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宋青山吼出聲“鬆手,鬆手!”
旁邊的那些宋青山的狐朋狗友,騎在機車上一不敢。
屁都沒敢放一個。
謝景廷冷著眼環視一周,把宋青山從地上拉起來,抬起他的頭盔鏡片。
“廷…廷…哥。”宋青山被謝景廷的眼神嚇得結“我錯了,求你先放開我。”
謝景廷勾了勾,鬆開手。
宋青山趁謝景廷不注意,轉快速騎上托,擰了把手朝著反方向跑了。
原本這事兒就算了結了。
但是當天晚上,他跟那幫玩車的朋友一起去夜店找樂子。
那些人提起他被謝景廷嚇跑的事。
“青山,你怎麽那麽慫?那謝景廷就是個私生子,在謝家又沒權,也沒地位,你怕他幹嘛?”
“對啊,我們當時都在,他還能把你嚇得屁滾尿流的,以後出去不要說跟我們是哥們。”
宋青山本來就喝多了,在他們幾個人一唱一和的刺激下,掏出手機就給宋伊桃打電話。
“宋伊桃,你算個什麽東西?以後我的事,不需要你這個冒牌貨管,再多管閑事,我就把你從宋家趕出去!”
“你在哪兒?喝多了?”宋伊桃問。
“還有,告訴謝景廷,我不怕他,他就是一個私生子!”
宋青山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那些朋友吹著口哨吹捧他,“青山,是條漢子,放心,如果謝景廷找你麻煩,我們都會幫你的,都是哥們。”
他的虛榮心被捧到天上。
登高易跌重。
不出半個小時,謝景廷就來到他所在的夜店。
他還沉浸在喝酒樂的氛圍裏。
謝景廷衝進包廂裏,一把把他拉起來,重重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他一懵,還沒反應過來,又有一拳落了下來。
他抱著頭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謝景廷把他摁在牆上,渾散發狠戾氣息,“冒牌貨?私生子,也是你能的?”
他抖著搖頭。
謝景廷角漾起嘲諷的輕笑,抬手把領帶一把扯下來,然後纏在手上,又毫不留的落拳。
他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
跟他一起喝酒的那群“朋友”,都在旁邊看著,在牆角,一聲都不敢吭。
在圈子裏,誰不知道謝二公子睚疵必報。
而且手段狠絕。
自那之後,宋青山就被謝景廷打服了。
他規規矩矩的宋伊桃一聲姐,“冒牌貨”、“私生子”更為了他的詞,提都不敢提。
而且,沒有宋家人在場,他從不敢和謝景廷單獨見麵。
有項目或者生意上的需求,也都是讓宋伊桃出麵去跟謝景廷通。
這次,要不是謝景廷主給他打電話約見麵。
他也不敢過來。
此刻,宋青山低著頭坐在謝景廷對麵。
眼睛裏的恐慌無可藏,他把手放在桌子下。
“廷哥,找我有什麽事啊?”
“有個關於醫療械的項目合作,利潤率大概在十個點,我想給你牽個線。”
謝景廷瞥他一眼,端起咖啡,搖了搖杯子裏的冰塊,表看似非常不經意。
“那太好了?”宋青山眼睛一亮。
“不過,我聽說,你和賀梅最近關係不錯?”
謝景廷抿了一口冰咖啡,又不聲看了他一眼。
宋青山聞言,神微微一閃,隨即迅速恢複常態。
他笑容擰,故作輕鬆地回答。
“廷哥…我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跟誰都能玩得來的。”
謝景廷淡淡嗯了一聲,聽不出信還是不信。
宋青山舒了一口氣。
他知道賀帆和謝景廷關係好,如果他說賀梅的話傳到賀帆耳朵裏,那就完蛋了。
好在謝景廷沒有刨問底。
謝景廷瞥了他一眼,淡笑開口“前幾天你媽和茜茜來這家的事,你知道吧?”
宋青山剛落下去的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他點了點頭,陪笑“知道,我當時不知道,不然怎麽都會攔住們的!”
他一臉正義凜然。
謝景廷勾了勾,“點餐吧。”
宋青山又放鬆下來。
剛接過菜單。
“那些事,你怎麽會不知道呢?”
謝景廷斂了笑,整張臉像是冰山一樣冷。
“該不會明明知,卻故意說不知道吧?”
宋青山手一抖,菜單掉在地上。
他眼眸閃了兩下,抓表忠心“廷哥,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的,絕對不會瞞著。”
他說完,低頭去撿菜單。
腦子裏不斷盤旋宋茜茜和趙琴那天在他醉酒後說過的話。
宋茜茜是趙琴和外麵賤男人生的野種…
他張的抓了兩次菜單都沒撿起來。
還是服務員正好進來倒水幫忙撿起來的。
謝景廷收回目,看了一眼手機。
他是故意的。
故意讓宋青山陷一種張的環境中。
這樣才有利於他接下來去問想要問的問題。
宋青山坐定,仍舊表現的手足無措。
“你張什麽?”謝景廷向後靠坐在椅子背上,整個人姿態變得懶懶散散
“茜茜的傷,現在況怎麽樣了?還需要坐椅嗎?”
“哦,二姐的傷啊,已經沒事了,一開始的時候其實也沒嚴重到需要坐椅的地步。”
盡管宋青山試圖用輕描淡寫的語氣掩飾,但那份微妙的張與不安,還是難以完全藏。
“沒別的要說的了?”謝景廷直勾勾的盯著他。
然後收回目,淡淡一笑“宋青山,我不是次次都能給你機會,項目也不是隻有你能做。”
宋青山前麵不停被謝景廷試探,每次又得不到明確的反饋。
心裏已經張到極點。
現在,他又確實知道了宋茜茜一些。
而且,他不知道謝景廷是不是也知道那些。
他張的咽了一口口水。
“那個,姐…廷哥,二姐最近一直在家裏。然後昨天,神神接了一個電話,就著急的出去了一趟,沒讓司機送,自己去的。”
“沒讓司機送很稀奇嗎?”謝景廷問。
“這…二姐的脾氣你也知道,架子大脾氣大,平時都是進出有人伺候,這還傷了,第一次出門,不用司機…我…”
宋青山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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