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裴染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看錶,竟然是早晨七點了。
昨晚上一夜沒怎麼休息。
裴染算了下,大概也就睡了三四個小時,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折騰。
有些了,覺嗓子都要冒煙了。
側頭看了一眼側的男人,他已經睜開了眼睛。
裴染一下對上他漆黑的眼眸,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來的,他眼底並沒有那種剛睡醒的惺忪。
這給裴染一種錯覺,好像他一直盯著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睡覺的時候是否老實,會不會流口水,想到自己睡覺,被人盯著,也是到彆扭。
但願是自己想多了,並沒有這種事吧。
只是,這樣忽然早晨醒來,邊睡著一個男人,還是有點不適應。
忍不住臉一紅,開口道:“我了,要喝水。”
霍霆熙眼底閃過笑意,隨即坐起來,把不知道何時放在床頭櫃的保溫杯給了。
裴染一怔,這水什麼時候到的呀,簡直太及時了。
霍霆熙像是看心思似的,解釋了一句:“一小時前到的,等你喝呢,剛才看你睡得沉穩,沒敢你,昨晚喊那麼厲害,了吧?”
裴染臉上滾燙,顧不得,趕開啟水杯喝了大半杯,才稍微舒服一些。
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繼續喝水。
霍霆熙看了眼表,道:“還可以再睡會,早著呢。”
裴染道:“不睡了,我今天一早還要理一些事,晚上要跟筱嫣去那裡,跟你請個假。”
聞言,男人微微挑眉。“是你之前就計劃好的,還是臨時起意做出的決定?”
裴染一愣,心裡有點莫名發虛,地捧著保溫杯。
當然是臨時起意了。
“不全是臨時的決定。”裴染還是繼續解釋了一句:“昨晚本來要我過去,跟我聊一些事的,你也看出來了,心不好,但是被你送到了家。”
“這麼說的話,還是我的錯了?”霍霆熙淡淡地反問。
裴染搖頭。“倒也不是你的錯,是有衝突,我請假,總可以吧?”
“原則上是沒問題的。”霍霆熙微微點頭,接過裴染手中的保溫杯,放在了床頭櫃上。
他看著裴染,微微笑了笑。
裴染一怔,有點不祥的預。
下一秒,男人忽然翻上,單手起的下,強迫張,然後親上去,一點餘地也不留。
裴染差一點就窒息了。
這人實在可惡啊。
一點預警都沒有,就這麼啃上來。
男人在耳邊低語:“今天晚上請假是可以的,但今天上午的時間是我的,這你沒有異議吧?”
裴染能說抗議嗎?
算了,說太多,只會累。
男人摁著折騰了早上。
裴染後面實在太累了,跟他撒了,這才逃過這一劫。
下午的時候,跟餘筱嫣見面,才知道今天請了半天假。
早上起來的時候,餘筱嫣盯著宿醉,昏昏沉沉地去了公司,上了半天班又去相親,下午就請假了。
“見的人如何?”裴染問。
餘筱嫣搖頭。“還不就是那樣,我見誰都沒覺的,你懂的,我現在本不適合相親,就算最終需要相親的話,也應該過了這段時間再說。”
“你今天這個狀態,說的這些話,才是的。”裴染看冷靜下來了,總算放心一點。
筱嫣跟江允聞雖然沒有真正的開始過,但也是暗了那麼多年的人。
心裡想清楚了,才能開始下一段。
不然的話,稀裡糊塗的跟誰都是浪費時間。
餘筱嫣撲哧笑了下,道:“對了,我還沒問你呢,昨天晚上不是說送我回我那兒嗎?怎麼忽然回我家了?”
裴染這下被問住了,有些尷尬。
“有件事,我還是需要跟你說一下。”裴染尷尬地聲音都小了。
“你是不是跟霍霆熙早就認識了?”餘筱嫣昨天晚上沒有仔細想,現在回過神來,才發覺有些不對勁。
裴染點點頭。“那個,他是我的床搭子。”
“呃!”餘筱嫣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你什麼時候跟他在一起的”
“離婚之後。”裴染簡單說了一下。
餘筱嫣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覺得他對你不一樣,原來如此。”
“還有件事,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講。”裴染想到昨晚上江允聞的表現,總覺得還是要告訴餘筱嫣。
“咱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講的?”餘筱嫣反問道。
裴染這才說:“昨晚上,江允聞也跟著去送你了,而且一開始我說送你,他還要跟我搶。”
聞言,餘筱嫣神一頓,視線有點恍惚。
也不過兩三秒的時間,就回過神來,苦笑了一下。
“昨天我對他太冷淡了,不像以前是個狗,他大概不適應了。”餘筱嫣道:“這也不代表什麼,他不喜歡我,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實。”
“如果他喜歡你,而他自己不知道,沒有意識到呢?”裴染反問。
餘筱嫣搖搖頭。“遲來的深比草賤,我等他太久了,他已經有了朋友了,我憑什麼要在原地等他呢。”
說完,眼底已經一片清明。
雖然,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很難走出這段暗的傷,但可以看的出來,已經下定決心了。
“對啊,為什麼要在原地一直等待呢?”裴染也贊同地點頭。
餘筱嫣看向。“你還會想起來顧傲揚嗎?”
裴染一怔,之後,微微點頭。“偶爾也會,想起來之後,會覺得,浪費了太多的,當初就不應該跟他結婚。”
“那你跟霍霆熙這樣的關係,你想過以後嗎?”餘筱嫣有點擔心裴染的境。
“我知道你的意思,以霍霆熙的份,他們霍家在京圈的地位,斷然不會允許他娶一個二婚的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餘筱嫣立刻解釋道:“二婚人怎麼了?我絕對沒有輕視你以及二婚人的意思!”
“對不起,我的錯。”裴染立刻道歉。
餘筱嫣心疼地看著裴染。
雖然裴染看起來強悍的,但餘筱嫣總覺得被顧傲揚傷得不輕。
越是外表看起來強悍的沒有毫緒的人,越容易骨子裡傷,而這傷留下的影可能很難治癒。
裴染自己不自信了。
餘筱嫣搖搖頭。“染染,我說一下我認識的霍霆熙這個人,他潔自好,不會沾花惹草,很紳士,也很禮貌,但大部分時間,就好像戴著面一樣,對人很疏離淡漠。
昨天對你,似乎略有不同。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有打算重新往前邁一步的話,你就好好把握他,不要錯過,或許是良緣,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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