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忍不住探頭啄了下唐暖的瓣,眼角眉梢的笑意跟不要錢似的恣意的溢出來。
敢就沒有任何反駁的機會嗎?唐暖氣的打了他一下,但是看著他的笑容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嗔道,“壞蛋!”
葉殊宴也跟著笑,手臂微微用力,唐暖便乖巧的靠進他懷裡,手回抱住他的腰。
葉殊宴頓了一下,手過的長發,低頭在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暖暖。”
“我你。”
唐暖不自覺的收了手臂,一直覺得這三個字只不過是小說和偶像劇中的一句公式化的語,只是用於表達人的,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然而如今從葉殊宴裡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意並不是那麽簡單,就像現在,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幸福填滿、包裹,開心的想要飛起來。
忍不住回抱他,抬頭對上他充滿的目,探頭吻住了他的,輕聲呢喃,“我也是……”
這次的葉殊宴沒有一焦急,微垂著頭反而帶著無盡的溫和纏綿,唐暖覺得自己要化掉了。
……
直到半個小時後,唐暖瞪著葉殊宴,“你說什麽?”
什麽溫纏綿,都是假象!什麽化掉,現在要炸掉了!
葉殊宴攬著的腰就要往樓下去,“你既然提了退婚,那按照協議,之前送你的東西得退給我。”說著啄了啄的,“親夫妻明算帳。
唐暖一把將他的臉推開,“滾,誰跟你親夫妻!”
掐起腰氣憤的跟他理論,“那你先提的退婚,真要算的話也是你把東西都送給我了!”
葉殊宴拽住的手在掌心,一副好脾氣的模樣,“可以,咱倆各算各的,我先提的退婚,所以之前送的東西都贈送給你了,然後你現在提退婚,那不僅要把我贈送你的退婚,還要再補償價值想當的賠償。”
“這樣一抵消,你正好欠我一套珠寶。”說著竟然一手拽,一手提了個袋子就往樓下走,一副一會兒都等不得的模樣。
唐暖拖著他試圖阻止,“你那是什麽強盜邏輯,你要這麽不講理,那我可不退婚了啊!”
葉殊宴回過頭,順著的力道被拽回來,將抱了個滿懷,再次低頭親了親的,笑道,“晚了。”
唐暖要被這個無賴氣死了,“憑什麽你說晚了就晚了?我說不晚!”
葉殊宴假裝沒聽到的話,直接攔腰將抱起就衝進了電梯,見要掙扎還嚇唬,“小心啊,在電梯裡打鬧容易造電梯故障。”
唐暖果然不敢再,只能罵罵咧咧的被他“挾持”到了十九樓,葉殊宴指紋開鎖後就直奔帽間。
唐暖先一步衝進去想把自己喜歡的幾套首飾都搶下來,回頭看的時候卻發現葉殊宴竟然不是所有的都裝,他似乎早有準備,目標十分明確的撿著其中一些往袋子裡扔,表看起來嫌棄的不行。
唐暖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葫蘆裡又賣的什麽藥,就見他走到面前,手拽住手裡那支南洋金珠的發釵,“這個……”
唐暖喜歡這個,不想給,“這個好看。”
葉殊宴嘖了一聲,轉頭拿起一隻黑珍珠發卡塞到手裡,“乖,這個更好看。”
唐暖拿了黑珍珠發卡,南洋珠的也不放,“我覺得我可以兩個都要。”
葉殊宴歎了口氣,了的頭道,“暖暖,這些都是我們之前有名無實訂婚關系裡的東西,既然要重新開始,這些沒有意的東西,就算是我們跟過去正式個一個告別怎麽樣?”
唐暖才明白他說的是這個意思,心中微甜,雖然心裡覺得珠寶無罪,但他介意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讓步。
葉殊宴寵溺的了的頭,“乖。”
然後就繼續手,唐暖發現他拿的果然都是之前文助理送來的禮,竟然挑的十分準……
等等,文助理送的!
唐暖低頭看著手中的黑珍珠發卡,又看了看被他搶走的南洋金珠發釵,不知怎麽的就想起那次慈善晚宴時他對南洋金珠發釵百般不順眼的模樣……
葉殊宴作突然就快了起來,唐暖瞇眼看著他微紅的耳朵,忽然一笑,“殊宴哥,你是覺得東西沒意,還是覺得是文助理送的,所以吃醋啊……”
葉殊宴飛快的把最後一個珠寶裝在袋子裡,繃著臉淡淡的道,“什麽文助理送的,都是我花的錢,他充其量是個搬運工。”
唐暖道,“那我想了想,既然都是你送的東西,而且在那場無無義的訂婚關系裡,如果沒有這些讓我喜歡的東西,我們也許沒有機會走到現在,所以我覺得這些也都有意義的……”
葉殊宴:……
什麽無無義的訂婚關系?
然而看著唐暖的模樣,他直覺這個話題不好反駁,又見還要開口,葉殊宴忽然上前,將按在牆上,直接低頭堵住了的……
等親的發,目迷離的時候,葉殊宴才松開,輕聲道,“你喜歡的話,我有更多有意義的,都在樓上,要不要去看看?”
唐暖靠在他口輕輕點頭。
葉殊宴微笑,嗯,看來文助理總結東西還有些用,所以可能是他本人不行。
最終唐暖還是沒能和葉殊宴上去看更多有意義的珠寶,因為忽然收到了沈金花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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