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八章在心上下
最開始的時候,師清漪曾因為好奇,問過神一個問題。
一個比較尷尬的問題。
問神在古代時是否親,神回答,親了。
那時候師清漪以為神嫁了人,有一位丈夫,還黯然神傷了許久。
從只言片語中可以覺到,神曾經的丈夫對神十分好。君子遠庖廚,那位夫君卻愿意給神下廚做飯,神便在旁邊看著他。就單單是這麼一個很小的細節,師清漪就知道那位丈夫是多麼疼和憐惜神,而神又是多麼眷的丈夫。
師清漪覺敏銳,甚至于敏。
曾因為神是個直,可能難以掰彎而糾結得肝腸寸斷。
如今兩人在一起了,一步一步同甘共苦走到現在,終于頓悟般發現了一個。
那就是神除了起初偶爾提起過的丈夫,后來就不再見說了,只能聽到里說的那位古代表妹。
表妹。
表妹。
那時,我同我表妹的古董鋪子,開在蘇州府。
蜀地黑竹,那是我表妹的老家。
表妹的老家,自然便是我的老家。
腦海里一句又一句輕語劃過去。
師清漪被神著纏著,上每一個孔都似灌滿了溺斃般的快。口起起伏伏,缺氧般呼吸著,一面暢快地抖,一面又因為胡思想而不安地。
上人的手指在水澤中繼續撥,呵出的氣息灼熱。
師清漪眼角通紅,輕聲.,忍不住抱住神,雙手撈起神的睡,在神的脊背上放肆。
沒有什麼所謂的丈夫。
只有表妹……對不對?
古代下廚的男子之又,神說過丈夫下廚,其實是因為那個丈夫本不是“他”,而是“”。
神過去的“丈夫”,神的心上人,就是的“表妹”。
就像是現在兩人為了掩人耳目,對外有時會稱呼表姐妹一樣,那個表妹,肯定是神原來的妻子了。
所以當初與自己的第一次,神的手法才會那麼……嫻。
這時,神一手抬了下師清漪的腰,打斷師清漪斷續的推測。
師清漪含糊低,配合往上擰。
的眼眸深因為被推上頂端而有了短暫的失焦,像蒙了輕紗的麗寶石。腦海里“表妹”一詞如同魔咒一般,揮之不去,倒讓的眼神更加楚楚可憐了。
“清漪。”神在上面定定地端詳著。
過了片刻,又輕輕道:“我今日一人睡,才會淺眠降臨在電影世界。以往你睡在我邊,我其實睡得很沉。”
師清漪驀地面紅耳赤。
覺出神這話里居然了幾甜言語的話意味出來,下更是泛濫了。
“那以后這一路上,我都陪你睡。”師清漪耳語般說:“你的睡眠質量……嗯……也能好一點。”
“陪我睡在沙發上?”
“……唔……嗯……沙……沙發上。”
“那是喜歡似這般夜里地來,還是明正大來?”
師清漪:“……”
神一笑,憐地吻著的角。
師清漪因為這種渾發熱,熱汗噠噠地黏在上,沾了的長發。
一方面被“表妹”冰冷,思維發散,想不止。一面又到神熾熱廝磨的糾纏,刺激不斷。一面想恣意地放縱自己,大聲出來,卻又因為害怕被發現而選擇忍,連下都快咬破了,紅腫起來。
來來回回,三重溫度,三方思緒,師清漪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神以前有過誰,其實都不在意,畢竟那都是過去了的事。誰沒有過去。
擁有人的現在,已經到很滿足。
更貪心一些,自然想擁有人全部的將來,一直與神走到最后。
可是令人難過的事實卻是,神對曾經的那位妻子本就放不下。
神每次提到的表妹,眼神總是溫寵溺得不像話,時時念著的表妹,本就放不下,不然之前也不會無緣無故去四川,而且這一次還特地要去黑竹看看。
黑竹那里……究竟有什麼呢?
神是想再到老家看看,找尋一下當年與那位表妹的回憶麼?
師清漪猛然想到了某個可能。
雖然微乎其微,想到這可能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在心尖上狠狠打了個突。
覺到師清漪汗的雪上突然冒出一層皮疙瘩,神停了下,聲問:“疼?”
“不……不疼。”師清漪眼眸失焦得好像更嚴重了,眼里水波晃著,就要溢出來。
怕掃了興,又失神般喃喃補充:“……很……很舒服。”
神這回忍俊不:“嗯?”
師清漪臉更紅,支支吾吾哼了半晌,腦海里卻突然如針刺一般,害怕極了。
那麼那個表妹,還……活著麼?
有沒有這個可能?
神心心念念要去黑竹,是因為……因為表妹可能還活著的麼?
既然這世上連長生不老這種無盡渺小的幾率竟都有了,那麼一個人從明朝活到現在的概率大于零,是否也可以立?
如果那個表妹還活著,就在黑竹里等著神,怎麼辦天空魔法師。
死去之人尚且無法跟爭,更何況還可能活著。
……如果還活著。
那麼那個表妹,和自己這個表妹,神到時候究竟會選擇哪一個呢?
