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沒有再去想陸二爺的事,此事不用急,還未行及笄之禮,侯府不會在及笄之前就定下親事。
拿起大哥給的書籍,翻看起來,漸漸落下心。
這個時候,侯府門口金薇蘭的婢送來信,信上寫著約在金氏綢莊相見。
府里并無其他事,姜寧準備了一番,出去應約。
馬車搖搖晃晃行駛到金氏綢莊前,姜寧下馬車,走了進去。
綢莊老板看見姜寧,立刻走過來,“姜小姐,您且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庫房把布料拿過來!”
“什麼布料?”
綢莊老板笑著道:“小姐準備了一些心意,讓姜小姐務必帶回去。”
在綢莊老板的眼里,姜寧簡直就是大財神,前段時間進購錦云布的主意就是姜小姐提出來的,綢莊進了一批錦云布,大賺了一筆。
京城錦云布炒的火熱,但是有貨的,就只有金氏綢莊一家。
因為這錦云布,金氏綢莊的名聲提高了不,現在許多名門世家都上門定裳。
現在錦云布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兩匹,金小姐吩咐,把布匹打包送給姜寧。
老板去取貨的時候,姜寧閑來無事逛綢莊,了布料,心想著用這料子給娘做裳好像很合適。
這個時候有一道影進來綢莊,是姜明瀾,
“老板呢?我聽說只有這家有錦云布!”姜明瀾的額頭沁出細汗水,不知跑了多地方,氣吁吁,最后才找到金氏綢莊。
他聽說最近貴們之間盛行錦云布制作的裳,只是這錦云布千金難求,跑遍了所有地方都不見有賣的,最后打聽到整個京城就金氏綢莊有貨。
他急急忙忙趕過來,要買錦云布。
恰巧綢莊老板拿著錦云布走出來,姜明瀾眼前一亮,跑了過去。
珍珠白的布料,質地,仿佛像是摻著銀線的紗料,十分亮眼麗,要是用這錦云布制裳,定然會絕絕倫。
“這就是錦云布?”姜明瀾問道。
綢莊老板點頭,“公子好眼力,這就是錦云布!整個京城,只有我們金氏綢莊有售,只不過錦云布已經賣了,公子想要的話還需等一會兒。”
姜明瀾指了指老板手上的布匹,道:“這不是還有嗎?給我包起來!”
“公子對不住,這是別人定下的。”
姜明瀾皺了皺眉,“我給你兩倍的銀子,你賣給我!”他跑遍了整個京城布莊,都沒有錦云布,就只有金氏綢莊有,老板還說這是最后的一匹。
他必須買到,二姐看到這布料,定然會開心起來的。
老板臉為難,“真是對不住……”
這最后的兩匹布是要送給姜小姐的,若是尋常人也就算了,姜小姐可是綢莊的大財神,他可不能把姜小姐的東西賣給別人。
姜明瀾眉頭擰得更,出三手指,“我給你三倍!”
“公子真是對不住,這布料是別人的,不能賣給您,您若是想要錦云布,就只能等一月后的那批貨了。”老板搖頭,沒有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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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后錦云布變了尋常,到時候再送二姐有何用?
姜明瀾心頭煩躁起來,道:“我給你五倍!你賣給我!”
老板搖頭,“公子,真是對不住,就算您出十倍的價錢,這布匹也不能賣給您。”老板是有原則的人,再說了,東家吩咐的,他怎能違抗。
姜明瀾見老板怎麼都不肯答應,不由得冷下臉,“你可知我是何人?”
“……”
綢莊老板也無可奈何,只能討好的笑,“當然知曉了,您是侯府的三公子。”
姜明瀾哼了一聲,冷聲威脅,“今日這錦云布我要定了!我不欺你,我會以十倍的價格買下!”
“這……”老板臉為難。
正在別逛看布料的姜寧聽到喧鬧的聲音,走了過去。
綢莊老板看見姜寧,如同看見救星,立刻道:“姜小姐,布料取來了,這就是金小姐讓我轉給您的。”
姜寧抬眼看到了姜明瀾。
姜明瀾也同樣看到了,滿臉驚訝,“這布料是你定下的?”
姜寧移開視線,看向老板手上的錦云布,原來薇蘭說要送的布料是錦云布。錦云布金貴,用這布料制裳穿出去,能夠收獲一行人羨煞的目。
金薇蘭為人大方,舍得把如此金貴的錦云布送給。
姜寧淡淡的一笑,看著錦云布,眸子浮現笑意。
姜明瀾握了握拳,怎麼偏偏遇上姜寧?越是討厭的人,越在他眼前逛,還跟他爭搶錦云布。
他看著姜寧,臉不善,冷聲道:“你把這匹布讓給我。”
姜寧原本是不在意什麼布料的,只是這是金薇蘭的一片心意,的心里到暖意,重視起來。如今聽到姜明瀾趾高氣揚的話,不由得挑眉,“憑什麼?”
姜明瀾滿是不屑的道:“你不過是從鄉下來的,配用這麼好的料子嗎,這布用在你上只會暴殄天,趕讓給我!只有二姐才最適合用這布料做裳。”
傷人的話,無的說出來。
姜寧靜靜聽著,臉很平靜。
姜明瀾說完后,抿了抿,臉上閃過一猶豫,“當然我不會白白要你的布料,我給你銀子……”
姜寧淡淡一笑,笑容有許冷意,“這是朋友送我的布料,銀子可買不到心意,所以我不賣。”
“你……”姜明瀾瞪眼,他都愿意給銀子了,怎麼還不賣?哼,肯定是想挖苦他!這個人心思好壞,一點都不善良!
他氣的想甩袖離去,但這是最后的錦云布了。
姜明瀾咬了咬牙,開口:“你要怎樣才能賣給我?開個價吧!”
姜寧不搖頭,真是被驕縱慣了,以為用銀子就能擺平一切。
“我不賣。”
聽到姜寧拒絕的話,姜明瀾氣的一梗,臉通紅,“姜寧,你到底想做什麼!”
姜寧原本真有氣氣他的心思,誰他趾高氣揚,一點都不懂禮貌,但是看到他氣的臉通紅,心思微,“你當真想要這匹布?”
姜明瀾點頭。
這不是廢話嗎!他要不是真想買這匹布,還留在這里做什麼。
“我可以給你。”姜寧淡淡道,勾起角,這笑容怎麼看都怎麼腹黑,眸子深閃過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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