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坤回到家后,接了全家的審判。
他私自從國退學的事兒,被他爸罵了個狗淋頭,說他“不務正業,游戲人生,讓姜蔓毀了一輩子。”
但工作的事兒,他們還是得管的。
唐連志說,唐家的事業,唐曉坤就別指了,他腦容量不足以管理這麼多的財產,讓他去唐家投資的優瑞學校當老師,教育。
唐曉坤本來對家族事業也沒興趣,他從小就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姐姐的。
所以,唐連志給他找了育老師的工作,他還開心,拿著行李便去赴任了。
優瑞學校是一所私立學校,條件好,唐曉坤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到了教室宿舍,日常在那里住。
安頓好后,唐曉坤給姜蔓打電話。
“我找著工作了,我家投資學校的育老師,你滿意嗎?”唐曉坤問姜蔓。
姜蔓笑著說到,“有工作了就好,整天閑著容易閑出病來,等我騰出手來去看你啊。”
“你可別敷衍我。”唐曉坤耍賴地說到。
“怎麼會?”
不過,因為姜蔓很忙,肚子又大了,這一忙,就忙到了六月。
沒去看唐曉坤。
醫生說的預產期是七月中旬。
姜蔓想讓預產期提前一個月的,這樣傅政延就不會懷疑孩子是他的了。
不過,姜蔓又想:瓜落是自然現象,也不能提前生,傅政延知道就知道了,如果他知道孩子是他的,姜蔓還跟他要兩個孩子的生活費呢。
因為懷的是雙胞胎,姜蔓現在基本走不了路,整日在家工作,偶然唐曉坤會來看看。
*
唐曉坤回淮州工作的事兒,傅政延已經知道了。
那次唐曉瀾又去傅政延家看辛愉。
其實看辛愉只是個借口,想見傅政延才是真。
去的時候是一個傍晚。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和辛愉說話,傅政延從臥室里出來,他邊走邊挽袖扣,極其帥氣。
他沒有搭理唐曉瀾的意思。
“我弟從國回來了,為了個人,私自退了學,把我爸給氣死了。”唐曉瀾看似是在跟辛愉聊家常。
瞥了一眼傅政延。
果然,傅政延的步子在門口頓住了,他站在那里整理袖扣。
“我爸不得已給他找了個小學育老師的工作。”唐曉瀾生氣地說到。
“小學老師?那得早睡早起吧,我覺得年輕人很不容易做到呢。”辛愉擔心地說到。
“您別擔心阿姨,工作了也由不得他。那所學校是我家投資的。我讓他邊上班邊考教師資格證,估計他現在考教師資格證也有力了,畢竟要養家了。”唐曉瀾打趣地說到,“他朋友也整天催促他工作。”
唐曉坤和姜蔓的事兒,唐曉瀾早就跟辛愉說了。
就想讓辛愉知道,所謂的兒媳婦,早就會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了,別抱有幻想了。
傅政延聽到“朋友”三個字,腦子里浮現出姜蔓的影子。
他的袖扣扣完了,走了出去。
*
很快是六月七日,潘星儀要高考。
高考前一天回了家,有些失落。
“怎麼了?”姜蔓問。
“沒什麼,”潘星儀的眼睛有些可憐兮兮地眨了眨,“只是別人都是父母陪著去高考,只有我……”
姜蔓聽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幾個月以前,潘星儀還是父母健在、家庭幸福的孩子,轉眼間,父親過世了,還不知道,媽媽也……
姜蔓愈發覺得愧對潘星儀了,對潘星儀說到,“我陪著你去吧。”
“別了姐姐,考場人很多,我怕你出意外,兩個孩子,我可擔待不起。”潘星儀說到。
“要不然讓唐曉坤陪你去考?”姜蔓詢問潘星儀。
因為高考,唐曉坤的學校也要放假,剛才他給姜蔓打過電話,說一會兒就回來。
潘星儀點了點頭,“嗯。”
唐曉坤沾沾自喜地接這個任務,畢竟如此一來,他就是潘星儀的家長了。
因為考場和家離得遠,姜蔓在考點那邊的酒店給兩個人定了兩個房間,讓唐曉坤務必保護好潘星儀。
“保證完任務。”唐曉坤拍著脯說道。
高考第一天,潘星儀進了考場,唐曉坤就在酒店打游戲,看電視,或者給姜蔓打電話。
潘星儀考完回來,臉紅撲撲地跟唐曉坤匯報,說考得還行。
唐曉坤倒沒什麼覺,他一邊打游戲,一邊漫不經心地說到,“考得好就行,這個人什麼游戲水平,敢跟我組隊……你趕回房間去吧。”
潘星儀看了看唐曉坤,他都不正眼瞧自己,輕咬了下,回了自己的房間。
高考第二天,姜蔓在阿姨的陪同下,產檢去了。
越是臨近生,產檢越是頻繁。
潘星儀和唐曉坤回來后,還沒回來。
唐曉坤給電話,說得等等。
唐曉坤有些無聊。
潘星儀考完了,心好,拿了啤酒,給唐曉坤開了一罐。
兩個人坐在客廳前的臺階旁,邊喝酒邊等姜蔓回來。
唐曉坤喝了啤酒以后,不曉得怎麼回事,覺得渾燥熱。
潘星儀卻沒事般地說到,“天太熱了,我去洗個澡。”
唐曉坤又在臺階上坐了一會兒,他上愈發熱了,他以為自己發燒了,要回他的房間休息。
可是,剛進房間,他就看見潘星儀從他房間的洗手間出來。
“你怎麼在我房間洗澡?”唐曉坤熱得皮發紅,他問潘星儀。
“是麼,哥,我不知道你住這個房間。”潘星儀站在那里,坦坦的,一點兒都不局促。
沒穿服,上裹著浴巾,頭發和上還在滴著水珠,皮白皙如同牛,和烏黑的頭發形了鮮明的對比,仿佛白雪公主一般。
唐曉坤定在那里不了。
本來潘星儀和姜蔓長得就有幾分像,姜蔓一直不讓,他都忍好久了。
這會兒,他覺自己實在忍不住了,他氣方剛,有一火,一直在頂著他,如果不發泄出來,他會死。
他渾抖地上前抱住了潘星儀,一邊解自己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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