師清漪滿腦子假設,渾瑟瑟地發起抖來。
那個表妹對神那麼好,那麼憐惜,神忘不掉,放不下也是正常的。
“清漪?”神察覺到師清漪的異樣,低聲輕問:“你在想什麼?”
“……別離開我。”師清漪突然一把攥住了神。
手指扣在神的上,像扣著救命的線。
神手指頓了頓,揩到臉頰上,覺到那里有了些許潤。
“你那麼好,我知道以前肯定有很多人對你好。”師清漪抑著自己的聲音,輕道:“可是我會比那些人對你還要好,好十倍,百倍,千倍,一萬倍。”
“為何突然這麼說?”神輕輕的,語調帶著輕安的意味。
師清漪囈語般道:“這樣你就會記得我,至你就……就不會離開我了。”
神著師清漪的角往上,牽出一個看似帶著笑意弧度,搖頭道:“傻姑娘。這種時候,真不曉得你腦子里現在想些什麼。”
“是我做得不夠好?”見不說話,神又逗:“令你不舒服了?竟還分心。”
“……沒有,怎麼會。”師清漪眼睫垂著,耳背滾燙,總不能說神剛才差點讓舒服得死過去。
也更加不敢把自己那些胡思想告訴神,怕笑話。
的確是個可笑的猜想。
但是再可笑,再不可能的事,也都見過了。
“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神看著的眼睛:“即便我有一天真的快死了,也會爬回你邊。”
“我到時候爬回來,你見了,害怕不害怕?”又笑著補充。
師清漪對這口無遮攔氣急了,掐著的腰擰了一把:“你怎麼能開這種玩笑?”
神俯而下,額頭抵著,低聲道:“我告訴你。”
開始用鼻尖輕輕蹭著師清漪,手抓起師清漪的腕子,曖昧地作個暗示。
師清漪明白過來,也不再想,從下面抱住神,手指有些急切地撈起神的睡,將神上那些將褪未褪的束縛也徹底了。
于是師清漪這回直接懷抱住了神的子,并且借著這種的手,將放大,神的清雅嫵含蓄地縈繞在了的指尖。
“這世上,從未有任何一個人似你一般待我好過。”神的熨帖在師清漪上,合相,沒有半點隙似的。
師清漪被這麼合,渾舒服得想要嘆息。
“以前不曾有。”神抓起師清漪的手往自己上過去:“往后也不會有。”
師清漪從下面抱著神,兩人接吻,師清漪的親著神漂亮的下,又吻到部,沿著流暢的脖頸曲線一路往下,咬的鎖骨年高。
神部無聲地,鎖骨輕輕聳,蝶翅般扇得人心。
師清漪抬頭看見了,只覺得,作不由得更加急了,頓了頓,卻又緩下來。
神撐了子在上方,替師清漪墊高了枕頭。
師清漪稍微后仰躺著,雙手摟住,同時在上輾轉流連,細細弄。
神下來,師清漪的手到翹圓潤的部曲線上,又轉而往的大去。
被子里兩人的溫度與某種氣息纏膩在了一起,師清漪周都似被暖流包裹,神每每擰姿在上,指尖上一下,都幾乎無法自控。
上人如同清雅嫵的妖,如煙似霧的,師清漪怕真的走了,只能扣住,將困住。
“清漪。”神半弓著子懸在師清漪上,手指隨意師清漪的長發里,纏繞著,著聲音低道。
師清漪抬頭咬住前飽滿的紅暗蕊。
“……哈。”神子弓得更加厲害,膝蓋跪在被單上。
師清漪挲在大側,手指跟隨深深地探了進去,探到水澤深。
無論以前有過多次。
眼下的這每一次,都讓師清漪得發了抖,翻來覆去,不知疲憊。
喜歡神帶給的旖旎與纏綿,同時也從神里攫取專獨屬于的溫暖與潤。
這種相互纏的過程,讓眷不已。
疲累過后,某種意義上得到饜足了,心卻又毫不滿足。
不知道過了多久,師清漪怕神在上面過于難,又翻了,將神在下,抬起了神的。
兩人水澤泛濫相互合,水.融。
顛之中,神低而抑地輕輕息,腦袋偏了偏,長長發散下來,纏縛在滾燙的上。
像暗夜中舒展的深黑羽翼,在車窗流淌的微弱芒中,溫幻。
師清漪著迷地看著。
是一個人的。
現在是,以后也是。
不管發生什麼,即便自己哪天化了灰,也要跟著。
車子還在夜中繼續往前,結束之后,師清漪蜷在被子里,抱著神黏著不松手。
神拿手指蹭的臉,逗弄,手指上縈繞的那抹淡淡氣息讓師清漪又一次紅了耳朵。
“去洗澡。”神說。
“我……沒……穿。”師清漪含糊道:“……了,得換干凈的,可我服在臥室的櫥里,怎麼拿。”
“你先前準備得這般到位。”神笑道:“倒忘了換洗?”
作者有話要說: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跟自己吃醋,如果可以避免,我愿萬年。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