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喜歡到要來黑我？”

瑜一聽這話都氣笑了，楊娜剛才可是親口說要讓黑紅黑紅的。

那不就是黑嗎？

那個錄音攝像頭將之前錄音筆的容也清楚地錄了下來，顧泠然覺得也沒有再和多廢話的必要了，起準備離開。

“這次的流量更大，你要接住了。”

楊娜大腦宕機，呆呆地坐在原地，眼看著顧泠然等人走出包間。

顧泠然正和副校長站在包間門口。

瑜正說著：“副校長，剛才監控裡那些您也看到了吧？這件事本就是那個記者歪曲事實，泠然本沒說過那種話！”

“我知道了，但是這件事我們還是要再調查一下……”

副校長雖然已經知道了真相，但學校的方通知都發出去了，現下再撤回也太兒戲了。

而且這樣他可能會上面分的，給他一個不分青紅皂白汙衊高考狀元的罪名，這可是個大把柄。

“不然這樣，你直接釋出澄清，我們會找人幫你轉發，也會補償給你一筆錢。你的名聲澄清了，自然也有其他學校來搶你，你也可以去其他高校，怎麼樣？”

副校長算盤打得響亮，他搶人的時候不在學校，也不知道顧泠然是顧永森的兒，就想著用錢先穩住。

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嘛！

瑜還想為再說幾句，卻被副校長手中的手機鈴聲打斷了。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王校長的超大音量就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你在幹什麼！你把顧泠然學資格取消了？”

副校長被他吼得耳朵快聾了，趕把手機拿遠些。

“網不是都顯示了嗎？”

王校長在電話那邊快被氣炸了。

誰懂啊，自己費盡心思拉來的狀元，去出個差的功夫，就被副校長這個白癡給取消資格了！

而且那個報道，其他人看不出來，他們這種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顧泠然這孩子原本就在京大和A大之間飄搖不定，這要是把人直接送給A大，那他每天都要失眠了！

“你現在，馬上去找顧泠然，給道歉！把學通知書給！要是不同意，我親自跟說！”

副校長其實想說一個狀元而已，明年再搶也是一樣，而且犯得著大學去求高中生嗎？

但是顧泠然和瑜在對面，他不敢得罪家的千金，什麼都沒說。

“我現在在外面，我們回學校再說……”

“王校長。”

王校長一聽這三個字，瞬間認出了顧泠然的聲音。

“你把電話給顧泠然！”

副校長還想掙扎一下：“可是……”

王校長更急了，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想的是自己的面子，一點不想著學校。

“我才是京大的校長，把電話給。”

副校長只好不不願地把電話給了顧泠然。

顧泠然接過電話，直接按下外放。

“泠然啊……這事是我們欠考慮了，學通知書等我回去親自送到顧家！”

“招生辦的老師說，我的通知書已經被銷燬了。”

“這有什麼難的？我回去親自給你寫一張！全手寫！”

王校長又覺得這樣不夠：“這件事你先發澄清，我們立刻給你轉發，我們校方也會發文譴責那個無良記者，你覺得怎麼樣？”

這下王校長邊的林教授也有些詫異了，他還沒見過王校長這麼好說話的樣子。

“不行！不能發！”

楊娜才反應過來，追出包間，正好聽到這麼一句。

現在才到害怕，如果這件事的真相被曝出去，這輩子就完了！

楊娜抓住顧泠然的手臂，帶著哭腔乞求。

“顧小姐，你可以利用這波流量做賬號啊！時間長了大家就都忘了這件事了，你還能收穫不錢，這不好嗎？或者，或者我給你錢！你別把這件事說出去！”

顧泠然掰開的手：“不好。”

最不缺的就是錢，這幫人還總是覺得錢能買到一切，上趕著用錢來砸！

楊娜眼珠一轉，喊道：“我也是被蠱的！是有人讓我這麼做的！你可以曝，我把這個人告訴你，但是你別提我的名字！”

顧泠然終於聽到了自己需要的資訊：“是誰？”

“我……我也不知道的名字，只知道是一家千金小姐，和我見面的時候戴著口罩和墨鏡，也說家裡有權有勢，不想讓你考上京大！我再見面的時候說不定能認出這個人……”

“我的職業生涯才剛開始，不能就這麼完了……”

楊娜說著說著就要跪到地上，被顧泠然直接拉了起來。

“你的職業生涯不能完，被你造謠的人的生涯呢？”

誰的人生不是人生？憑什麼讓著？

楊娜不說話，只是不停哭著。

做這件事的時候是抱有一僥倖心理的，加上夏晚蕓的蠱，更覺得這件事顧泠然找不到機會翻盤。

瑜看見就煩：“真是兩個沒腦子的，這麼低階的計劃也敢搬出來害人！”

王校長被楊娜的聲音嚇了一跳，聽了半天才聽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位記者？是你釋出那篇不實報道的？”

他的聲音也嚴肅起來：“我和顧同學接過，本就不會說出這種話，我們學校會對此做出澄清，回覆顧同學的學資格，並且對你們報社進行強烈譴責！”

楊娜聽到最後一句話更加絕，想再求求顧泠然，說只是一時糊塗，也是剛畢業進這行不久，不要追究的責任。

二樓這邊已經一片混了，正當楊娜想要繼續開口的時候，樓梯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我來這裡找人，不用跟著我了。”

接著，一個穿著淡綠連的影緩緩出現在二樓的轉角。

楊娜看到一下子激起來，扯著顧泠然的角。

“是！是！就是！”

“就是那個讓我這麼發你報道的人！”

雖然當時沒看清夏晚蕓的臉，但那個弱弱的聲音很有特點，楊娜一下就聽出來了。

夏晚蕓被嚇了一跳，看向們這邊。

當看到楊娜幾乎半跪在顧泠然腳邊的時候，眉頭一皺，很快猜到了大概。

“姐姐？你也在這啊，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