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煙煙跟姜蔓說過,江茴新開了一個月子中心,“順遂”。
姜蔓想著,又要跟江茴接了,心不好,但是為了蘇,只能著頭皮進了月子中心。
好在去蘇房間的路上,沒有見江茴。
蘇看到姜蔓來,特別開心,地攥著姜蔓的手。
負責伺候蘇的阿姨在邊上,在抱著小朋友哄覺。
姜蔓看到剛出生的小朋友,心里有一恍惚,心想:如果自己的孩子生下來,會是什麼樣呢?
可是隨即就把這抹傷給排解了。
“姜蔓,你是唯一來看我的朋友呢。”蘇笑得非常開心。
姜蔓記得,蘇不讓提的男人的,所以,縱然姜蔓心里再好奇,也沒問。
“你是不是好奇我兒為什麼跟我姓蘇?”蘇好像看出了姜蔓的好奇,突然問姜蔓。
這一問,確實把姜蔓問愣了。
“我那個男人,他們家看不上我,嫌我是從農村出來的,嫌我大專畢業學歷低,他們眼中的好兒媳婦兒,必須是中產以上家庭,研究生以上學歷,職業最好是大學老師或者醫生,你說他們可笑不可笑?”蘇面悲涼,口氣中還有些譏諷,“所以,我生了孩子也進不了他們家。我孩子都五個月了,他要跟我分手,讓我引產,我孩子大了,舍不得,更何況也傷。”
說起來傷心事,蘇忍不住抹了一把眼淚。
“大戶人家都是這樣的。”姜蔓想到爺爺非讓傅政延離婚。
估計像他們這種人家,對兒媳婦兒都是有要求的。
如果不是那次差錯,估計連傅政延的面都見不到。
所以,要離婚,姜蔓也沒什麼好抱怨。
“不聊這個了。你看看你還需要什麼,我再給你買。”姜蔓轉了話題。
“你可別給我買了,我什麼都夠了。倒是我,激你是真的……”蘇邊說邊從旁邊的床頭柜里拿出一個套裝化妝品,“這個套裝,算是我謝你幫我掛號,找病房的好意,更是朋友相的誼,你必須收著。”
這簡直讓姜蔓誠惶誠恐。
簡單看了一下包裝盒,知道這盒化妝品是法國進口的,姜蔓雖然英語很好,但法語不行,不知道里面都是什麼,也不知道怎麼用。
姜蔓想婉言謝絕,便說,“我都用很便宜的化妝品,洗面都不用,只用油皂。”
蘇仿佛悉了姜蔓的想法一樣,莞爾,“這個套盒里沒有洗面,只有華、面霜和晚霜,你洗完臉剛好用。所以,別想著拒絕。你嘗試一下,好用的,用法國莊園里的葡萄萃取的,可不是噱頭,是真的葡萄。你必須收著。你也把用了以后的想法跟我反饋一下,如果很好,我準備進口這種化妝品銷售了,讓公司做一下說明書。”
“你是做化妝品的嗎?”姜蔓問蘇。
蘇點了點頭,“算是吧。”
姜蔓覺得蘇肯定有難言之,沒再問。
這盒化妝品的價格,姜蔓沒法評價,只好收下了。
蘇又握住姜蔓的手,由衷地說到,“你自己剛流完產,還沒恢復好,就來看我,你自己也買點兒營養品吃。”
姜蔓點了點頭,“我知道。”
其實姜蔓不愿意聊起這個話題,畢竟這是江茴的月子中心,說不定江茴會知道,又會去傅政延那里挑撥。
“還疼不疼?”蘇問姜蔓,“還沒讓你那個狗男人知道?”
“不說了。”姜蔓低下頭,用眼睛的余瞅了一下旁邊抱孩子的阿姨。
是希阿姨沒有注意到們說的是什麼,可是隨即,阿姨便說,“姜小姐,我們這個月子中心也接待小產的客戶呢,保證伺候得很好。”
姜蔓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即說了聲“謝謝”了事。
又和蘇聊了一會兒,姜蔓便離開了。
*
剛好江茴查看今天的訪客記錄。
每周都隨機查訪客的名字,看看有沒有對孕婦不利的人來擾孕婦。
畢竟來月子中心坐月子的,除了正牌妻子,還有小三兒……
這個月子中心收費不低,來這里的都是有錢人。
而有錢人,很多都有小三兒。
隨即,便看到了“姜蔓”的名字。
“姜蔓?”自言自語。
姜蔓認識這個蘇?
替這個蘇錢的是一個神的男人,姜蔓認識?是傅政延的關系?
江茴還
不知道姜蔓和傅政延提了離婚申請的事。
先調取了監控,看到這個姜蔓就是認識的姜蔓,并不是重名的人。
隨即,江茴來了伺候蘇的阿姨。
“盧阿姨,那天來看蘇的姜蔓來的時候,都說什麼了?”江茴問阿姨。
盧阿姨想了想,說到,“好像說剛剛小產,我還跟說了,咱們這里也接待小產的客戶呢。”
盧阿姨邀功地說到,畢竟見針地為月子中心招攬顧客這事兒,應該讓老板知道。
“小產了?”江茴微皺著眉頭。
有些迷,不曉得是傅政延讓姜蔓把孩子打掉的,還是自己打掉的。
覺得,傅政延肯定不會讓自己的老婆流產的。
而且,他如果知道姜蔓自己打掉了孩子,肯定會很生氣。
想到此,江茴心里簡直開心死了。
江茴就是要挑破姜蔓和傅政延的婚姻,挑破傅政延對姜蔓的好印象。
他們最好離婚。
已經許久沒找到理由去看傅政延了。
第二天下午五點多,拿著好多補品去了傅政延的家。
是傅政延給開的門。
傅政延前腳剛進門,他剛剛掉西裝。
看到江茴,他微皺了一下眉頭,“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姜蔓的。”江茴神很鄭重地說到。
“姜蔓?”傅政延的眉頭皺得更了,“今天去爸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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