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哥,此事……”
姜榆罔看向姜斬。
老實說劉季的決策,讓他們本沒有想到。
本來以為劉季可能會扯皮兩句,結果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痛痛快快的出了部分權利。
一旦冊封的權利給了他們,就等于豢龍氏就是神農氏的附庸了。
“此地距離神農氏不遠不近,金刀季的決策對于他來說也并未有多壞。畢竟,豢龍氏照著他的意思來看,應該還是推舉出來的部落,而非定。”
姜斬說到定看向了姜榆罔。
姜榆罔頷首道:“我知道斬哥的意思,那麼我們的行蹤,只怕是部落里的那群人暗中賣出來的。”
所謂的那群人。
就是擁有炎帝這個位置宣稱權的族人。
諸如姜榆罔的叔伯堂兄弟。
他們也是有威的。
相較而言,姜榆罔才虛歲十二出頭,威上肯定不如他們。
族的巫為了能鞏固自己的權利,也會想辦法推舉一些威不怎麼高的候選人上位,這樣他們就能繼續縱神農氏。
長嘆一聲,姜榆罔凝眸看向牽走牛馬的金刀部落的人說:“那就答應下來吧,若是發危機,有姐姐這層關系在,豢龍氏能出兵助我一臂之力。”
“……”
姜斬沉默了一下,接著點頭:“這確實是對你的未來最有利的辦法。只是金刀季的野心不小,他……”
“神農氏還沒有弱到無法支撐的地步。”姜榆罔沉聲,“我若是接掌,必將神農氏重整旗鼓,到了那個時候,豢龍氏又能有多強?”
“也是……”
姜斬也就不再廢話了。
下了山丘。
“喲,下來了?”劉季招了招手。
“嗯。”姜榆罔走上來,看著劉季,“怎麼樣,這一批牛還滿意吧。”
“哈哈,自然。不過怎麼個分配法?是每個部落安排一頭?”
劉季也沒有想要全部吃下去的決定。
而且眾目睽睽之下,若是自己說全部留在金刀部落,會顯得很沒有風度。
“這……”姜斬剛要開口,姜榆罔手大方的說,“你來安排分配。”
“!”姜斬震驚。
劉季也是愣了一下,隨后哈哈笑道:“行,你們都看到了,神農氏還是相信我們豢龍氏的。往后神農氏和豢龍氏永遠都是一家人!”
“喔喔喔!”
原始人們歡呼雀躍的喊著,一場危機消失。
“行了,先帶我們去你們的部落休息吧。我們還有傷員。”
“好。”劉季帶著一百多名戰士來到了金刀部落。
之前作為工廠區的地方,現在都變了居住地。
“四個人一間屋子,土地不大,只能了。”劉季招呼著。
推門而,能看到屋舍的臥鋪上下兩層的木頭床,中間有過道和夯實的土地,并且配備了桌子跟兩條長椅。
雖然因為下雨,這里的顯得暗,但居住的環境,簡直讓第一次來金刀部落的神農氏戰士們,瞬間化作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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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他們走進來的,接過簡單北方方言培訓的小部落族人或者小部落族長聽得,心里的驕傲都快沖天了。
而且就算聽不懂,也能看得出來這些北方來的戰士的慚愧。
“你這里還真是跟上次不一樣了許多。”
走進自己的屋子,跟外邊的戰士們不一樣,姜榆罔不用跟人一塊,自己一個人一間,就連姜斬都得跟另一個同僚一間,現在一間房看起來確實很大。
當然最關鍵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姜榆罔的屋子是劉季下令特別打造的,采用的是架上梁柱的雙層屋子。
雖然墻壁是夯土,但屋子第一層有會客廳,有廚房,還有一個仆人的睡覺地方,而姜榆罔住在二層,屋瓦有一平米左右的琉璃材質,就是用沙子隨便燒出來的瓦當形狀,只要就行。
然后還有臺,退開們就能去外邊風。
并且樓上還有燈,可以點燃油脂照亮。
可以說,這里絕對是最高規格的房子了。
“木芽給你配的。”劉季指了指大木床,“往后這里都會給你留著。”
姜榆罔頓了一下。
又看了一眼大木床:“老實說,你跟以前的你,真的很不一樣。”
姜榆罔坐了上去,看著靠在柱子上看著自己的劉季說。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一個腦袋兩個肩膀?”
劉季聳肩了聳肩。
“算了,不管你是不是以前的金刀季,都無所謂了。現在你劉季,豢龍氏的族長。”
姜榆罔坐正,笑臉繃,化作嚴肅:“那麼作為神農氏未來的繼承人之一,我想得到你的效忠。”
劉季看姜榆罔嚴肅的表,再結合這一路上不神農氏的戰士抱怨跟不滿的眼神,他大能猜到什麼事了。
“看來我那兩位大舅哥的離去,讓不人蠢蠢了。”
劉季的話,讓年的姜榆罔一下就破防了,但他還是很快收拾心繃面龐:“豢龍氏,你的忠誠……”
“宣誓效忠不如利益捆綁。”劉季搖了搖頭,“效忠這種事對我的約束不大。作為一個部落的族長,一個政治實,我不會傻乎乎的因為效忠而不背叛會損害我部落利益的人,除非我助你維持住神農氏,能給我的部落帶來足夠的好。”
“……”
姜榆罔看著劉季,覺了震驚。
“這就是現實。”
劉季雙手一攤,“這里就你我兩人,與你說實話也沒什麼,我的印象里,神農氏看起來很強,但部一堆的問題。
現在的神農氏外強中干,而巫選擇南遷或許是出于他不愿看到神農氏滲金刀部落的事發生。但換做是我來,我若是掌權,在權衡之后我也會離開。”
姜榆罔皺眉:“為什麼?難道神農氏不能讓你們安全的生活嗎?還有,效忠我,像外邊的牛、馬,還能得了你們的?”
姜榆罔覺不可思議,很看劉季如此嚴肅的模樣。
或者說,現在的劉季讓他覺不到曾經的模樣,反而像個窮兇極惡想要擷取一切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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