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厭臉僵地看著風格詭異的挎包,尤其是紅那一塊,上面的鴛鴦,弈厭覺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扶嘉問道:「不,這撞。」
弈厭指著紅部分問道:「這塊布是不是你們人的肚兜?」
扶嘉看了一眼紅,「你看出來了?」
弈厭:……
弈厭艱難地拒絕了這個風格詭異的挎包,他說道:「這種挎包我可能背不出去。」
他都能認出來,其他人也能認出來,背著肚兜……
他是去學習的,不是去鬧笑話的。
扶嘉認真看著紅布上的鴛鴦,可能是鴛鴦暴了這塊布的用途,拿出了剪刀,把綉上的鴛鴦拆了。
雖然綉鴛鴦的地方有些針孔,但沒有了鴛鴦,扶嘉對弈厭說道:「看,沒有鴛鴦了。」
弈厭:……
但這樣花花綠綠的包還是沒把辦法背出來。
弈厭拒絕了,哪怕用灰的布也比這樣好,他說道:『我可以自己弄一個。」
扶嘉:「好吧。」然後把包收起來自己用了。
弈厭忐忑地問道:「你生氣了嗎?」
扶嘉搖頭,「沒有啊,我可以留著自己用。」
弈厭看扶嘉的臉,發現真的沒生氣,鬆了一口,他擔心扶嘉生氣,在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弈厭是真把扶嘉當朋友,才這樣患得患失的,而不是照顧自己的宮。
他很清楚,他的邊早就沒有宮伺候了。
沒有了雁竹暖床,扶嘉還有點怪不習慣的,等以後有機會了,把雁竹也弄過來。
第二天一早,扶嘉就起來,自以為起來得早的,沒想到弈厭已經早早就起來了,而且已經在弄早飯了。
扶嘉問道:「你這麼早起來是睡不著嗎,太興了?」
弈厭點點頭,不是興還有畏懼,他很清楚今天上學肯定不順利,可能會面臨各種各樣的突發事件。
一晚上都在想,沒怎麼睡得好。
扶嘉直接說道:「有什麼可擔心的,你只是一個孩子,哭就是了。」
弈厭:……
可哭有什麼用?
吃了早飯,扶嘉決定送弈厭去上學,弈厭越走越猶豫,走得極慢,扶嘉說道:「你快點,上課的時辰要到了,你不想讀書了嗎?」
弈厭張了張,想說害怕的,越靠近太學他越抗拒。
弈厭習慣了黑暗和忽視,現在多人盯著他,讓他格外地不舒服。
弈厭的擔心有些多餘,他雖然能進太學讀書,但不會跟三皇子在一個教室里,畢竟弈厭進的是啟蒙班。
弈厭:……
所以,他之前聽的課程本不是他現在該學的。
難怪聽不懂。
扶嘉對弈厭說道:「你是去讀書的,別人欺負你就哭,但如果有人要跟你做朋友,你也不要冷著臉,有個偉人說,搞政..治做人就是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敵人搞得的。」
弈厭的臉上條件地浮現出了嘲諷之,朋友,有誰要跟妖怪之子做朋友呢?
扶嘉了弈厭的臉,「看吧,一說你就是這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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