

就算剛才蘇閃在自己面前宣布了眾人上已經出現了「波紋」，可由于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波紋」的名字，也只是一語帶過，說得再多對方反而會產生懷疑。

出手，緩緩了一下自己的下，如果白羊在這里……如果他不了解每個人的能力，會如何安排戰？

“他有可能會說只要從現在開始做……那一切都不晚。”燕知春喃喃道。

說完便理清了思路，雖然先前沒有仔細了解過「極道」各個員的能力，那就從現在開始了解，原地苦惱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辦法。

轉過，看向自己旁的那個和自己一起躲避的「極道」，是一位幾乎沒見過面的老者。

“不好意思，請問你的「回響」是什麼？”燕知春輕聲問道。

可那老者似乎并沒有聽到燕知春說話，只是盯著眼前「螻蟻」的背影看，表異常復雜。

只見他出自己臟兮兮的手，輕輕地拍了拍「螻蟻」的肩膀。

那「螻蟻」如同電一般猛然回過頭，嚇了老者一跳。

只見這似人非人的怪睜著一雙空帶的眼睛向此，隨后慢慢張開了。

燕知春看到他的舌頭被人切斷了一截，連牙齒都被拔掉了。

;“你……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老者低聲問道。

「螻蟻」只是茫然地歪著頭，隨后手緩緩向前探了探，看著那瘦如白骨、皮蒼白的手臂，老者竟下意識地向后躲避了一步。

沒有探到任何東西，「螻蟻」有些遲疑地回手了自己的肩膀，那里還留著一余溫，雖說他覺格外疑，可他畢竟什麼都看不見，原地發了幾秒呆之后又回過去重新蹲好。

“他們看不見也聽不見……”老者喃喃道，“我怎麼覺……”

他手了自己的腦袋，只覺大腦有些發熱，一些奇怪的東西開始在腦海當中盤旋。

“老大爺，你怎麼了？”燕知春小聲說道，“這些「螻蟻」有什麼問題嗎？”

“「螻蟻」……？”老者回過頭，和燕知春的視線對在了一起。

他的臉龐壑很深，每個壑當中都有著不黑泥，歲月太久，那些黑泥似乎已經了臉上皺紋的一部分。

幾乎是對上眼神的一瞬間，燕知春就覺眼前這人瘋癲程度不低，如果真能「回響」的話應該是個強者。

“小姑娘……”老者沙啞地問道，“你說咱們人……到底是什麼東西進化來的？”

“啊……？”燕知春當場皺起眉頭，想過無數種可能，也沒想過這個老者會在此時問出這麼荒謬的問題。

這個問題難道必須要在這里找到答案嗎？

“老大爺……如果咱們真的能活下來，我可以花兩個小時的時間給你講明整部「種起源」的容，但是現在真的不行。”燕知春說道，“我們可能會死在這里，我能不能先問問你的「回響」是什麼？”

“你不好奇嗎小姑娘？！”老者似乎已經對這個問題癡迷了，“這些東西……這些做「螻蟻」的東西……你看到這麼多「螻蟻」聚在一起之后難道不會忽然之間想起一些什麼奇怪的畫面嗎？那或許是我們人類祖先時期，刻在我們DNA里的記憶啊……”

“好……好……”燕知春出兩只手往下了，“我會盡量理解你說的話，但是你要小聲一點。”

老者聽后住了聲音，但語氣還是很激：“你也看到了對不對？我們的祖先就這樣拿著鏟子，一下一下挖出了奇怪的骨頭……我們都是那些骨頭進化來的啊！”

他的雙手不斷的在前比劃，模擬著挖地的作。

“老天……”燕知春手扶了扶額頭，表格外凝重，“你真的沒問題嗎？”

“他們沒有臉！”老者著嗓子道，“而這些「螻蟻」沒有五！這是一個偉大的過程啊！這些「螻蟻」或許就是夾在我們和「無臉人」之間的東西吧？”

“沒……沒有臉的人？”燕知春聽完之后一頓，總覺自己曾經在哪里聽過這個況。

白羊曾經信誓旦旦地和說過，他在自己的心世界和一個沒有臉的人度過了數年。

“我真的看到了！”老者神異常激地拉住了燕知春的雙手，“那是一大片沒有臉的人！地底下全都是他們的尸骨！小姑娘，你也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