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到!”
伴隨著一聲高呼,李縣令從車上下來。
亭長趕整了下帽子,帶頭躬跪了下來。
“大楊鎮亭長王福見過縣令大人。”
一眾鄉紳們連忙跟著行禮。
李縣令直接越過眾人,手拉住了蕭三郎,制止了蘇悅,“三郎,蘇娘子,你們夫妻無需多禮。”
蕭三郎和蘇悅直起來。
李縣令方才對眾人道:“大家都起來吧。”
亭長上前一步,“大人今日來是......”
李縣令指了下領著孩子又要上前磕頭的鄉民,“今日鄉親們去縣衙領孩子,聽說要來謝蘇娘子。”
“本縣今日也來湊個熱鬧。”
他拍了拍手,“來人啊。”
兩個衙役上前,手里捧著一塊蓋著紅布的牌匾。
李縣令上前一步,親手扯下上面的牌匾,上面四個燙金的大字:懲惡揚善,在下散發著奪目的芒。
“蘇娘子和蕭三郎幫助本縣破案有功,蘇娘子更是為了救出孩子們而險些喪命,本縣親筆所題牌匾一塊,贈與你們。”
“另獎勵五十兩銀子給蘇娘子與蕭三郎,希咱們高平縣以后能多些他們這樣急公好義的人。”
李縣令說完,另有一個衙役抱著一個小箱子走過來。
箱子打開,里面是碼放整整齊齊的五十兩銀子。
“三郎,蘇娘子,請收下吧。”
“多謝大人。”
蕭三郎要去接牌匾,就看到媳婦一手托著小箱子,另外一只手接過了牌匾。
“有些重,我來拿就好。”蘇悅微笑。
蕭三郎:“......”
四周響起一片鼓掌好聲。
亭長適時拍馬,“縣令大人治理有方,將來咱們高平縣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鄉紳富戶們:“縣令大人賞罰分明,著實令人佩服。”
李縣令笑了笑,眼神掃過帶著孩子的鄉民們激的神,只覺得積在心頭多日的愁云一掃而空。
李縣令的到來,讓香滿園的生意再一次達到高。
聽說縣令大人都來了,許多人都過來看熱鬧。
李縣令用了午飯就離開了,亭長和一眾鄉紳們殷勤地送了出去。
排隊吃飯的人還在繼續。
周夫子還沒離開,老爺子高興,喝得有點多,正拉著蕭三郎傷:“當年你答應我,去邊關為你爹收尸回來就去考生的。”
“這一晃啊,五年就這麼過去了。”
“三郎,你明明是個讀書的材料,老天爺咋就這麼不疼人呢?偏偏讓你不能再提筆寫字了。”
蕭三郎眸沉沉,看不出緒來。
周夫子吸了吸鼻子,突然說起蘇悅來,“我看你媳婦是個好的,人也聰明,你好好和人家過日子。”
“三郎,你說你媳婦現在了縣里的名人了,會不會嫌棄你啊?”
周夫子傷地了蕭三郎的手,又看看他的,小聲道:“實在不行,咱是男子漢大丈夫,點委屈也不丟人,忍著點啊。”
蕭三郎:“......”
不過....蘇悅會嫌棄他是個瘸子嗎?
他真的要一直當瘸子嗎?
......
吃飯的人一直持續到未時才散,先前準備的所有材料全都吃了。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老馮激的走道都順拐了。
大門一關,所有人都集中在大堂,目一致地盯著桌上的箱子。
蘇理得意地將箱子一翻。
“嘩啦!”
銅板和碎銀子散落了一桌子。
數錢他最在行,越數眼越亮。
片刻后,蘇理著眾人瞪圓的眼睛,神一笑,“你們猜咱們今天上午收了多銀子?”
老馮急得只拍桌子,“別賣關子了,你快說啊。”
蘇理趴在桌子上,偏要吊他們胃口,“你們猜猜嘛.....哎呦,姐,你怎麼又踢我?”
蘇悅雙手抱臂,“說。”
蘇理立刻豎起三手指頭,“是三十兩,三十兩啊!”
二狗嚇得一屁坐在了地上,“多...多?”
我的個娘呦,一上午就三十兩?
剛才還覺得縣令大人獎勵蘇娘子五十兩是巨款,現在怎麼突然覺得縣令大人有點摳了呢?
李海倒了一口氣,“去掉本,利潤掙了多?”
秦墨早就在心里算出了結果,“凈賺二十兩。”
他目晶亮地看向蘇悅,“悅姐,咱們凈賺二十兩。”
蘇悅一臉淡定,仿佛早就預料到了一般,“嗯。”
老馮激地跳起來抓住秦墨,“公子,咱們明天再多準備些材料,是不是能賺更多?”
秦墨看向蘇悅。
蘇悅搖頭,“不可,第一天大家都圖個新鮮,明日客流量會下降。”
“以后每日準備定量的東西,吃完就不賣了。”
老馮不解,“為什麼?萬一客人吃不到以后不來了怎麼辦?”
蘇理興地舉手,“這個道理我懂,客人吃不到就會更加惦記,越惦記越想來。”
因為他就是這樣,越吃不到什麼,越想吃什麼。
蘇悅向他豎了個大拇指,“就是在這個道理,這個營銷。”
這小子,倒是有幾分做生意的天賦。
從桌子上拿了一兩銀子給李海,“拿回去給今日過來幫忙的兄弟們,至于你們,讓秦墨以后給你們開工錢。”
李海,二狗和蘇理一聽,高興壞了。
嗚嗚....忙了這麼些天,終于聽到工錢倆字了,先前咱也不敢提,咱也不敢問啊。
蘇悅起往外走去。
“姐,你干什麼去?姐夫一會兒就回來了,你不等他了嗎?”蘇理問。
蘇悅腳下不停,“去解決點私人恩怨。”
......
福滿樓今日沒有生意,早早就打烊了。
店小二趕著馬車,和吳掌柜兩個準備去縣里。
“我都打聽清楚了,縣令大人這兩日忙著救孩子,抓人,黃三還沒得到進一步的審問,咱們......吁!”
店小二說到一半,瞄到前方站著的人影時,嚇得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吳掌柜惱怒地催促,“怎麼不走了?”
外面沒有聲音,車簾子被掀開,一只手進來將他扯了出去。
一陣天旋地轉,他被狠狠丟在了地上。
吳掌柜抬眼對上了蘇悅冰冷的臉,嚇得渾一哆嗦,指著店小二道:“和我沒關系,是他綁的你兒子。”
店小二不可置信,“吳掌柜!你.....”
蘇悅冷嗤,“了我兒子,你們誰也跑不掉。”
片刻后,被打豬頭的兩個人跪在地上求饒,“饒命啊,我們以后再也不敢了!”
蘇悅神冰冷,緩緩抬起了手中的木。
一只手突然出現,手抓住了木,阻止了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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