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沅看了一下自己,穿了一件短款的吊帶兒,沒穿,纖細致的腰肢完全呈現,下麵穿了一條超短,兩條筆直雪白的,展無疑。
隨手抓一件服套上,笑了一聲,“陳先生想多了,你打電話有什麽事?”
決定,掛了電話之後,把這個號碼也拉黑。
陸景天已經給發了信息,說合作可能要取消,薑沅以為,陳妄會質問,為什麽要取消合作,已經習慣了,他頤指氣使的脾氣,也做好了準備。
沒想到,陳妄悠閑的靠在護欄上,慢條斯理的說,“我的襯洗了嗎?”
一件服而已,還值得他問,薑沅簡直是無語至極,“放心吧,忘不了。”
“手洗的?”
“不是,用腳踩的。”薑沅把電話掛了,進了客廳,唰的一聲,把簾子拉上。
心裏直呼,真倒黴,知道住一個小區,沒想到住對麵。
陳妄下意識的勾起了角,雖然是晚上,但是雙方臺都有燈,他還是看到了,那件寬大的白襯,被薑沅的服包圍。
他點開微信,給紀承川發起視頻聊天。
紀承川按了接聽鍵,就看到屏幕上模模糊糊一片,他皺起了眉頭,“你搞鬼片兒啊?”
陳妄平平靜靜的聲音,“看到沒有,那件白的襯,是我的,我老婆洗的,手洗。”
然後就把視頻掛了。
紀承川無可奈何的嗤的一聲笑了,稚的男人,就白天表達了自己人緣好,他炫耀有老婆洗服。
白天不還氣的要死嗎?這會兒又炫耀老婆了,真有能耐,拍張睡一起的照片發來。
薑沅回到臥室,趴在窗戶上,還能看到陳妄,依然在臺,靠在護欄上,眼睛看著這邊。
因為休假,薑沅白天起的遲,隨手打開電腦,發現網上,還有一些人不死心,歪曲各種消息,詆毀,也沒有理會,讓他們罵,這樣才能搜集更有力的證據。
用了早餐之後,打電話給鍾越,問他什麽時候,可以帶自己去見鍾律師。
鍾越顯然也是剛起床,打著哈欠說,“你發定位給我,我去接你,待會兒我們倆一起去。”
“好的。”
薑沅給他發了地址,大概20分鍾左右,鍾越打電話給,說已經在他小區樓下。
“我馬上就到。”薑沅掛了電話,很快來到小區門口,果然看著一輛紅的炫酷跑車。
鍾越戴著墨鏡,棒球帽,靠在車旁,衝招手。
薑沅左右看看,應該沒有他的,還是比較擔心的說,“哎呀,你坐在車裏就好,下來做什麽,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麽辦?”
鍾越給打開副駕駛的門,笑著說,“我怕誰,老在意別人,我還要不要活了?上車。”
現在的年輕人,果然比較有個,有主見,主打的就是一個,隨心所,不管別人死活。
車子緩緩的啟,鍾越笑的燦爛,“剛剛我已經給我叔打電話了,他正在唐宮酒店,說讓我們過去,相關資料你帶了嗎?”
“都帶了。”薑沅自己搜集的,還有陸景天早上發給的,那些罵的最歡的鍵盤俠的信息,都帶著了。
“那就好。”鍾越十分肯定的說,“放心吧,這案子給我叔,指定按最重的判。”
兩人隨便閑聊著,鍾越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他看了一眼上麵顯示的名字,是他叔的,直接按了免提,“老叔,不要催了,我們馬上就到。”
“你喊誰老鼠?”鍾展語氣不悅,“再說,誰老?”
鍾越笑嗬嗬的說,“你不老,也就是保溫杯裏放枸杞的年紀。”
“貧!”鍾展又說,“那個我就跟你說一聲,你不要帶你朋友來了,我接了別人的案子。”
鍾越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語氣立馬變了,“鍾展,你說什麽,你再跟我說一遍。”
“你這孩子,怎麽跟叔說話的……”
“你別廢話,我看你不敢不接,你等著我,不給我個代,我跟你沒完。”鍾越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薑沅自然也聽到了,不想令他為難,“鍾越,既然你叔沒有時間,那就算了吧,我再找別人。”
“不行!”鍾越回答的果斷,“鍾展,竟然敢耍我,我不能跟他這麽算了。”
鍾越一向任意恣睢,第一次答應幫孩子辦事,就沒辦,這讓他覺得特別沒麵子,不由得大爺脾氣就上來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唐宮酒店,鍾越把車停好,風風火火的下來,快速走了進去。
看他那年輕氣盛的樣子,薑沅生怕他為了自己和鍾展鬧矛盾,快步的跟了過去。
鍾越推開了,前來問候他的服務員,殺氣騰騰的上了二樓,停在一門前,用力的敲門,“鍾展,快開門!”
房門打開,鍾展皺著眉頭,“你怎麽跟土匪一樣?”
鍾越回頭對薑沅說了一聲,“你在外麵等我,放心,他一定會接你的案子。”
之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可薑沅還是掃到了,陳妄在房間裏的沙發上坐著,很意外,他怎麽也在這兒?
鍾展有些為難的說,“我已經和你陳叔剛簽了合同,這段時間,沒空接其他的。”
鍾越特別的氣憤,忍著脾氣,“不行,要簽,你也要先和我朋友簽,至於別人的,你往後推,陳妄叔,你也不會跟我搶的,是吧?”
陳妄皺了一下眉頭,“我自然不會跟你搶,但別人就不好說了。”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鍾越也就不講什麽禮貌了,從桌子上拎了一個瓶子,“你若不答應,我隻好把你送去vip病房了。”
鍾展求救似的看向陳妄,陳妄假裝沒看見,做甩手掌櫃,悠哉悠哉的在刷著手機。
鍾展無奈的說,“你看合同,我都已經簽字了,我為律師怎麽能失信。”
鍾越還在耐著子,“他給多錢,我出雙倍,不,五倍。”
“這不是錢的問題。”關鍵是,陳妄也沒給錢呀。
鍾越惱怒,手就要抓鍾展,鍾展躲閃,兩個人圍著桌子,轉起了圈。
陳妄若無其事的站起來,把合同拿走,“你們繼續,我打電話救護車。”
說著,就絕絕義的離開了包間,並且還把門關上。
從房間裏出來,就看到薑沅正在門口焦急的踱著步子。
看到陳妄出來,忍不住問了一句,“他們叔侄倆還好嗎?”
“好的很,相談甚歡,把我都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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