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曲,直接導致沈聽晚原本就薄的臉皮薄上加薄。
是下午兩點的飛機,吃過午飯就得出發去機場了。
回來的那天是大晚上,行程也瞞得些,回來的悄無聲息,去機場出機場都沒有遇到刻意而來的。
但回江城時,就不一樣了。
小夏有個小號潛伏在一個鐵桿群裏,一早就看見有人曝出了沈聽晚從京城到江城的航班行程。
是以,在陸逸舟再一次提出,要送去機場的時候,沈聽晚還是直言拒絕了。
陸逸舟眸暗了暗,一口氣梗在嗓子眼裏,不上不下。
沈聽晚見他這個神,也知道自己拒絕的有些不留麵,剛想要去哄哄人的時候,餘嫂帶著小夏從院子裏走了進來。
小夏麵對陸逸舟時沒了單獨麵對沈聽晚時的自在,站在玄關禮貌又拘謹的打了個招呼:
“聽晚姐,陸總。”
放在陸逸舟手邊的白行李箱小夏一看就知道是自家老板的,箱子是買的,怕拿錯還特地了個小狗狗的標識。
上前兩步,拉過行李箱,很有眼:
“你們聊,我去放行李。”
小夏往外走了兩步,又想起什麽,轉過頭:“聽晚姐,份證那些,拿上了吧?”
幸虧小夏提醒了,沈聽晚轉往樓上走。
陸逸舟看了人的背影幾秒,提步就往院子裏走去了。
沈聽晚拿完份證下來,一樓一個人都沒有,連剛才站在這裏的陸逸舟也不見了。
又生氣了嗎?
沈聽晚一邊想著,一邊四找著人。
陸逸舟沒找到,小夏站在車門邊止不住的催。
沈聽晚又環顧了一圈,竟真的哪裏都沒有看見陸逸舟。
把證件遞給小夏,問:“你看到陸逸舟了嗎?”
小夏一臉八卦的神:“聽晚姐,上車吧。”
沈聽晚皺了皺眉,幾秒後思緒豁然打開,彎腰上了車,果然陸逸舟就在車裏。
不過不在後座,而是在駕駛位。
沈聽晚一愣:“你怎麽……?”
陸逸舟從後視鏡看了沈聽晚一眼。
的表意外與無奈,還有擔憂,混雜在一起,秀眉都微微皺起。
陸逸舟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可憐,他還是第一次對自己有這種認知。
他打著火,車子緩緩啟:“張叔臨時有事,我替他送你去機場。”
一旁的小夏雙立馬屏住,使勁降低自己本就不多的存在。
剛剛可是親眼目睹了陸逸舟是如何用一盒煙就把張叔輕而易舉打發走了的全過程。
沈聽晚自然不信他,張叔才沒那麽不靠譜,如果有事也會親自知會一聲,怎麽可能自己有事臨時就走了。
沈聽晚“哦”了一聲,沒拆穿對方。
但臉上的擔憂神陸逸舟看得真切,駕駛座上傳來一聲輕歎。
既無奈,又自嘲。
“我不下車,隻是送你到機場,你怕什麽?”
沈聽晚很想告訴他,那些狗仔拍的各種刁鑽角度,以及那些捕風捉影的分析。
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一路上車廂裏沉默的有些過分,平日裏總是有著說不完話的小夏也安靜了下來。
從秀山別墅到機場,開車需要一個多小時,小夏看著窗外的風景,快要到的時候,遞給了沈聽晚出行的裝備。
帽子和口罩。
沈聽晚接過,卻隨手放到了一旁。
看了眼時間,在快到一個路口的時候,忽然來了一句:“前邊右拐。”
小夏有些懵:“聽晚姐,去機場的路是在下一個路口。”
車廂裏再次沉默,陸逸舟放在方向盤的手指輕點了兩下,非常聽話的拐了出去。
車子駛到一個偏僻的位置,停下了。
小夏瞬間頓悟,車子一停立馬下了車:“我…我…去買瓶水喝!”
車門開了又關,靠在後座的人往前傾了傾。
滿打滿算,也不過隻有十分鍾的時間。
“陸逸舟,我不是不想讓你送我,隻是……”
陸逸舟恣意慵懶的靠在駕駛座上,連頭都沒回:“我知道,我隻是見不得人。”
戲謔的語氣,卻是對自己的冷嘲。
沈聽晚手拽他:“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知道和不知道又有什麽分別,結果不都是不想承認跟他的關係,哪怕一一毫。
陸逸舟下心中油然而生的躁。
機場不是有人有有狗仔,他索直接牽著人出現,到時候不想認也得認。
但他不能,或者說不敢。
陸逸舟一直沒有說話,連頭也沒有回過來。
沈聽晚又看一眼時間,不得不有些著急。
指尖用了些力氣,但陸逸舟顯然不配合。
“陸逸舟!”向來雲淡風輕的人,聽語氣都能想象到現在的著急程度。
陸逸舟想刷存在,但也不想把人惹急惹氣,兩三秒後,他轉過頭。
“我…”
一開口,就被住。
在陸逸舟印象裏,這還是沈聽晚第一次真的主來吻他。
但顯然,沈聽晚並不會。
雖然的,但也僅僅是。
陸逸舟反被為主,舌都用了力。
沈聽晚剛開始有過微微往後一躲的作。
陸逸舟人還在駕駛座上,轉著頭跟接吻,胳膊手掌沒有一可以用的上力氣,也沒有一可以錮住。
想躲,那就是輕而易舉,對方還無計可施的那種。
但沈聽晚隻躲了那一下,還是因為對麵猛然來了力氣的下意識。
下一秒便又把紅遞了上去,纖細的指尖還上了清俊的臉龐。
陸逸舟長的真是好看,一邊被親著一邊心裏想著,指腹也在不停的著。
忽然上午舒恩的話又回在了的耳邊。
便宜還真是一家的。
沈聽晚角溢出一輕笑,陸逸舟抓住的手,又吻在手心。
含的目卻滿是虔誠:“晚晚,你打算什麽時候給我個名分?”
他怎麽好像越來越不知足了,也越來越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的想讓所有人知道,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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