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太太真是太聰明瞭!”
說話間,陸晏洲已經三步並作兩步進了別墅,在岑安寧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被進了客廳沙發。
“喂!哪有你這麼猴急……唔……”
抱怨的話已經徹底消失在他急切的吻裡。
男人如疾風驟雨般吻了一陣,又慢慢變得溫起來。
像捧著一個易碎的珍寶一樣,他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捧住的小臉,帶著無比地虔誠,一點一點地沿著的額頭,一路往下。
那溫繾綣的碎吻,就像是江南煙雨般,更加人心,整個人很快就徹底了下來。
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裡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被那細細碎碎的快折磨著,的雙手不自覺地揪真皮沙發上的皮子,可是皮子太,沒有著力點,指甲刮在上面發出略微尖銳的刮聲。
可是他們誰都聽不到,彼此的神智都彷彿被吸走了一樣。
上礙事的不知道何時已被剝除,的面板在燈下閃著人的櫻,就像是春天裡綻放的櫻花。
可是他卻不急於採擷,反而極為耐心地往下控和親吻。
意識到他想做什麼,的眼睛倏地睜大,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陸晏洲,不要……”
“寶貝,你會喜歡的……”
他說完這一句,便沉溺其中。
“陸晏洲……不……”
的聲音破碎,他卻忽然放緩了速度,讓在極樂的門口不斷徘徊,卻不給痛快。
“早上的話再說一次,嗯?”
“什……麼……”
“不我?嗯?”
“……啊…………你……”
“誰誰?寶貝,告訴我,好不好?我想聽。”
“……我你……啊……”
這三個字一出口,所有的話瞬間被掐斷。
他的作兇悍無比,如狂風過境。
空曠的客廳裡只剩下旖旎之聲。
還有他低低地呢喃著的名字的聲音。
岑安寧只覺得自已全部的和知覺都被拋天際,越來越高,眼前一片璀璨。
直到被折騰得一灘水,陸晏洲才終於饜足地停下來,待餘韻過去後,抱起去二樓浴室沖洗。
沖洗完後,陸晏洲將攬在懷裡:
“國安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你明天可以去見董叔一面。”
岑安寧略有些混沌的意識瞬間清醒,“真的?”
陸晏洲抱,“嗯。”
岑安寧趴在他口上,怔怔地看著天花板,“你說,他對我……到底是懷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呢?”
說他不吧,可是有的時候,又明顯能夠覺到他對的用心和忍的父。
說他吧,可是,同樣是兒,他可以毫不猶豫地全董思璇,完全不顧及的,而且,在過去的十多年,他都沒有想過要認。
在想,如果沒有陸晏洲的事,他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準備認?
不是一個喜歡鑽牛角尖的人,可是,對於這件事,卻沒辦法不去在意,不去計較。
陸晏洲親了親的鬢角,“乖寶,不用管他怎麼想,你就依著自已的心來就好,想見就去見,不想見就不見,一切有我在。”
岑安寧將頭靠在他的脖頸之間,滿足地閉上眼,“嗯,知道了。”
只要有他在邊,現在什麼都不怕。
雖說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可第二天到底還是早早地就醒了。
陸晏洲了的頭髮,“跟國安預約的是十點會見,現在才六點,不再睡會兒?”
岑安寧已經毫無睡意,坐起,“我出去跑跑步吧。”
出去運運,免得一直胡思想。
“我陪你。”
他說著也起了,俯抱住往衛生間走。
岑安寧有些哭笑不得,“陸晏洲,我有。”
這男人是抱上癮了嗎?
去衛生間就幾步路而已,也要抱著。
“在我面前你可以假裝自已沒。”
玉溫香抱滿懷,他可是樂意得很,恨不得時時刻刻跟黏在一起。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浴室,陸晏洲將放下來,將的牙刷好牙膏作勢就要給刷。
岑安寧:“……”
咬牙奪過牙刷,“我的傷已經好了!”
之前在醫院那幾天,他每天也是如此,大約是做慣了。
不過拒絕再做個殘障人士,自已利落地刷牙洗臉換服。
很快就一清爽的白運服出現在鏡子裡,陸晏洲的速度比更快,早已經穿好了在等。
兩人一起下樓,這個別墅區依山傍水,鳥語花香,空氣清爽宜人。
深呼吸一口氣,迎著朝升起的地方慢慢跑過去。
兩道影子時而疊,時而分開,但是一直形影相隨。
跑完步,兩人都出了一汗,陸晏洲牽著慢慢散步回去,半路上正好經過玻璃花房,之前沒來得及進去看,於是兩人走進去。
雖然此刻已是深秋,但是玻璃花房卻是鬱鬱蔥蔥,生機。
就像是一個避風港,將深秋的寒冷和凋零隔絕在外。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和泥土的氣息,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吃早餐的時候,岑安寧習慣地拿出手機,卻刷到了一個很意外的熱搜頭條。
“陸先生,這下子你了網路紅人了。”
將手機遞過去給他看,語氣頗有點幸災樂禍。
陸晏洲了手,拿過手機一看,竟是他昨晚在商場等岑安寧的照片。
他向來低調,幾乎沒怎麼在公眾平臺上過面,所以下面的評論沒有人認出他的份,清一的都是在花癡他的外貌:
【天哪,這是什麼神仙值,簡直比娛樂圈最帥的男明星還耀眼!】
【人長得帥也就罷了,偏偏還這麼癡,你們看他那眼神,天啦嚕,我麻了!媽媽,我好像了!】
【這哪是一個帥字可以形容的?你看他那通的氣派,一看就是某個神大佬,還有那菸的姿勢,嗷嗷,不行了不行了,我眼睛要懷孕了!】
【我昨天也在這家商場,在電梯裡到過他們,他好像是陪妻子過來買東西的,你看照片角落裡那個低著頭出小半邊側臉的就是他妻子。所以,樓上你們可以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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