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蓄了幾日思念的吻格外熾熱,陸逸舟舌接連描繪著,不斷輾轉又深。
一隻手圈在腰間,另一隻手替隔絕了門板的寒涼。
不一樣的愫蔓延到沈聽晚的目中,帶著些失控的意味。
沈聽晚他,的含混不清。
陸逸舟微微往後撤離開一點距離,沈聽晚才得以錯開他的瓣。
“等會兒,工作人員要來給我卸妝發的……”
所以,不能再親了。
沈聽晚上說著,卻也手圈住了陸逸舟的腰,綿綿的靠在了他的懷裏。
陸逸舟對不自知的撒十分用,掌間挲著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肢,平複著被輕易挑起來的躁。
原來以前強大的自製力,隻是因為沒有遇見沈聽晚。
陸逸舟輕笑了一聲。
懷裏的人不安穩的探出頭:“怎麽了?你笑什麽?”
陸逸舟手抬著下,輕輕親了一口,抒發過思念後,這個吻可以控製在了淺嚐輒止。
“看見你,就開心的想笑,不可以嗎?”
沈聽晚:……
無話可回,隻好又往溫暖的懷抱裏埋了埋。
陸逸舟的不正經向來招架不住,但可以正經,沈聽晚平複了幾下略顯急促的心跳,問道:
“你什麽時候到的?”
陸逸舟低著頭看,一隻手撥弄起懷裏人的珠釵流蘇:“你看見我的前十分鍾。”
沈聽晚想到剛看見人時,那人所在的位置:“那你看見我演戲啦?”
剛才含脈脈看著祈年的畫麵在陸逸舟腦海中複現,他眼神暗了暗,“嗯”了一聲。
沈聽晚又雀躍又有些不好意思。
表演恥其實早在大學時就已經順利拋之腦後,但如果看表演的人是陸逸舟,難以自控的有些張。
“那我……演的怎麽樣?”
懷裏的人又撐開一些距離,沈聽晚微微仰著頭看著他。
致的小臉上帶著古風古味的妝容,仰頭作間,搭在他指間的流蘇隨時落。
沈聽晚眼睛亮亮的看著他。
陸逸舟“嗯”了一聲,又覺得不夠:“演的很好。”
好到,讓他對那個含脈脈的眼神醋味大發。
沈聽晚不知曉陸逸舟還有這些彎彎繞繞,聽到肯定,喜悅值再次飆升。
角笑意濃烈,剛想再抱他一會兒的時候,想起正事。
一隻手微微撤開:“怎麽,服化道老師還不來?”
卸完妝換完服,才好帶著人回酒店。
陸逸舟挲在背後,輕飄飄的服起來跟現代裝手完全不同。
他沒來由又來了一句:“很好看。”
更像仙了。
沈聽晚不明所以,“嗯?”了一聲。
嗯完之後,又意識到,雖然沒有前言後語,但這三個字也就隻能是誇了。
這一追問,倒像是覺得人家……誇的還不夠。
臉一紅,又找補似的“哦”了一聲。
這個反應,又讓陸逸舟來了句追加:“還很可。”
沈聽晚看著人的眼睛微微一瞪,人是不好意思的,眼神卻是嗔。
把人推開,往裏邊走了幾步,又折過去。
陸逸舟既然進了休息室,那便是見過小夏了。
小夏既然知道下了戲,那肯定就在這附近,隻不過礙於陸逸舟在,所以沒進來。
沈聽晚手去開門,剛到,手又被人牽走。
陸逸舟挑著眉,饒有興味問道:“不能這樣回酒店嗎?”
這麽好看,換下來多可惜。
不過,沈聽晚怎樣都好看。
沈聽晚先不解又一想,陸逸舟哪裏知道劇組這些事。
“當然不可以,這是劇組的服,又不是自己的。”
陸逸舟忽然扯出一抹笑。
沈聽晚這才想到眼前人的另一個份:“金主爸爸”。
按照誰掏錢就是誰的邏輯來看,那這服好像也算陸逸舟的。
失笑,又突然覺得有意思:“你喜歡這種服?”
要真說起來,還真不知道陸逸舟喜歡什麽風格的東西。
不過之前高君眉說起過,說他喜歡甜的……
沈聽晚低頭看了看煙的戲服,這算……甜嗎?
沈聽晚又眼帶茫然的抬頭看他。
“我喜歡,你穿這種服。”陸逸舟直勾勾的看著,補充了一句,又發現不嚴謹,又補充一句。
“準確的說,是你怎樣我都喜歡。”
“隻要是你,我都喜歡。”
說著,陸逸舟手又要去玩的流蘇,還沒夠到就被人手推開了。
沈聽晚有些無措,怎麽,昨天晚上一杯蜂水,能讓人甜到現在?
拉開門,果然一眼就看見了小夏,以及旁邊站著的沈聽晚無比悉的服化道老師。
門又砰的一聲被關上,沈聽晚回過頭:“你,快點藏起來!”
……
卸完妝,換完服,沈聽晚被小夏帶著走了一條不知道從哪裏索來的小路,除了他們三個,沒有一個人。
甚至沒有一盞燈,全靠手機手電筒走完了全程。
小夏在最前邊帶著路,沈聽晚走在中間,手上還扯著最後邊的陸逸舟。
陸逸舟緒實在難明,自從讓人藏到一個封閉的架子後邊,這人便眼神悠然轉暗,話也變了許多。
沈聽晚自然也大概琢磨出點味來。
堂堂陸氏總裁,這個劇組最大也是唯一的投資商,為了避開一位服化道工作人員,被人拽到一個閉又狹窄的空間待了足足半個小時。
“陸逸舟,這個妝真的很難卸,我們真的已經盡快了。”
沈聽晚回過頭,晃了晃後人的被牽著的手背。
陸逸舟沒說話,漆黑的夜裏,沈聽晚也看不到他的任何表。
但……很明顯沒什麽好轉。
隻好又說:“那個服也很難的,裏三層外三層,我之前都沒有這麽順利的換下來過。”
沈聽晚思緒全在後人的上,前邊的人都走出去一大截了也毫不知。
但即使這樣,後邊的人也還一言沒發。
沈聽晚歎了口氣,猛然停住了腳步,轉過了。
陸逸舟腳步停的很及時,剛好不遠不近的停在麵前。
沈聽晚抿了抿,聲道:“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人停下,手中的手電筒也不再照路,而是半照在了人上。
沈聽晚看到了陸逸舟深邃而幽沉的視線。
他生氣,心裏也難明的不舒服。
沈聽晚往他跟前輕挪了半步,距離人更近了幾分,試探著哄道:
“你不是喜歡我穿那樣的服嗎,等拍完戲我去定製一好不好?”
如此費盡心思的討好,眼前人果然眼神變了變。
沈聽晚乘勝追擊:“隻穿給你一個人看。”
話音剛落,便猛然被人抱進了懷裏。
陸逸舟聲音比眼神還要沉上許多,帶著喑啞:“有人來我還要躲起來。”
“我是你的地下人嗎?”
這個詞聽起來好奇怪,沈聽晚第一反應想解釋,又發現好像……還真有點像。
但陸逸舟也沒給說話的機會,便勾著的手指頭又來了一句。
“地下人,好想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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