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做菜鳥讓人很不爽,琴·格蕾同樣如此,但不爽歸不爽,卻也不會因此而急於反駁什麼,因為在真正的戰爭中,真的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菜鳥。
是菜鳥沒關係,可以學習啊,戰爭從來不是什麼好的東西,卻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很好的學校,雖然篩選條件確實殘酷了一點。
「你教了我這麼多東西,卻從來沒有教過我如何去應對戰爭。」琴·格蕾對葉千狐抱怨道。
「因為我沒有想過讓你這麼早就經歷戰爭,而且是你一場你所知道的歷史上找不到的戰爭模式」,葉千狐抱著懷裡的琴·格蕾,食指指尖沿著琴的脊椎慢慢向下,著一節節脊椎的凹凸,幽幽說道:「現在看來,這是我的失誤,只要應該培養你的戰爭思維。」
技的變革,帶著戰爭模式的變化,曾經經典的戰爭方式,換了一種背景可能就變了愚蠢。可是,有一種東西從來不會落伍,那就是戰爭思維。
所需要的,就是對戰爭思維的靈活運用,對不同時代的戰爭模式做出相應的變通。
「慢慢學吧,你很聰明,以前忘了教的我在實戰中教給你。」葉千狐說道,「我又不是完第一階段的作戰計劃之後就立刻離開,只不過是,我不能總是駐留在那裡而已。」
三個行目標中,第一個看似關鍵,但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必要時刻,隨時可以放棄。
想要守住地球這個橋頭堡並不容易,就算是多了琴·格蕾這個強力援兵也是一樣。
兵力上,葉千狐這邊於絕對的劣勢,而劣勢兵力防守一顆星球,還沒有通常意義上易守難攻的地形優勢,這就比較麻煩了。
在收穫了鐵戰士的整個母星之後,葉千狐手下的士兵已經備了進行一場太空戰的能力,而且並不缺乏相關的技兵種,然而,備了打太空戰的能力,和能夠打贏太空戰相距太遠了。
所以說從一開始就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儘可能守住地球這個橋頭堡,如果真的守不住,那就儘快收攏有生力量搭乘飛船轉移,將防守戰變游擊戰。
以戰鬥對敵人進行偵查,以及以戰養戰兩個目標,丟失了地球這個橋頭堡之後,只要保留下來的軍隊足夠強大,一樣能夠達,當然,很重要的一個前提是葉千狐手下的機力量足夠強大,能夠試探出敵人的深淺。一登場就被對方屠乾淨了,還談個什麼以戰養戰。
琴·格蕾張張,正想要說什麼,背後的辦公桌上忽然響起的一個提示音打斷想說的話。
葉千狐也看了過去,在那裡,在恰當的時候去自影響的紅后再次出現,可的臉蛋上保持著嚴肅的表,對他說道:「檢測到外來信號侵,對方試圖侵佔聯絡通道,是天啟。」
「有麻煩嗎?」葉千狐問道,卻也並沒有多擔心,如果真的有麻煩的話,紅后就不會依然在和他通話了。
「已經阻攔對方侵,」紅后說道,「天啟顯然並不了解量子通訊技,但是,目前地球上幾乎所有電子通訊方式都被天啟控制,他正在對已控制的終端設備發出訊號。」
葉千狐終於提起了興趣,稍稍坐直子,說道:「把訊號接進來,讓我們看看天啟到底想要做什麼。」
一個思維出了問題還不自知的天啟會做什麼事,這個結果很快就看到了,而且是幾乎被這世界的所有人。
天啟認為自己遭到了背叛,被人欺負了,委屈了,於是理所當然地要將自己的怒火朝著全世界發泄。
對全世界宣戰,這就是天啟所做的事。
天啟回到了埃及,昔日被他所統治的國度,他在這裡出生,在這裡被棄,又在這裡為戰士,最後為這裡所信奉的神。雖然結局並不完,因為他也是在這裡被駁斥為偽神,遭到了最嚴重的一次背叛。
即便是意識和靈魂被葉千狐傷到,讓天啟無法發揮自己的全部實力,可是即便這樣,就算是至今仍然缺一個的天啟四騎士沒有出手,開羅這座說不上到底是繁華還是落後的城市也本沒有對抗天啟的力量。
對這座城市而言,天啟就是一場代表著毀滅的天災,更加可悲的是,這場災難不但沒有辦法預防,就連逃跑都難以做到。
「這裡本應該是宇宙的中心,但他們背叛了我,現在,這裡將為中心。」站在開羅城外一座禿禿的山頂,天啟被對著他的手下,遙著眼前的這座城市低語道。
能力的使用,讓天啟的雙眼中好像只剩下了眼白的部分,卻不是立刻對這座城市下手,那是必然的一個手段,但在此之前,他需要讓即將發生的場景被全世界所知曉。
電視信號和廣播信號被天啟所綁架,以開羅為中心,他的訊息以影像和聲音的方式朝著整個世界被文明所覆蓋的地方拓展。
如果能夠抓到查爾斯教授,那麼藉助查爾斯教授的心靈應能力倒是一個將自己的訊息傳達給全世界的絕佳方式,只要沒有屏蔽掉心靈應,那麼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將聽到天啟要告訴他們的聲音,不管是否願意。
但就算是沒有了查爾斯教授,就不代表天啟就沒有大範圍傳播訊息的方式。
這是一個讓天啟厭惡的時代,可就算是他也承認這個時代還是有些不錯的創創造,比如他曾經通知的時代絕對沒有的傳播方式。
這種便捷的方式,利用廣播,利用電視等等,短了整個世界之間的距離,也讓人擁有了一種方便的獲取訊息的渠道。
天啟已經過這種渠道所帶來的便利,他利用很短的時間學會了這個時代的語言,了解了如今這個陌生的世界。
而現在所做的,不過是之前行為的反向利用罷了。
既然全新的渠道可以讓他從中獲取訊息,那麼,他也可以綁架這種便捷的渠道,將他的訊息傳遞給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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