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沒其余人,宋準備坦白。
方鈞庭付之一笑,溫和的握著巾掉了臉蛋上的泡沫,“好了,你快去洗干凈再出來,放心好了,有我在呢,任何人都不會看你。”
“但是我……”
“等會告訴我,你看看你穿的什麼樣子啊?”方鈞庭指了指,宋低頭,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只是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短袖衫,至于下面則出修長的兩條,這模樣也難怪會讓瞇瞇的李健仁大發了。
急忙回屋子,沖洗干凈更換了服后這才走了出來。
方鈞庭坐在床上休息,看那模樣的確是沒靠近。
宋擔憂極了,既然這個已經被李健仁知道了,大約不可能不廣而告之。
但奇了怪了,距離事發已經半小時了,保衛科并沒有人進來,這才松口氣,但今天,宋還是準備心平氣和的將事說給方鈞庭。
在淋浴房已經猶豫許久了,這時準備一針見說明白。
“哥,其實我是個……”
就在宋準備坦白的時候,外面有人拍門。
聲音很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宋本能的站了起來,因為惶恐和張,顯得跼蹐不安, 手足無措。
外面那幾個人著急的說:“方隊,領導要您去一下,說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
“好,我知道了。”
方鈞庭回頭看向宋,“至于你這個,等我回來你告訴我好了,我先走了。”
方鈞庭很快到了功的辦公室,兩人嘀嘀咕咕聊了許久,沒有人知道他們聊了什麼。
宋沒等到方鈞庭再次回來,坦白的計劃自然也擱淺了,但宋心頭卻暗暗著急,這個已經被李健仁這老混蛋知道了,他完全可以將這個當做把柄來拿自己。
因此,還需要對付李健仁。
天呢,階級敵人又多了一個。
晚上,李紅娟回來了,對于李健仁挨打的事李紅娟并沒有多說什麼,這事已經在貨上傳開了,李紅娟覺沒面子的很。
現在只有和哥哥知道宋其實是個兒。
至于其余版本的飛短流長里,李健仁了專門欺負小兄弟的惡貫滿盈的魔。
看李紅娟和自己沒流,宋明白風暴在醞釀,但卻沒有過去,翌日,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中午吃飯時空去看了看老師傅。
老師傅不錯,完全不需要人照顧就可以生活自理,宋放下水果之類也就離開了。
才回廚房,幾個保衛科的就包圍住了,宋只覺奇怪,皺眉看著對面那幾個兇神惡煞一樣的保安。
“做什麼?我回崗位,我不是溜號,我也不是渾水魚的人,我外出去看王師傅了。”
“帶走!”有個年長的男人下令,不等宋解釋,人已經被丟在了保衛科的黑屋子里,對面出現了兩個面容嚴肅的男人。
倆男人正襟危坐,宋知道他們之中有一個是書記員,用來記錄審訊的問題和結果,至于左邊那個握著手電筒的男人則是負責偵訊的。
那白花花的手電照在宋的臉上。
“11號晚9點20左右,你在哪里?”
“我……我在……”宋回想了一下,“我在醫院,老師傅腦溢是我和方隊送去的,同志,你們到底要調查什麼啊?”
宋只覺奇怪。
跟著,他們陸續問了好幾個稀奇古怪的問題。
宋被折騰的一頭霧水。
一切問題結束,那邊這才松口氣,“今晚不能回去了,你就留在保衛。”
“為什麼啊?”
“為什麼?”那個年長的男人氣鼓鼓的將桌子下面的東西拿出來,“李紅娟舉報你,說你竊了貨上的西洋參,這是進出口商品,就這一盒子就要十幾塊,現在人贓俱獲,你還演戲?”
宋看到對方熄滅了桌上的燈,困的思考著,忽的明白了過來。
“這西洋參我的確見過,但我……”著急想要解釋。
前段時間,李健仁曾準備以一盒子西洋參為敲門磚來收買自己,讓自己為他投票,但那時宋明確的拒絕了。
可想而知,就算是竊,那賊也是李健仁。
更何況當初沒收取這玩意兒,今天贓巧合的被李紅娟舉發,這里頭的細節也太耐人尋味了。
但宋的話人家就不聽,旁邊的書記員拉了一下板板正正的中山裝,惡狠狠的丟下一句“你好好反省好了。”
轉就這麼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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