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沒想過會遇上這種危機,躲在門后,皺眉頭,眼看著慧智大師一步步走過來。
就在這時——
“慧智大師!”
一道聲音喊住了慧智大師。
慧智大師停下腳步,轉過看去,楚云離大步走來,道:“大師,方才講的經法,我有不解之,不知能否講解一下?”
慧智大師點頭,“當然可以。”
“那麼,大師請。”楚云離做了個請的手勢。
慧智大師不疑有他,跟著走了過去。
楚云離轉之際,看了眼屋子。
姜寧從門中看到了楚云離,而且與他的目對撞上了,難道……他是特地過來解圍的?
趁著慧智大師一行人離開,姜寧悄然從屋子里走出來,迅速離開。
一口氣走到后院,腳步才慢下來。
從袖子里拿出真正的生辰八字,看了一眼,如此一來,跟陸家定親的事就解決了。
姜寧轉,準備回后院。
輕淡的聲音傳來,“可解決了?”
姜寧腳步一停,是楚云離的聲音,不知何時,他出現在后。
定了定神,聽他的語氣,就知道方才他是故意引開慧智大師的,替解了圍。
“多謝楚公子。”姜寧轉過,面對楚云離,誠摯道謝。
“楚公子為何會在這里?”
在青云寺見,實在是太巧合了。
楚云離的眼神微了一下,道:“今日是來幫好友忙的。”
“幫忙?”姜寧抬眼看他。
“不是你。”楚云離立刻回道,反駁的很快,因為說得太快,反倒覺得有些蓋擬彰,他干咳了一聲,道:“我是來幫陸兄的,他不想定親,讓我過來換生辰八字,沒想到讓姜小姐搶先了一步。”
“哦?”姜寧沒有想到,陸二公子也不想定親,他們的想法不謀而合。
若有所思。
楚云離看到姜寧的神,微微皺眉,解釋:“他并不是在嫌棄你,而是他已經克了三門親事,不想再禍害其他人,所以才要毀掉親事。”
姜寧并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就算是陸二公子嫌棄,想要退婚,心也毫無波瀾。
淡淡一笑,“這樣一來好辦多了,我篡改了我的生辰八字,跟陸二公子的八字相克,這樣一來,這場親事就不會了。”
“楚公子可以轉告給陸二公子,他無需費心。”
楚云離應了下來,“好。”
姜寧微微一笑,告辭離開。
楚云離看著離去的影,角微微彎起。
……
與此同時。
姜老夫人與陸老夫人去見慧智大師,看兩個孫兒的八字。
慧智大師拿起兩人的八字。
陸老夫人不安問道:“大師,他們二人的八字如何?相不相合?”
慧智大師認真看了一會兒,皺了皺眉。
陸老夫人心頭不安起來,“可有不妥?”
姜老夫人也是提起了心,生怕兩人的八字不合,這場親事不,白白錯失大好機會。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沉默了片刻,慧智大師放下八字,開口:“兩人的命格都是極好的,只是……有些不合。”
“怎麼會……”
陸老夫人的希落空,最希的就是孫兒家立業,娶了三門妻,都沒能撐過半年,還傳出個克妻的名聲。
姜老夫人直直看過去,著慌道:“大師,您再仔細看看,怎麼會呢,我這孫兒是福星,怎麼可能與陸二爺的八字不合呢!”
慧智大師搖了搖頭,“老衲只能說到這里。”
陸老夫人聽到后,心已經冷下來了大半,八字不合的話,說什麼都沒用。
姑娘瞧著再好,進門也是被克死的命。
淵兒已經承擔不起克妻的名聲了,要是再黃一門親事,他可能真鐵了心削發出家。
姜老夫人著急,好好的一門親事,即將要作罷,急忙道:“不可能的……不如再找別的大師瞧一瞧?”
陸老夫人的臉冷了下來。
慧智大師名聲遠揚,誰不知道這是尊活菩薩,求了好久,才說慧智大師合八字。
姜老夫人的懷疑話語,讓有些不喜。
“這門親事,就此作罷吧。”
“八字不合就是命數,兩個孩子都是好的,只是不適合親。”陸老夫人搖搖頭,已經打消了定親的念頭。
姜老夫人希落空,手不微微抖。
陸老夫人先行離開。
姜老夫人沒有起,腦中里閃過這些日子發生的事,自打姜寧進門,府里就沒有好事,加上與陸家的婚事告吹,不想到,難道姜寧是喪門星?
要不然怎會自打進門起,就沒有一樁好事。
姜老夫人臉沉了沉,問道:“大師,不知我這孫的八字如何?”
要是說這孫是喪門星,專門克侯府的,就全都能說得過去了。
慧智大師看了眼姜寧調換的假八字,道:“僅憑著八字看不出來,還需看一看面相。”
老夫人聽聞,立刻讓下人去帶姜寧過來。
沒過一會兒,姜寧走進來。
慧智大師的目停在姜寧的臉上,端詳了一會兒,又看了眼假八字,掐掐手指,不知在算些什麼。
“大師,如何?”老夫人問道。
慧智大師靜靜道:“施主的命格是極好的,命中帶火,日后會替府上擋災消難。”
“真的嗎?”
老夫人有些懷疑,不敢相信。
這個孫會為侯府擋災消難?如何做到的?
姜寧聽到后垂下眸子,那是編造的假八字,并非真正的生辰八字,算出來的自然不準。
老夫人半信半疑,不過還是謝過慧智大師。
正要離開時,慧智大師忽然喊住,“施主,請留步,老衲有些話想要對施主說。”
姜寧獨自留下,屋子里無其他人。
慧智大師把假八字翻了過來,執起筆,寫下生辰八字。
姜寧看了一眼,不由得愣怔住。
那是真正的生辰八字……
慧智大師是怎麼知曉的?
慧智大師淡淡的一笑,“這才是施主的真正八字。”
姜寧的心砰砰直跳,幾乎能聽到心跳的聲音,抬起臉,臉凝重道:“大師是如何知曉的?”
“只需看面相,就能測算出來。”
姜寧下意識攥住角,有種全部被看穿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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