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傅宵寒似乎懷疑自己剛才聽見了什麼,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敢置信。
桑旎就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次。
“是不是有病?”傅宵寒聽清楚了,也面無表的說道。
他這反應讓桑旎一頓,然后忍不住笑了一聲。
傅宵寒的眉頭卻是皺著,臉嚴肅。
“那就當是在胡說八道吧。”桑旎說道。
“是蘇韻說的,還是季煜垣說的?”
傅宵寒這句話卻是讓桑旎覺得不滿了,眉頭也忍不住皺了一下,“我剛才不是說了是蘇韻說的了嗎?”
“呵呵。”
傅宵寒只扯了扯角,顯然沒有將的話聽進去。
在他心里,可能已經將這筆賬算在了季煜垣的頭上。
不過桑旎也沒有再解釋什麼。
畢竟此時自己可能說的越多,他想的反而越多。
所以桑旎干脆
不說話了。
眼看著傅宵寒就要繼續換服,也直接轉準備走。
但傅宵寒突然又拉住了,“所以呢?你相信了?”
話說著,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眼睛定定的看著桑旎。
桑旎跟他對視了一會兒后,卻是反問,“你說呢?”
傅宵寒抿著角不說話。
這一刻,他希桑旎說會相信他。
卻又怕一臉淡然地說無所謂。
于是猶豫間,他干脆撤回了自己剛才的那句話。
只說道,“我沒有。”
“嗯,我知道。”
桑旎這才回答。
雖然的聲音依舊有些平淡,但傅宵寒聽著,原本抿的角卻是微微向上揚了起來。
“你知道什麼?”他問。
“我相信你的智商。”
桑旎的這個回答讓傅宵寒愣了愣。
然后,他有些不太明白地看著桑旎。
“我相信以你的智商,肯定知道這麼做的后果是什麼,如果你真的出軌了的話,只能說明你已經考慮到了所有的后果。”桑旎說道,“那麼……就不需要我說什麼了。”
桑旎慢慢說道。
這聽上去像是解釋和肯定的話,但傅宵寒卻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他的眉頭也越皺越。
然后,他問,“所以呢?如果我真的出軌了的話……你會如何?”
桑旎不說話了。
那垂下的眼睛好像是在認真地考慮他說的話。
明明是無意義的假設,但此時傅宵寒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被慢慢揪了起來,脖子上更好像被放了一把鈍了的刀,正被慢慢地磨著。
死不了,但他也不好。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希你可以給我一個干脆。”
桑旎慢慢說道。
傅宵寒皺起眉頭。
“不要侮辱我,也不要侮辱你自己。”說道,“所以請你干脆直接地告訴我,不要試圖瞞我,可以麼?”
說的很是認真,眼睛也直勾勾地看著他。
傅宵寒的手忍不住收了。
呼吸也跟著收了幾分后,他直接手將摟了懷中!
“不會的。”他說道,“我跟你保證,這樣的事永遠不會發生。”
桑旎沒有回答,只站在那里,安靜地任由他抱著。
傅宵寒的背脊一點點彎了下去,將自己的臉龐埋了的頸窩中,慢慢閉上了眼睛。
直到傅宵寒的手機響起,這才打破了眼前的平和。
他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他原本是不想管的。
但他很快想起今晚還有個重要的應酬,深吸口氣后,他到底還是直起接電話。
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他的眉頭明顯皺的更了幾分,最后輕輕的嗯了一聲,“知道了。”
話說完,他也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后,他看向了桑旎,“我得走了。”
“嗯。”
桑旎十分淡然的點點頭。
仿佛剛才的溫和不存在過一樣。
傅宵寒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手直接摟在的腰上,吻上了的。
這個吻和他往常的習慣不太一樣。
溫、綿。
就好像是一潭溫暖的泉水,讓人忍不住往下墜。
桑旎的腳有些發,手也下意識抓了他的領。
直到呼吸不暢,臉頰都開始漲得通紅的時候,他才終于將松開了。
他的手依舊捧著的臉頰。
此時抬起的手指輕輕抹過的瓣,將那里的痕跡抹掉。
“好了,我走了。”
他說道,一邊低頭看了一眼的手。
桑旎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一直抓著他的領。
的耳尖頓時更加紅了,手也立即松開。
傅宵寒角向上揚的弧度更深了幾分,再手了的頭發。
“晚上
不用等我,早點休息。”
“知道了。”
桑旎回答著,眼睛卻是轉開了。
傅宵寒并不介意,又手抱了抱后,這才套上外套出去。
外面的溫度自然比室低了好幾倍。
傅宵寒原本也是不怕冷的人。
但此時到了外面,他卻是忍不住打了幾個寒。
然后,他開始無比懷念室的溫度。
眼睛也下意識的看向了后的方向。
——桑旎的房間燈還亮著。
司機將車準備好了,此時車門都已經打開。
但傅宵寒卻站在那里沒,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一扇窗,仿佛在等著什麼出現。
“傅總?”
直到司機都有些奇怪地發問時,傅宵寒也依舊沒。
終于,他看見那扇窗的窗簾了一下。
接著,是桑旎站在了那里,兩人的視線就這麼對上。
傅宵寒的角立即向上揚起。
桑旎似乎一頓,然后直接手將窗簾拉上了。
司機在旁邊也看見了兩人的作,在看見桑旎如此果決的關上窗簾時,他還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傅宵寒一眼,生怕他會生氣。
但傅宵寒卻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此時反而笑了笑,再轉上車。
這一路上傅宵寒都維持了好心。
直到他進了包廂,看見了里面的人。
今天算是一個小型的部聚會。
來的都是致和的大東。
傅津元雖然已經被革職,但他手上的份依舊在,此時出現在這里,似乎也是理所當然
。
在看見傅宵寒后,他更是熱的打了一聲招呼,“哥!你來啦?”
“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朋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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