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門打開。
蔣閆輝衫不整地出來,他脖子上還有兩個口紅印。
來這裡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蔣閆輝危險地看著晏雪慧,「慧慧,你要帶人拆了我這裡嗎?」
「沒有,我剛才是因為你不見我,想嚇唬你才這麼說的。」
「是嗎?」
「是的。」晏雪慧重重點頭,立刻討好地說:「我怎麼會拆了你的歌舞廳,毀了你的生意呢?」
這裡是蔣閆輝賺錢的地方,晏雪慧不會拆的,還指跟蔣閆輝和好之後,他用這家歌舞廳賺來的錢養著。
顯然,蔣閆輝也能猜到晏雪慧心中的小九九,對的不屑更重。
鄉下來的果然是鄉下來的,哪怕是穿上了華麗的服,也遮掩不住貪婪,自私的子,一副鄙無知的樣子讓人倒盡了胃口。
晏景要是知道自己的兒喜歡他跟他好只是為了他的錢,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晏家有那麼多的財富,甚至只要晏雪慧走正路,變得更加優秀,會有數不盡的富二代提親。
那些人的層次可比蔣閆輝高多了。
可惜,晏雪慧沒有那麼高的眼界,也不容許有那麼高的眼界。
李文忠和晏婉晴來海市了,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讓自己變優秀,只能抱住蔣閆輝的大。
「慧慧,你這句話還算有點良心,我之前給你花的那些錢沒有白花。」
蔣閆輝開始打發他走,「你今天來也見到我了,如果沒什麼事就走吧!」
說著,蔣閆輝就要回辦公室。
晏雪慧像溜的泥鰍一樣掙開保安的錮,一把撲過去抱住蔣閆輝。
「蔣閆輝,你別走,我今天來這裡是跟你求和的。」
蔣閆輝被抱著,臉上浮現出不耐煩,「慧慧,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不合適。」
「不,我們從來沒在一起過,之前是你在追求我,所以總買各種東西討好我,現在我們可以談,你會發現中的我是不一樣的。」
「中你的跟以前是不是不一樣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已經不喜歡你了。」
「不喜歡,你怎麼會不喜歡呢?」
這時,辦公室里跑出兩個材火的妹子,蔣閆輝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喏,我現在不想只擁有一個人,我想流連花叢,如果我們談,你能允許我這麼做嗎?」
「不,不可以。」晏雪慧不允許。
「既然不可以,那就回去吧!」
蔣閆輝也懶得再飛口舌,轉過。
誰知道晏雪慧突然撲上來開始打他。
「蔣閆輝,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第一次見到這種男的。
不結婚不談,還跟好幾個人有關係,顛覆了晏雪慧的認知。
像個潑婦一樣衝上去打他。
蔣閆輝對晏雪慧本來就沒有,又在永無止境的拜金中消磨掉了耐心。
他對晏雪慧的可以說得上討厭,被人狠狠打了一掌,蔣閆輝想也沒想地揮開晏雪慧。
晏雪慧的子像破落的風箏一樣掉在地上,獃獃地看著蔣閆輝,他對手了。
「是誰把放進來的,現在立刻馬上把人帶出去。」
蔣閆輝冷冷地睨著晏雪慧,臉上流出前所未有的狠戾,「下次要是再進來,你們就可以跟一起滾蛋了。」
晏雪慧被人拖了出去,丟在歌舞廳外面。
進進出出的人對著指指點點,晏雪慧憤地跑了。
……
「輝哥,晏雪慧走了。」
蔣閆輝坐在包廂里吞煙吐霧,低沉地嗯了一聲。
手下的人想不明白,「輝哥,你跟晏雪慧分手就分手,有必要撕破臉皮嗎?」
他是怕晏雪慧跟晏景告狀,以晏景疼兒心切的樣子,萬一不借船給他們怎麼辦?
「晏雪慧是個牛皮糖,不給一次狠的,會一直粘著我。」
而且蔣閆輝跟晏雪慧相這麼長時間,也能清楚是個什麼人,他接下來要追求晏婉晴,沒有時間應付。
他更不希晏雪慧對晏婉晴做什麼。
「至於船隻,你不用擔心,我對晏雪慧表現得越是冷酷無,晏景就越喜歡。」
晏景不得晏雪慧傷心,離他遠遠的。
誰知道晏雪慧是個不爭氣的,要是晏景知道今天這一幕,非得氣死不可。
蔣閆輝壞心思一,跟手下人耳語幾句。
「去辦吧!」
「好。」
「等等。」
手下人要走,被蔣閆輝住,他轉問:「輝哥,還有什麼事?」
「幫我訂束花,我要去追求我的夢中人。」
……
晏雪慧去歌舞廳找蔣閆輝還被人丟出來的消息穿進了晏景耳朵里。
他起的時候,突然一陣心絞痛,晏景捂著心口不敢彈。
晏長亭找晏景有點事,看到他這副模樣,擔憂地上前,「二叔,你怎麼了?」
晏景心臟疼得說不出話來,他擺擺手有些難以啟齒。
晏長亭懂一些心臟方面的知識,他幫晏景了一會兒,心口沒有那麼痛了,晏長亭扶著他坐下,「二叔,要不要去做個檢查?」
「不用。」
「怎麼能不用呢,您每天在醫院連軸轉,是不是累出的心臟問題?」
「不是。」
他是被晏雪慧給氣的心絞痛。
晏長亭見晏景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不由得問:「那是怎麼回事?」
「是你妹妹。」
「我妹妹?」
晏長亭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晏景口中的妹妹是誰,他不提晏雪慧,他都要忘了自己還有個妹妹了。
「慧慧做什麼事了?」
「我不想說,你去問小卿吧!」
晏景現在一提起晏雪慧的事,心臟就作痛,更是對晏雪慧深深地失。
一個歌舞廳的老闆,一個混混小子也值得晏雪慧放棄臉面,拋下自尊去求複合嗎?
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兒的眼界很狹隘。
甚至很無力。
他之前說了那麼多,現在看來都是白說,晏雪慧有自己的主意。
「二叔別生氣了,慧慧正於叛逆期,做一些離經叛道的事可以理解。」
晏景嗯了一聲。
可他的聲音卻像是蒼老了幾十歲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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