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長得很是清秀,談不上俊,但眉宇之間卻著一抹清淡簡單的味道。讓人看了極是舒服。
不過對方腰間的牌子可是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份的。
張萬有些張的道:「這位師姐!不知來此有何事啊?」
他本以為烈周派很可能會一路追過來。但如今到了這裡,便連那烈周派會現的可能都不大了。沒想到竟是清心宗的弟子先找過來了。
人生得清秀,人亦是不茍言笑。板著面孔道:「你既是知道我是誰,便應該明白自己犯了何事。你本是命參與試煉的,結果竟然半途逃走。此事我們已經向你所在的門派傳達消息過去了。你最好速速隨我回去,否則的話我便要執行清心宗的門規強行將你帶回去了。」
人說完冷冷的掃視了一下張萬邊的幾個奴隸。眾人立即變得十分張。
這人看起來修為亦算不得高,頂多是沖魁之境的修為。但此時那眼中卻出無比的自信,似乎邊幾位靈神境高手本未被放在眼裡。
張萬等人卻是有些驚異這人的冷靜,暗中懷疑應該有什麼足以自傲的手段方敢如此鎮定。
只有這人自己心裡清楚,心深早已嚇得快要跪在地上放聲大哭了。
這什麼狗屁任務啊!
當初接下任務之時便說過這張萬連通靈之境都未到,而且還是個煉的。
於是一向寡言語的難得的衝了一回,主跳出來接下來這個任務。
但是那些人沒說這張萬邊還跟著好幾個靈神境的高手啊。
這不是坑人嘛!這幾位靈神境界的隨便哪一個跳出來都能將自己滅口了吧。
不……自己生得這般花容月貌,閉月花的。怕是會被這幾個好之徒給……
啊……人家才不要呢……
這人心早已發狂的滿地打滾耍賴。然而在張萬等人看來,外面卻依舊是那副古井無波變不驚的高傲德。
張萬笑道:「這位師姐想來是誤會了。弟子的確是命來這裡治療一隻名為賀奇的妖的。而如今……弟子依然在做著此事。所以……弟子從未犯過門規,反而為了救治這賀奇不辭辛勞趕來這裡。所以……師姐你應該獎賞於我,而非是責罰。」
人看著他的臉上總算現出一抹困之意,隨即道:「你說你殺了兩個烈周派的高手,又跑來這麼遠的生販並非是想要賣掉賀奇而是要救治它?這等話實在難以讓人相信啊。」
張萬解釋道:「其實是賀奇中了黃窟劇毒。弟子之前已經幫清楚了許多了。但可惜後來又遇上白元山眾人要來搶。於是權霄前輩與娘前輩與白元山眾人死戰。但終究對方人多勢眾,這賀奇竟又被他們連下了數道咒束縛。嗯……主要還是神到了侵擾。弟子這一路上為了照顧其神便想著要帶回到家鄉中去看一看。所以才會來到此地的。」
人冷冷的道:「一切皆是你一面之辭。這等鬼話本不值得信。你還是與我即刻去見師尊吧。一切自有親自定奪。」
張萬道:「師姐若是不信,可以親自問問賀奇啊!」
見張萬居然示意進山河圖法寶中去。這人表面上依舊十分冷靜。但心中卻已是發了狂。
小賊——終於原形畢了吧。哈哈……看本姑娘貌如花,便想著要騙我進山河圖法寶中去綁架我。
真是可恥啊!
不過……這小賊生得倒還算蠻漂亮的。
嗯……試煉中那幾個優秀的男弟子都已經被幾位師姐們霸佔了,似乎這小子亦是不錯的嘛。
嘿嘿……
不過本姑娘可不能這般輕易就範。要矜持……
「這個……」人臉上裝作有些猶豫。想了想,先是手在周布下一個法陣。然後又扔出一道傳訊符出去道:「這符是無法攔截的。到達清心宗需要的時間長久一些。若是我無事回來。自然便會在中途讓這訊息毀掉。若是出了意外,這訊息定然是會傳到清心宗去。」
張萬笑道:「師姐不必多慮!若是師姐擔心的話,我可以與師姐一同進去。」
「如此便最好了!」那人點起了頭,同時又指向張居正道:「還有他……一起進來。」
選上兩個人如此便證明自己並非懼怕他們。
而最重要的還是這兩個貨是所有人中修為最低的,即便單獨與他們在一起亦不必擔心會打不過。
山河圖法寶,看到賀奇那如山嶽一般的軀時,人多算是信了一些。
但還是忍不住向賀奇問道:「這位……靈?你可聽得懂我的話?」
賀奇連都沒一下,便像是睡著了一般。
張萬不得不向賀奇解釋道:「前輩!這是我清心宗的一位師姐。如今正是代表清心宗而來的。我們剛剛已經確定這裡的確便是當年你曾經記得的那地方。不過若要真正找到回家之路怕還是沒那麼容易的。因此需要這位師姐幫忙打探消息啊。」
「嗯……」賀奇總算晃了下腦袋,轉回頭仔細盯著面前這人看了一會兒道:「你……願意幫忙?什麼名字?如今在清心宗是什麼地位?」
這麼大隻妖居然能說話!媽呀……實在太可怕了!
人心中一陣狂驚,只是那張臉卻真的是無懈可擊,平靜之極的回應道:「回前輩!晚輩名寶鴛!是清心宗門第二十七席的弟子。」
「嗯……還算有點本事!」賀奇其實本不知道二十七席是什麼東西,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德道:「既是如此……那這一次便拜託於你了。若是事的話,我重重有賞!」
這貨還真是能裝!張萬心中暗笑,但表面上還不得不配合對方,施禮道:「多謝前輩全!」
帶著寶鴛離開山河圖法寶后,張萬向對方道:「師姐這下信了吧。」
寶鴛道:「這隻能說明那妖信你。但本姑娘卻是不太信的。嗯……不過此事我會回去向師尊稟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