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到酒吧門口的幾個人。
邢穆琛向邢斯年,開口:“住我公寓?那里定時有人打掃。”
旁邊的宋以寧挑了挑眉,哪里的公寓?怎麼不知道。
“不了,中翠園那套,我人打掃了。”邢斯年立刻回絕,與大家一一辭別,拿著外套上車走了。
他坐進車里,此時酒勁已經過去,臉恢復正常,降下車窗,寒氣撲面而來,更加清醒了。
中翠園。
喬一早就已經到家,所幸家里還沒發霉,稍微打掃收拾了一下衛生,又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澡,穿著浴袍到酒柜旁邊,給自己倒了杯酒,坐在臺上的搖椅上,一晃一晃的吹著冷風,愜意~
腦海里忽然閃過,今晚在酒吧看到的男人,他什麼時候回來的,休假嗎?
正想著,忽然聽到了門外傳來,電梯開門的聲音,喬一下意識的害怕,這里平時這里,除了經紀人和小助理,基本沒人來,更何況還是這個時間點了,該不會是哪個變態跟蹤狂吧?
畢竟這一層樓就兩戶,對面從來沒見過住人,聽業說,是在租下這里不久,對面就被人買下了,可都在這里住了三年了,卻從來沒見過鄰居。
小心翼翼的從臺走進屋里,貓著腰盡量不發出聲音,手上拿著一高爾夫球桿,踮著腳,一步步的向門口靠近。
還差幾步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對面鑰匙的聲音,之后又聽到‘彭’的一聲關門聲。
頓時松了口氣,原來是對門回來了,看著手里的高爾夫球桿,頓時想笑,這個防備心是不是太重了。
stay酒吧。
一群人都玩夠了之后,就各回各家了,反倒是白卓,一點都不想回家,他現在忽然想吃朱曉曉做的蛋糕,在車上一直囂著,要去朱曉曉的蛋糕店,就是不回家。
司機勸說:“小白總,這大半夜的,朱小姐的店應該早就關門了。”
“放你的臭屁,我說沒關就沒關,趕的,過去!”白卓大聲的嚷嚷著,好像不送他過去,他下一刻就能把車給拆了。
司機連哄帶騙,都沒辦法把他忽悠過去,只能無奈的在前面調頭,前往朱曉曉的蛋糕店。
十幾分鐘后,司機扶著白卓走進小巷子里,好不容易把他扶到了門口,卻怎麼都不進去了,白卓就站在那里,靜靜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發呆。
“小白總,已經到朱小姐的店門口了,我們進去吧。”司機哭無奈,他扶著這麼一個180的大個子,很累的好嗎!
白卓聽到他的話,腳下終于了,可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如果不是司機眼疾手快的扶他,估計這會兒,已經摔了個狗吃屎。
經過朱曉曉的電車,又不了,忽然甩開司機的手,一屁坐在了朱曉曉的電車上。
朱曉曉在里邊,聽到外面的靜走出來,就看到白卓醉醺醺的,坐在自己的電車上,還一晃一晃的,隨時會摔跤的模樣,看得人一陣心驚。
邊上的司機滿臉尷尬,著頭發解釋:“朱小姐,不好意思,我們小白總喝多了,怎麼也要來你這里,勸不住。。。。。。。。”
朱曉曉看白卓這模樣,應該是喝了不,實屬無奈:“你大晚上來我這兒干嘛?”
“吃蛋糕。”白卓這會兒,倒是老老實實回答,看起來像一個十足的乖寶寶。
朱曉曉愣了愣,這人怕是個傻子吧,大半夜的過來就為了吃蛋糕?
明顯的不想伺候他,今天想著裝修的事,累了一天了:“沒有了,賣完了。”
“那你給我做。”白卓這話說的理所當然,一副今晚吃不到蛋糕就不回去了。
朱曉曉啞然,真想把這個傻子丟在這里不管,可又做不到,無奈開口:“進來吧,還剩下一塊。”
其實那不是剩下的,是特意給他留的,他這段時間,每天都會過來買蛋糕,就習慣的,每天都會留他的那份。今天沒見到人,還以為不過來了,沒想到大半夜的,迎來了一個酒鬼。
白卓聽到蛋糕還有,踉踉蹌蹌的跟進去,上樓梯的時候往后仰,差一點點就又要摔倒。
司機跟在后邊,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再也不敢讓他自己走,的扶著。
白卓今晚喝了不酒,一肚子的全是水。剛才囂著一定要吃蛋糕,這會兒蛋糕放在他面前,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
朱曉曉此時真的很想口罵人,這個二貨,自己喝多了就算了,還折騰人。
司機看出了眼里,對自己老板的嫌棄,尷尬的咳嗽兩聲:“朱小姐,不好意思,我們小白總喝多了,就喜歡鬧。”
朱曉曉無語,那就不要喝酒啊!!!!!!!!!!
還要回家睡覺的,明天要早早起來忙活的!!!!
鬧也鬧了,蛋糕也吃了,兩個人都以為白卓應該是會安靜了,會乖乖回家睡覺的時候,他又開始作了。怎麼也不坐自己的車回去,要朱曉曉開電車送他。
“我就要坐這個小驢,我還沒坐過呢!”白卓坐在電車上,雙手的抓住坐墊后面的鐵架,怎麼也掰不開。
這會兒,連司機都覺得丟臉了。。。。。。。。
朱曉曉看著自己車上的蠢貨,已經在暴走的邊緣徘徊,好說歹說的想把人勸下來,可男人怎麼都不聽,不為所。
這會兒徹底火了!!!!!!
“白卓,你這個蠢蛋!馬上給老娘滾下來,不然你以后別想再吃蛋糕!”生氣的用盡全力氣,在白卓耳邊狂吼。
白卓被吼得,耳朵嗡嗡嗡直響,滿臉無辜的著,在心底嘀咕了一下,朱曉曉今天怎麼那麼兇。
朱曉曉這獅吼功,連司機都被嚇了一跳,平時他見到朱曉曉的機會也是多的,一張可的娃娃臉上,總是掛著燦爛的笑容,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生氣。
“還不下來!”看到男人依舊無于衷,朱曉曉再次出聲。
“啊?哦。”白卓回過神,手腳并用的乖乖下車,再也不敢著電車不放,還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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