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經見過這樣的無數次，劉懷信依然覺得心中發。

彼時，劉懷信剛滿22，大學畢業，失業。他還有著年人清俊的相貌和高瘦的個子，但因為這段時間晝夜顛倒，酒糜爛，他的臉上籠罩著一層燥郁之氣。

他放下手裡的東西，慢慢把的合攏，又找到被丟到地上的~，替穿上。抱著的腰坐起，李玉的眼神才落在他臉上，出個怯生生的笑：「阿信。」

劉懷信也笑了，拇指指腹的臉，問：「痛不痛？」

李玉癟：「好痛。」

李玉今年也20了，比他小2歲，此刻卻委屈地低下頭，像個幾歲的孩：「龍哥弄~得我好痛，下次你他不要弄了好不好？」

劉懷信哪裡做得了龍的主？他沒有回答，而是拉過紅紫的腳踝，又檢查了大側被咬出的地方，沉默地拿起碘酒和紗布敷，替包紮。

錢峰剛準備好外頭桌上吃播的東西，經過房門口，喊了句：「塗點碘酒行了，別包紮，影響晚上直播效果。而且有些客戶，就喜歡這種凌~。」

劉懷信沒有抬頭，繼續手上的作，答道：「晚上再撕掉，先著免得染。」

錢峰就沒說什麼了。

都清理好之後，劉懷信又捧起李玉的臉，想要親一口，李玉下意識往後了一下。劉懷信臉一沉：「過來。」委屈地把臉湊過來。劉懷信親得並不魯，很溫，然後哄道：「我們給你買新服了，試試看好不好？」

李玉終於高興起來，點頭：「嗯！」

下了床，還是懵懂模樣，很快把自己了個乾乾淨淨，一臉期待地站著。也不知道這是怎麼長的，修長的四肢，骨均亭，大腰細，圓直。上的~發早被男人們剃~得乾乾淨淨，通仿佛一塊瑩白的玉石，~人。烏黑亮的長髮，散落肩頭，更顯純潔無瑕。

劉懷信咽了咽口水。

龍下午玩得盡興，此刻坐在茶幾前，遠著這驚心魄的酮~，只嗤笑了一聲：「傻子。」

也幸虧傻了，否則怎麼會輕易落到他們三人手裡，為沒心沒肺的搖錢樹。

第一條是公主。不得不說錢峰在這方面眼很好，裹紗完勾勒出段，A貨紅寶石項鍊和頭頂的王冠，以及半明的泡泡袖，令擁有著墨黑瞳仁拔鼻樑的，顯出真正的公主般高貴清冷的氣質。劉懷信都可以想像出，今晚這樣的李玉做出直播時的種種醜態時，巨大的反差會令觀眾們有多瘋狂。

畢竟，骯髒的泥地里若是爬出個人中龍，只會讓人側目；純潔高貴的東西被踐踏玷污，才能令那些人熱沸騰。

第二條的布料就一丁點，幾布條，丁字，繩索般的束~，李玉稍微一，就會出所有。若說第一套服是天使，第二套就是魔鬼。繩索自帶的凌~，加諸在那雕玉琢的上，看一眼就讓人心頭直跳嚨發乾。

李玉不喜歡這服，東扯扯，西扯扯，說：「阿信，我不舒服。」

可這讓龍眼睛都看直了，遙遙著，角似笑非笑。劉懷信就知道，李玉今晚又要遭殃。他只能寄希溫順點，免得苦。於是他聲勸道：「忍一忍，這一很漂亮，可以賺很多錢，到時候再給你買更多漂亮服，買好吃的，可以嗎？」

李玉想了想，歪著頭答：「那好吧。你可以給我買書嗎？」

劉懷信愣了愣：「什麼書？」

李玉答不出來：「就是……就是可以看的書，我、我能看得懂的書。」

劉懷信心頭一陣發酸，的頭說：「好，我下次給你買繪本，有很多畫，還有字。」

「太好了！謝謝阿信！」

——

第一場直播開始了。

李玉患有先天糖尿病，但病不算重，只是得比別人快一些，糖不穩定，忽高忽低，所以很容易暈眩。

第51章 （暗黑慎）

龍刻意了一個白天，又在床上運了半天，李玉早就快瘋了。加上現在智力如同五、六歲兒，久了就更容易沒節制，不知道飽。在錢峰等人的導哄騙下，每次都要把自己吃到吐，才有安全。

桌上擺著兩整隻烤，一大碗五花，三碗米飯，五瓶可樂……可能這些東西，跟真正的大胃王相比，差遠了。但是李玉有著魔鬼材和天使容，那就不一樣了。看著那雙麗的眼睛閃著野般飢的，看著不顧形象抓起往裡塞，看著一瓶瓶可樂瘋狂地灌，鏡頭外的觀眾們，又笑又罵。若是偶爾在錢峰的指揮下，不小心~點，或者拿著再做一些~暗示極強的作，又會令那些男人心漾，繼而打賞不斷。

仿佛只要打賞了，這個平時他們夠都夠不著的絕，就會如鏡頭裡一般，為低~賤的奴~隸，匍~匐在他們腳下，乞食、賣~弄、臣服。

這一場直播的收，預計又會破紀錄。

錢峰還在鏡頭外遙控著李玉，而李玉又又暈，又怕被打，乖乖地如同傀儡。

龍坐在沙發上笑，看著狼狽的，仿佛看到了一堆金錢掉落。劉懷信坐在他旁，臉依舊沉沉的。看到李玉吃下了比平時還多的東西，他有些擔心地說：「今天診所的醫生說了，的糖尿病在加重，這樣會不會吃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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