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瑩瑤不解,但見四姐姐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又鬼使神差地放心。雖然不喜歡這位四姐姐,但知道也沒有那麼惡毒。
知道二哥哥出事,四姐姐不可能不管不顧的。
見好像有辦法,孟瑩瑤雖然不解,但也提著子跟上羽兮。
只是沒有想到又到那個妖孽男子,孟瑩瑤皺眉,滿是嫌棄,四姐姐,你可別說是來找他的
不等羽兮回答,妖孽公子,也就是金七公子,雙手抱,十分悠閑又瀟灑,睨著孟瑩瑤說。
你這一副嫌棄的樣子,難道小爺有那麼不堪
有自知之明。
哎呦,你...
罷了。看在你今早幫我的份上,小爺就不跟你計較。
到底誰該計較!
見孟瑩瑤要跟金七公子吵起來,羽兮擰眉,無奈笑了笑,沒有管兩人,徑直往后面走,去了第二間上等廂房。
門口守著的年輕的小廝見是羽兮,行了禮,便進去通報,還沒有一會兒,韓爍便走出來,他看到是羽兮,微微驚訝。
這麼早,郡主尋我可是有急事
韓大人,可否進去說話
羽兮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吵架的兩人,又看向韓爍,挑眉問。
韓爍倒是猶豫了兩秒,看了后面跟上來的兩人,隨即點頭,做了一個請進的作。
若是只有們兩人,他估計要遲疑,畢竟客棧人多眼雜,沁寧郡主和他若是共一室,只怕要傳出閑話。
孟瑩瑤哼哼幾聲,見羽兮進去,沒有再跟金七公子爭吵,跟著羽兮也進去。
換做往常,絕對不會進男子的房間,不合規矩,何況韓爍還是有婚姻的。
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若是進了韓爍的房間,指不定要傳出什麼來,不過還有四姐姐在,也談不上孤男寡。
韓爍知道沁寧郡主雖然不是一般閨閣子,但也注重閨譽,若不是真的有事,不會進他的房間。
只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是孟京墨出事了。
羽兮沒有多說一句廢話,直接說孟京墨失蹤的事,見韓爍似乎很吃驚,輕輕挑眉,靜默了兩秒。
回頭見金七公子似乎也有些驚訝,臉似乎不對,便問。
你們知道我二哥哥究竟去了哪里
金七公子見羽兮是對著他問的,先是一怔,隨即躲避目,手了鼻子,這是他一貫撒謊下意識的作,估計是想用什麼謊話搪塞羽兮。
羽兮也不著急,坐在凳子上,自顧自地給自己倒茶,極為地呡了兩口茶,見金七公子想說什麼,似笑非笑。
金七公子這是想好什麼借口了
呃...這個...
怎麼能是借口,我就是...
金七公子訕笑,他還覺得自己剛剛想出來的話很有道理呢,結果人家都不給他機會含糊。
但有些話也不能跟沁寧郡主說啊,他想著要不真話假話摻著說,卻沒有想到又被沁寧郡主堵住了。
金七公子,你心虛得不要太明顯。
金七公子噎住,臉上出尷尬,見孟瑩瑤狠狠地瞪過來,他用扇子拍了拍額頭,又扇開擋住臉,表示看不見他。
孟瑩瑤聽著他們的對話,就知道金七公子肯定知道什麼,便追問,金七公子被纏著有些無奈,竟是溜出去了。
瞧著兩人一前一后跑出去,羽兮難得怔了一下,也沒有管兩人,而是看向一直靜默不語的韓爍。
韓爍有些無奈,攤開手,聳了聳肩膀,郡主,事關朝堂之事,我不能,還郡主理解。
我不能理解。
能讓孟京墨犯險境,自是跟朝堂有關,羽兮也不想知道打探朝廷的事,只是想知道孟京墨現在何。
朝廷的事,我一個弱子也不想打聽,我只是想知道我二哥哥現在人在哪里。
見韓爍想要拒絕回答,羽兮卻是笑了,可這笑容卻是有些冷,站起來,盯著他的眼睛問。
如今我二哥哥下落不明,邊的侍衛中的可是西涼劇毒,韓大人,我無意探聽你們的公務,但我只想救我二哥哥,你在這里跟我多耽誤一分鐘,我二哥哥就危險一分。
羽兮形小,都沒有到他的肩膀,可上的氣場難以讓他忽視,韓爍眨了一下眼睛,看向羽兮,知道他要是不說點什麼,只怕是不會走的。
猶豫再三,韓爍只好說,郡主,此事兇險,郡主若是知道了,也只是擔心而已。
話音剛落,他想起來在馬場飛殺狼的事,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換了一種說法。
雖然我知道郡主武功不凡,可孟學士都負傷,郡主還是不要以涉險,你若是出事,孟學士定會怪罪...
羽兮忍了忍,實在不想聽這些廢話,出聲打斷韓爍,臉頰雖然乎乎的,可卻滿是冷淡,韓大人,你知道的,若是我想從你這里知道什麼,有很多種方法。
韓爍著實怔住,隨即搖頭,拉著一張苦臉,像是吃了苦瓜一樣,很是無奈,郡主,你這是在威脅我
韓大人言重了,我只是在跟你討回救命之恩而已。
那日在馬場,若非羽兮及時出現,又不顧自己的危險,將狼群引走,他們絕不能活命。
救命的大恩,他是不會忘記的。
韓爍沉默,看了看正等著他答案的羽兮,他抬手推了推額頭,放棄掙扎,告訴羽兮孟京墨昨夜去了哪里。
南菩村!
正是。
羽兮從韓爍的房間出來,眉宇間染上了沉重,沒有想到會是南菩村。
隨后想了想,南菩村的確離嘉禾縣不遠。只是好好的活人,為什麼得去南菩村
即便被人稱為活閻王,也不需要這麼努力去實現這個稱號吧
羽兮回房間不久,孟瑩瑤慘白著臉走進來,眼眶還有些紅潤,估計是哭過了。
四姐姐...
看來金七公子經不住的糾纏,告訴了。
二哥哥是不是回不來了
羽兮給倒了一杯暖茶,手握住的手,安說,不會的,二哥哥這個人,若不是有把握,他也不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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