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晚垂起來的心又瞬間回了原位。
還以為怎麽了呢。
“哦,這我知道。”
陳蔓很是驚訝,又迅速反應過來:“你們見著麵了?”
剛剛才從一個飯局上聽說這個消息,便馬不停蹄的給沈聽晚打了電話,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沈聽晚聲音淡淡的“嗯”了一聲。
微微踮起的腳尖卻突然加大了弧度。
陳蔓似乎還想再說什麽,沈聽晚卻先一步開了口:“陳蔓,我這有點事,先掛了。”
陳蔓正在納悶,在劇組能有什麽事的時候,電話就已經被終止了。
陳蔓:……
看了手機兩眼,轉又回了依舊還在熱鬧的包廂裏。
而另一邊,沈聽晚掛斷電話便趕手上了腰間箍著的大掌。
陸逸舟剛才猛地收,想要往外扯一扯。
結果還不等扯,那人便一手掐著的腰,一手抬起了的臉。
陸逸舟心中的猜測被證實了八分,心中醋意滾的無邊無際。
他目幽深,直直的盯著懷裏的人,沉沉的聲音中著一的幽怨:
“宋以朗,他是……”
沈聽晚不覺得這種事有什麽好瞞的,抬眼看著陸逸舟,不等人說完就輕輕的點了點頭。
陸逸舟心裏氣籲籲,麵上不聲。
“那……”
沈聽晚皺了皺眉,怎麽還有“那?”
陸逸舟想起今天在飯局上的躲閃眼神,還有剛才陳蔓的小心翼翼。
怎麽,當時分手分的不甘願?
還是當初談的有多麽的轟轟烈烈?
陸逸舟臉沉了沉,卻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哪個他都不想聽。
他從沒有會過這種覺,又想一探究竟,卻又怕自己聽到些不聽的。
即使不是上邊這兩種況,他也沒有多想聽。
沈聽晚的經曆,他隻是想想就想把牙齒咬碎。
對方什麽都沒問,沈聽晚的坦坦倒是沒有用武之地了。
抬眼看了眼陸逸舟,這人心不好……
怎麽他心不好,心裏也這麽堵得慌呢……
低垂了下眉眼,不知道怎麽哄。
幾秒後低垂下的眉眼又抬了起來,沈聽晚一隻手搭在他掐著腰的胳膊上。
沈聽晚聲音:“陸逸舟,你是有點不高興嗎?”
陸逸舟心裏冷哼了一聲,何止有點。
但他又清晰的知道,他本怪不著沈聽晚。
隻怪自己遇見沈聽晚,遇見的太晚……
他歎了口氣,眸幽深的看著沈聽晚,不能說自己在生氣,也說不出自己不生氣的話來。
沈聽晚盯著人猶豫了幾秒,的下被貝齒咬了又鬆,鬆了又咬。
幾個回合之後,踮起腳尖往上湊了湊。
輕輕了一下,又回到原地。
“這樣,你高興點了嗎?”
陸逸舟著上稍縱即逝的質,不順的氣好像忽然被一陣春風吹散了。
他下要勾起來的角。
有的事,就怕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他目還是那樣幽深,但笑意極力收斂也對著沈聽晚收斂不起來。
“好像……”
沈聽晚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沒有。”
沈聽晚盯著他褐的眼眸,仿佛在裏邊都看到了自己。
也隻有自己。
沈聽晚抿了抿,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指微微用了力。
然後又了上去。
這次在原地停留了兩秒。
溫熱的雖然沒有張開,但是到了微,像是角微翹。
結果回到原地後,發現角還是之前的那個弧度。
沒有看到一一毫的笑意。
吸了口氣,有點無措:“還沒有高興一點嗎?”
如果這也沒有的話,不就說明這樣毫無作用。
那不就得再想其它哄人的法子了,皺了皺眉。
落在陸逸舟眼睛裏,就是不耐煩了。
陸逸舟心思晃了晃。
他把著的角微微放開一些:“好像,好一點了。”
沈聽晚眼睛一亮。
卻又聽到了下半句:“但是,好像還不夠。”
沈聽晚一滯。
陸逸舟盯著帶著懵的眼神:“我都是這樣親你的?”
沈聽晚抿了抿,除了不自由的腰都往後微微撤了撤:“你……”
這又不一樣。
那時候他又不是在哄。
想起那些炙熱的吻,耳尖又泛起熱意。
剛往後仰了仰,陸逸舟便手掌用力把人又帶了回來。
沈聽晚抓著人胳膊的指尖又了,承的外來的力太重,另一隻手自然的回圈住了麵前的人的腰。
兩個人之間距離比剛才還減了一半,近到沈聽晚覺得自己一抬頭就會再次親上去。
陸逸舟的笑徹底忍不住,從眼尾到角都開始微微上揚。
“我要親你了。”
這次倒是不問了。
也是,接電話之前不就得到了應允。
陸逸舟的話音就落在了的上幾毫米。
他盯著的眉眼,看著波瀾泛起,然後徹底低下了頭。
陸逸舟一開始吻的溫又緩慢。
像是在模仿剛才的輕,但卻模仿了還沒兩秒,便原形畢。
他扣著的腰又了,到不風,到沈聽晚隻能靠他過渡給氧氣。
沈聽晚從不知道,的房間還可以這麽熱。
呼吸原來可以如此纏。
纏到仿佛分不清彼此。
覆在那人背後的手了又,最後隻能慌的揪住一角,才算找到了一個落力點。
陸逸舟卻還覺得遠遠不夠。
他勾住,纏住,數次輾轉。
卻依舊怎麽嚐都嚐不夠。
懷裏的人早就的不樣子,他托著那人不堪盈盈一握的腰,幾步就把人抱到了床上。
直到把人圈在了下,他終於舍得微微撤離片刻。
滾燙的氣息探到泛著緋紅的耳尖上,陸逸舟潤的點了點。
然後沈聽晚的耳邊傳來一聲無比愉悅的笑聲。
滾燙隨即緩慢又輾轉的不停遊移。
從雪白的脖頸到微微出的鎖骨,又到另一個泛紅的耳尖。
沈聽晚整個白皙的臉頰都泛起紅,無力抓在被子上的指尖蜷了蜷,被錮住的發的也不適應的了。
倏爾,一隻手就覆在了的腰間。
不同的是,這一次直接到了陸逸舟手掌的溫熱。
一陣又又麻的覺從腰間襲來,沈聽晚微微一。
急促但自由的呼吸又被打了節奏。
陸逸舟這一次是真的又輕又,帶著些怕把人嚇到的小心翼翼。
沈聽晚覺一暖流環繞全,忽然猛地一滯。
陸逸舟正吻得難舍難分,沒有任何防備的就被人推開了幾公分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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