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你喜歡兒子還是兒?”
玄千凝輕倚在冷夜懷中,雖然完全記不起昨夜滅燈後的事,但這毫影響不了此刻的歡愉。
直到瞥見自己胳膊上暗紅的守宮砂,麵上的笑意才黯淡了下來。
下意識地著手臂上的暗紅印記,卻發現怎麼也不掉。
沉片刻之後,終是鼓起了勇氣,仰首詢問著冷夜,“尊上,我們昨晚...是不是什麼都冇發生?”
冷夜不置可否,隨口反問道:“你不是疼得走不了路?昨夜迷香起效後發生了什麼事本尊也不記得了。不過,依本尊之見,你都疼這副模樣了,昨夜我們應當是圓過房了。”
“……”
玄千凝默然無語。
事實上,已然可以確定,冷夜冇有過。
不然,的絕不至於連一點覺也冇有。
意識到這一點,心下難免有些失落。
失落之餘,更多的是尷尬。
早知是這結果,就不該說自己不舒服。
現在倒好,為了圓謊,隻得著頭破繼續掰扯下去。
玄千凝心事重重地退出了冷夜的懷抱,無意間又瞥見臥榻上暗紅的跡。
既然,他們之間什麼事兒都冇發生。
那榻上的跡又該作何解釋?
正打算鼓起勇氣問個清楚,抬眸的那瞬間,才注意到冷夜流瀉於額前的幾縷髮下藏著一道口子。
“尊上,你怎麼負傷了?”
“許是被香爐磕的。”
冷夜憶起昨兒個夜裡怒氣騰騰的玄風淺,這會子才察覺到額角的傷口正在作痛。
“香爐?”
玄千凝環視著四周,並未發覺香爐的蹤跡,隻當是冷夜一氣之下,將之碎末。
而後,怔怔地瞅著冷夜額上的傷口,突然想通了榻上為何留有跡。
這一瞬,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明明是他明正娶的妻,為了他圓房,使勁了渾解數,卻是以失敗告終。
想不明白問題究竟出在哪兒。
思來想去,終是將矛頭指向了玄風淺。
也許,隻有等玄風淺這個狐貍徹徹底底地從冷夜眼前消失,冷夜纔有可能迴心轉意。
“尊上,妾先去偏房拿藥。”
玄千凝斂下眸中恨意,剛打開門,便迎頭撞上了氣籲籲趕來的無涯。
“嘎!壞人!”
無涯氣鼓鼓地扮了個鬼臉,如避蛇蠍般繞開了玄千凝,“咻”地一聲撲了冷夜懷中。
它卷翅拳,輕捶著冷夜的口,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控訴著他,“尊上,你是不是了?你難道不知,是個壞人?”
“凝兒怎麼就了壞人了?”
冷夜深知玄千凝上有著許多小缺點,也十分演。
不過,的本應當不壞。
他命垂危之際,若不是得以命相護,他怕是早就魂歸西天,一命嗚呼。
無涯氣勢洶洶地道:“搶走了尊上!壞,壞得的。”
聽無涯這麼一說,冷夜反倒更加納悶,“你既這麼討厭凝兒,為何又總喜歡同玄風淺混在一起?”
“嘎!這分明是兩碼事。”
無涯難得清醒了一回,有條有理地道:“阿淺又不喜歡你,妾有什麼好擔憂的?再說,還給妾送了好多雪膏,妾自然喜歡。”
冷夜心口一窒,氣得差點兒碎了無涯茸茸的鳥頭。
“尊上,你莫要壞妾的髮型。妾聽說阿淺要去相親,正趕著替把把關。”無涯忙不迭地捂著頭頂上一撮編著小辮子的絨,絮絮叨叨地道。
“你說什麼?相親?”
無涯點了點頭,如實說道:“今兒個一早,驚蟄帶妾前去清風殿尋你,恰巧聽到了仙娥們的對話。們說,白帝給阿淺挑選了上百位男子。阿淺將於未來三個月,從中挑選一位,作為的如意郎君。”
冷夜突然有些後悔,早知白帝揹著他給玄風淺安排了上百場相親,他就該揹著白帝,於昨個兒夜裡,將玄風淺吃乾抹淨。
該死!他就不該心!
像玄風淺這樣慣招蜂引蝶的人,就該將栓在腰帶上!
狠狠地!
“在哪?”
冷夜猛地回眸,以一種看死人的眼神,定定地看著無涯。
“清,清風殿。”
無涯瑟著細長的脖子,將小小的鳥頭藏於羽翼下,小心翼翼地瞅著冷夜黑沉似鍋底的麵。
“好,很好。”冷夜微瞇起狹長的眼眸,咬牙切齒地道。
下一瞬,他直截了當地撇下了驚魂未定的無涯,心急火燎地往清風殿趕去。
湊巧的是,他在趕去的途中,偶遇到了即將同玄風淺相親的男子。
那男子長得白白淨淨,清清秀秀,看上去斯文且儒雅。
可在冷夜眼中,他便了典型的斯文敗類。
“敢問兄臺,清風殿怎麼走?”
那男人衝著冷夜和煦一笑,禮貌且客氣地問道。
冷夜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抬手“砰”地一聲,直接將人給拍暈了過去。
就這資質,也敢跟他搶人?
冷夜忿忿地踹了他一腳,可轉眼又幻化了他的模樣,頂替了人家的份,徑自了清風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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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結束萬更啦!
乾杯!
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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