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怔了好半晌,才緩緩說道:“楚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魅力,你也不例外。”
“你不必因為別人的喜好,來否定自己。”
“更不必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咎於我。”
“而且有一句話你說錯了。”
林舒垂下眼簾,黯然道:“霍北宸他並不喜歡我。他喜歡的,一直是你!”
“他喜歡我?”楚然皮笑不笑。
作嫵的掏出紙巾,優雅的了自己眼角的眼淚。
又掏出口紅,補了補自己致的妝容。
深吸一口氣,恢複了自己高高在上的王姿態。
“林舒,妲己不是人人都能當的。”
“你以為對我說些好聽的話,就能蠱到我,讓我放過你嗎?”
楚然兩眼一瞇,抬起手臂,用力的甩了一掌。
林舒的臉頰,瞬間火辣辣地疼起來。
楚然的眼神中閃爍著報複後的快意:“這一掌,是我還給你的。”
“還記得那天當著眾多的麵,你扇的我那一掌嗎?”
說完,眸轉冷,又甩了林舒第二掌。
力道大得林舒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這一掌,打得是你的蠢笨無知!”
“反正你都已經落在我手上了,我不妨告訴你……”
“其實我和霍北宸除了偶爾的牽手和擁抱以外,從來沒有在一張床上睡過覺。”
“雖然我主過,但他一次也沒有過我。”
“哈哈哈……怎麽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一直以為他婚出軌,結果本就不存在!哈哈哈……”
說的……都是真的?
林舒震驚的著楚然,心中紛雜萬千。
笑夠了之後,楚然繼續坦白道:“回國第一天的暈倒,是我裝的。”
“他西裝裏的避孕套,是我塞的。”
“曖昧合影,是我趁他醉酒拍的。”
“襯上的口紅,也是我故意留的。”
“還有其他種種種種,都是我辛辛苦苦演的!”
楚然一臉糾結的道:“你知道嗎?其實每天演戲,也是很累的!”
“從我認識霍北宸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偽裝著純小白花的人設。”
“裝的久了,我都以為自己本善了。”
“那天居然還大發慈悲的手拉了你一把。”
“現在回頭想想,真是不應該!”
笑裏藏刀的道:“你說那天……萬一你流產了呢?”
“萬一產後你大出了呢?”
“萬一你直接死在醫院了,那該多好。”
“我就不用這麽費勁拉的把你綁出來了。”
楚然突然眸中殺氣四起,再度揚手:“還有這第三掌……”
手腕驀然一痛。
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著左逸說道:“你敢攔我?”
“怎麽?朝夕相了幾天,你也喜歡上了是嗎?”
左逸微微一笑:“我隻是在做我該做的事,你不能這麽衝。”
楚然冷哼一聲:“該做的事?”
“你該做的就是幫我除掉,而不是在這裏攔著我。”
左逸輕輕搖了搖頭:“事沒你想的那麽簡單。”
“我們不能把事做得太絕。”
楚然怒視著左逸:“你別忘了,你是在為我做事。”
“如果你不聽我的,後果你應該清楚。”
左逸盯著地上的林舒,說道:“我知道自己的份。”
“但有時候我們也需要考慮後果。”
“如果我們做得太過分,可能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楚然咬了咬牙:“我不管,我一定要讓付出代價。我……”
“不好了!不好了!”
有人匆匆過來稟告:“我們發現有兩艘快艇正在向我們靠近。”
楚然的臉瞬間變得煞白,心中湧起一強烈的不安。
慌地看向左逸,聲音抖地問道:“怎麽辦?會不會是警察來救的?”
左逸的眉頭鎖,眼神中閃過一警惕:“現在還不能確定,但必須要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
楚然的微微抖著,從未到如此恐慌。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
卻沒想到事會突然變得如此棘手。
“如果他們真的是來救的,我們該怎麽辦?”
左逸冷靜地思考了片刻:“我們先把人轉移到安全的地方,然後準備應對可能的攻擊。”
楚然點了點頭。
雖然心中充滿了恐懼,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慌的時候。
跟著左逸,迅速將林舒轉移到了遊的部房間。
此時,兩艘快艇越來越近。
船上的人,已經可以用遠鏡清晰地看到快艇上的況。
在用遠鏡看到船頭為首的人是霍北宸後。
楚然心中大驚。
怎麽會是他?
他不是應該在國外出差嗎?
從未想過霍北宸會來得如此突然。
原本以為自己還有足夠的時間,來理林舒。
卻沒想到霍北宸這麽快就找到了這裏。
楚然的心跳急劇加速,腦海中一片混。
看向邊的左逸,慌張得語無倫次:“是霍北宸!”
“不行!我不能讓他發現是我做的!”
眼中滿是驚恐:“一定不能讓他知道。不然我就全完了。”
“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一步,不能就這樣功虧一簣。”
“霍北宸那麽在乎,要是知道是我做的這些,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我不能冒這個險,絕對不能!”
楚然一邊說著,一邊張地四走著。
“我得趕把自己偽裝好,隻要我裝得像,他就不會懷疑到我。”
“對,我也是害者,我也是被人綁架來的。”
“這樣,他怪不到我頭上了!”
“快快快,快去給我找繩子過來……”
片刻後。
一條帶著淩厲之勢的鉤子,準地勾住了遊。
強大的力量,使得三艘船艇瞬間在了一起。
白的浪花被高高濺起。
船在劇烈搖晃後,漸漸趨於平靜。
霍北宸站在快艇的船頭,眼神冷峻如冰,上散發著一讓人膽寒的威嚴。
他的目鎖定在遊上,冷喝道:“迅速把人給我出來!”
左逸迎著海風,角上揚的挑釁道:“霍北宸,你以為你是誰?你說人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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