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明顯不信,“是嗎?我怎麽聽著,你聲音有點心虛,你真沒瞞我什麽嗎???”
江若離趕找補,“肯定沒有……剛才那話是我猜的!畢竟,伯爵先生看起來,很強健啊!而且,他自己是個神醫,就算真有什麽事兒,也能治好!”
唐棠覺得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
“也對。”
那可是神醫啊。
哪怕真不行,對他來說,應該也是小菜一碟!
江若離倒是悄然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勉強被忽悠過去。
為了避免繼續扯伯爵先生,江若離當下就要轉移話題。
結果,沒來得及,就聽唐棠在那邊驚呼道:“離離,你快看新聞。”
江若離不由疑道:“怎麽了?一驚一乍的。”
唐棠急忙說道:“皇室剛發了一張方照,是辛公主今日的生日宴,我怎麽覺,這況不太對?這裏麵的一些言論,似乎……對伯爵先生不太友好?”
江若離聞言,不由張起來,立刻打開手機。
不一會兒,也看到新聞的容。
這裏麵,介紹了今晚辛公主生日宴,辦得多盛大,幾乎整個G國的貴族,都去慶賀,卻唯獨路嚴爵沒出席!
其中,有幾句話,明裏暗裏,都在說路嚴爵權勢過大,不將皇室放在眼中!
還說,原先皇室有意讓他和公主聯姻,連這樣重要的場麵都不出席,似乎也在藐視公主的份!
江若離看得直皺眉!
這新聞,的確對路嚴爵惡意滿滿,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要知道,皇室最忌諱的,就是功高震主。
這新聞,全都在往這上麵引,完全是將路嚴爵置於不利的境地。
唐棠冷靜和分析,道:“離離,這些輿論,有些不懷好意啊!好像是要陷害伯爵先生,若是皇室看到了,肯定會誤會的吧?到時候,都不知道會對伯爵大人做什麽!”
江若離也有點擔心。
知道的伯爵先生,滿心都隻有研究,對所謂的皇權,完全沒多大興趣的。
這些人,這麽一鬧,搞得他好像要篡位,腳踩皇室似的。
真是……太離譜了!
江若離有些生氣,和好友說:“棠棠,先不跟你說了,我去找伯爵先生問問這事兒!我怕他會有麻煩!”
唐棠連忙應道:“好好好,你快去!有消息的,記得和我說一聲!”
掛斷電話後,江若離急忙從床上下來,坐著椅去書房,找路嚴爵。
不過,路嚴爵已經不在,燈都關了。
江若離心想,應該是回房休息了。
轉而去房間找人!
隻是,在門口敲了好幾下,都沒人來開。
難不,睡著了?
江若離正猶豫著要不要放棄,這時,門卻突然被拉開。
抬眸看過去,就見路嚴爵穿著浴袍,正著頭發。
他頭發漉漉的,發梢還往下滴水。
大概是還沒來來得及就出來開門。
浴袍也隨手係著,領口鬆鬆垮垮,從這個角度看去,都依舊能清楚看到那實的線條。
一好聞的沐浴香味,跟著撲麵而來,與白日的沉穩完全不一樣,此刻多了幾分隨。
那淩的頭發,甚至都有幾分不羈的味道。
江若離瞧見後,神有些驚慌地移開眼。
路嚴爵看到,還意外,他停止了頭發的作,將巾搭在肩上。
他沉聲問:“怎麽還沒睡?是不舒服嗎?”
江若離急忙說:“沒……沒有。”
路嚴爵瞇了瞇眸,疑問道:“那有什麽事?”
江若離想起自己來的用意,立刻把視線挪回來,直視他說:“你還沒看手機吧?看看這個……”
接著,將自己的手機遞過去。
路嚴爵沒再多問,直接手接過手機,掃了一眼。
他神卻充滿了淡然,甚至眸底還掠過一抹嗤笑!
完全沒有被這上麵的容影響到一星半點。
他慢條斯理把手機收起來,眼神不自覺溫下來,輕聲問道:“擔心我,才過來的?”
江若離沒否認,點頭道:“嗯,會不會怎麽樣?新聞好像對你很不友好……皇室那邊,會找你麻煩嗎?”
路嚴爵卻很輕鬆說:“不會,別擔心,這新聞應該很快也會消失!”
“真的嗎?”
江若離很是懷疑,看著他問。
鬧得這麽大,為什麽他能這樣淡然???
一點都不急的樣子?
路嚴爵淡淡開口,“真的,信我,而且,這上麵新聞,說的也有幾分真實,我的確不是很在意皇室看法。
不過,皇室卻不敢不把我當回事!推這新聞的人,怕是不會得逞。”
江若離很擔憂,忍不住問道:“難道是辛公主做的嗎?因為你拒絕了聯姻!”
路嚴爵搖頭,“不是……不敢,也沒那麽蠢,敢來惹怒我!”
江若離不解,繼續詢問:“那會是誰?”
路嚴爵沒有瞞,直接說道:“或許是三王子……最近,他和二王子鬥得厲害,大概是為了離間我和二王子的關係,所以故意借題發揮,不用理會!”
說著,路嚴爵將手機遞還給江若離。
江若離看他說得輕描淡寫,腦袋有些暈。
真的嗎?這麽大的事,在他眼裏,居然如此簡單,且不值一提?
關鍵是,他這麽輕易,就把皇室說出來了,一點都不避諱。
這是能聽的嗎?
但不得不承認。
江若離第一次,對他的權勢,有最直觀的!
江若離接過手機,這才鬆了口氣,看著他說:“原來……是我白擔心了?你能沒事就好!”
由衷地開心起來,不知道剛剛看到的時候有多擔心又張。
路嚴爵看如花的笑,心髒有些,抬手用指尖點了點額頭,說:“知道在我這,什麽才是頭等大事嗎?”
江若離睜著茫然的大眼睛,搖搖頭,說:“不知。”
路嚴爵沉俊臉冷靜無波,認真說道:“你的恢複狀況!其他,都不是什麽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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