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輕哼,“我確實不想去,皇帝幾次三番挑剔,看不上,就借此機會讓老皇帝多吃點苦頭又怎麼樣?
人呢,太容易就得到的東西往往是不知道珍惜的,只有在困境的時候被救贖才會心存激。”
長右撓了撓耳朵,覺人類好復雜,還是它們的世界更單純。
蘇悅出了空間,看外頭正好,便去院子里曬太,誰知道曬著太卻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覺到有人將自己抱了起來。
睜開眼,對上蕭三郎含笑的眼,“怎麼在院子里睡了?外頭冷,去屋里睡。”
蘇悅打了個哈欠,窩進他懷里,“本來沒打算在這兒睡的,就是曬會太,誰知道竟然睡著了。
大概是最近的日子過得太清閑了,吃了睡,睡了吃的,瞌睡也越來越多。”
蕭然郎將抱進屋里,了的頭發,“覺得無聊了?”
蘇悅眸微亮,坐直子,興致地看著他,“你要安排事給我嗎?”
蕭三郎遲疑了一瞬,目掃過的腹部,“你的子真沒問題?”
蘇悅了肚子,“放心吧,孩子好著呢。三郎,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種養尊優的人。
即便是將來你登上高位,我也不可能真的困在后宮,無事可做。”
蕭三郎角輕揚,握住的手,“我知道,悅悅,我也從來沒想過將你困在后宮。
我說過我的妻子只會有你一個,后宮將來只會是咱們的家,你想做什麼便去做,事忙完了就回家。”
蘇悅眼中浮現出清亮的芒,角高高翹了起來。
最近蕭三郎總將當做會碎的瓷片一般,還真怕自己從現在到生要一直過這種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
蕭三郎到的愉悅,手將攬懷中,輕聲問:“你想做什麼事?或者說你喜歡什麼,我去安排。”
做什麼呀?蘇悅有一瞬間的迷茫。
以前在m星球的時候,的工作就是不停的出任務,沒有任務的時候就是訓練和休息。
來到云昭以后,最開始是為了生存做生意開飯館,辦作坊,一路進京來,好像是許多事在推著往前走。
真要問想做什麼,卻突然間迷茫了。
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歡什麼,或者說以后想過什麼樣的生活。
蕭三郎看到眼中的迷茫,親了親,“不著急,你先慢慢想,等想到要做什麼了,咱們再去安排。”
蘇悅挑眉,“哪怕是我要朝為?”
蕭三郎輕笑,“有何不可?我家悅悅武功高強,若是朝為,必然也是位高權重的大將軍。”
說到大將軍幾個字,蘇悅忽然心中微,“不然我辦一所軍校怎麼樣?”
蕭三郎詫異,“軍校?”
蘇悅越想越覺得可行,坐直子道:“軍校可以分為兩個學院,一個用來培訓將,將軍中表現優異的士兵都送軍校學習。
我可以通過專業的訓練提高他們的能和管理能力,將來咱們云昭所有的將軍都必須通過軍校的考核后才可以帶兵。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這樣不出五年,云昭的軍事實力必然能領先于其他四個國家,不會有人再敢隨意欺辱云昭。”
蕭三郎聽得熱沸騰,五國之中,西夜和北齊兵強馬壯,即便是南平國,也是因為這兩年的才削弱了他們的實力。
除了東海,云昭國可以說是軍事實力最弱的國家,不然河西九州也不會被搶走十年才奪回來。
“那另外一個學院呢?你準備教什麼?”
蘇悅想了想,“培訓軍醫啊,可以召集民間子弟,男皆可,進到學院里學習。
將來學了,可以做隨軍的大夫,也可以回家辦診所,又或者是懂得醫的大夫多了,可以聯合起來辦醫院.....
嘖,這麼一想,我覺得我能做的事還有很多呢。”
了手腕,忽然間有種躍躍試的沖。
當不需要再過打打殺殺的生活,也不需要為了生存去奔波的時候,想試試用自己在m星球學到的東西,嘗試改變一下這個世界。
想看看自己能做到什麼程度。
蕭三郎被的話所吸引,越聽越覺得可以做的事太多了,“太好了,悅悅,你可以將你想做的事都列出來,我們一點一點地去做。
我相信不出五年,咱們一定可以將云昭國建一個兵強馬壯的國家,傲立于五國之首的國家。”
男人,大抵骨子里都是容易熱沸騰的,蕭三郎越說目越亮,忍不住抱著蘇悅,狠狠親了一口。
“謝老天,讓我擁有了你,或許這一切都是命運注定的安排,讓我前幾年遭的磨難都是為了遇見你。”
蘇悅趴在他肩頭低笑,“不管要去做什麼,前提都是要先回京,解決掉瑞王才行。”
蕭三郎的暢想被倏然拉回現實。
蘇悅歪頭睨了他一眼,“你現在又分不開,又不讓我先回去,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就不怕秦墨他們安排不妥,煜哥兒和母后他們有危險?”
蕭三郎嘆息,“自然是擔心的,但就算讓你先回京,也不能以一己之力去和瑞王拼吧?”
蘇悅擰眉,“我可以召集們.....”
蕭三郎出一手指,抵住了的,“我知道你可以召集們幫忙,但悅悅,我不想讓你這麼做。”
“為什麼?”蘇悅不解。
蕭三郎,“河西九州的百姓多年在北齊人的迫下,對他們來說,你召集們將他們解救于水火之中,你的那套說辭,他們愿意相信,也會激你。
但京城不同,京城是文武百的聚集地,謀謀番上演,你召集的本領,很可能會被那些有心人拿來利用而攻擊你。
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因為你的救命之恩就心生激的。”
蘇悅默然不語,心知蕭三郎說得有道理。
河西九州的百姓相信是因為他們先前經歷了太多的苦難,與其說他們相信蘇悅,不如說他們相信上天終于眷顧了他們。
“京城的事你就別憂心了,我心中有數,也在做安排。”蕭三郎輕笑,“你真以為我這幾天是與北齊使者和談,故意拖延時間呢?”
蘇悅眨了眨眼,“難道不是?””
蕭三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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