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將呂萍給勸好,秦清瑤看著穿著服的陸行,他的皮黑了些,手上起繭,眼神堅定,不再是當時初見的那個膽小如鼠的陸行。
秦清瑤的眼裏多了幾分欣,陸行總算是改變了許多,知道什麽是要事,要趕告訴在意的人,也會守在呂萍的邊,秦清瑤也能放心地將呂萍給他了。
“呂萍,這件事告一段落,我還需要你們幫我一個忙。”秦清瑤向了兩人。
“你說!你已經幫了我這麽大的忙了,你有事,我一定幫你!”呂萍豪氣道,幹眼淚,眼睛略有些紅腫,但不影響的氣勢。
“我和小將軍打算去一趟南疆,你能不能扮我的模樣,再人扮小將軍的模樣,待在李府裏,等著我們回來?”秦清瑤問道。
“當然行了!”呂萍一口應下。
“不行!”陸行趕道,他攔住了呂萍的麵前,麵漲紅,“讓別的男人和你扮夫妻,我可不同意。”
秦清瑤轉念一想,這兩人狀態不對勁啊,“你倆破窗戶紙了?”
呂萍麵一紅,竟然出了一些態,昂頭傲道:“是他破的,可不是我主的!”
“那就好,虧得我擔心了這麽久,總算是圓滿了。不過,陸行,你不想讓其他人和呂萍扮夫妻,可你自己也沒有空閑,你日日要去宮中,哪裏來的時間回將軍府?再說了,你和小將軍形也並不相似,若是有人上門,一眼就看出了端倪。”秦清瑤道。
李宸打量了幾眼瘦得沒有幾兩的陸行,讚許地點頭,“上戰場的將軍和普通人在、日常習慣、走姿、型方麵都有很大的不同,你但凡走在府,都會被下人發現端倪。”
“這事兒不用擔心,讓李將軍隨便留下一個將士,平日裏互不幹擾,不會有什麽事的嗷,不要如此小氣。”呂萍安著陸行。
“是了,再者,呂萍也不需要日日都留在府中,隻需要偶爾個麵,告訴眾人,我們倆還在京都便好。”秦清瑤補充道。
陸行扭扭,這才勉強才應了聲好。
呂萍笑著他的臉,秦清瑤和李宸對視一眼,秦清瑤捂著笑,呂萍也不好意思在兩位已婚夫婦麵前秀恩,便攜手告別了秦清瑤和李宸,做他們自己的事去了。
秦清瑤著遠去的兩人,心裏的一顆石頭落下了,“京都的事告一段落,我們終於可以放心去南疆了,去之前,先去看看大哥吧,去給他上香。”
“等褚頌伏法之後,我們再去給大哥祭奠,順道給你的父母去祭拜。”李宸站到了秦清瑤的邊,他知道夫人一直不敢去祭拜父母,因為秦家的事還未查清,有愧於心。
等到褚頌落網,秦家的事和李家的事才真正的結束了。
秦清瑤看著不遠的大樹,點了點頭,“好,小將軍,到時候,你可要和我一起去,要讓爹娘瞧瞧,我的好夫婿可是鎮南將軍。”
兩人一直在籌備去南疆的事,陸行將麵趕製完,呂萍和侍衛戴上了人皮麵,在兩人悄然離開將軍府後,在將軍府裏晃悠了片刻,進院,便又消失了。
彼時,秦清瑤和李宸騎在馬上,縱馬遠行,將京都的風景遠遠地甩在了後頭。兩人連夜趕了好幾天的路,最終停在了江南小鎮。
“夫人,到前方休整片刻,我們再起程出發。”李宸回頭道。
一路上風塵仆仆,秦清瑤也有些疲倦,點了點頭,兩人戴上鬥笠,進了小鎮裏。
小鎮裏風景秀麗,石橋、小河、低矮的房屋,到可見。沿岸的孩戲水,踩在淺淺的澄澈湖水中,出手去捉底下的魚。
魚兒可不笨,在孩們的腳下遊來遊去,讓他們捉不住自己溜溜的子。
秦清瑤站在橋上,看得起勁,跟著孩們嬉笑了起來,忽然想到李宸以前是不是來過這裏,便問道:“小將軍,這個小鎮,我似乎聽人說起過,但是忘了是哪裏。”
“是安蘊的家鄉。”李宸誠實回答。
秦清瑤哦了一聲,拉長了尾音,“原來是二夫人的家鄉。”
“清瑤怎麽也學會這一招了,可是誰教你的?”李宸低聲道。
“小將軍教的!前幾日,小將軍還因為未曾見過麵的蕭卻吃醋呢,今日就不許我吃安蘊的醋了?”秦清瑤哼道。
“安蘊的醋不需要吃,我同並無任何分,等到事平定,我自然會和和離。”
“和離?那怎麽辦?”
“夫人放心,可有人心心念念了自己的青梅許久,沒敢開口,他送安蘊回去的時候,已經同安大人說明白了,安大人也就不再抱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了,倒是看好他。”
“原來是齊穆啊!他難得沒和你翻臉,若是到一個不講理的,沒準已經從兄弟到反目仇了。”秦清瑤笑道。
“隻是他往日裏不著調,想讓安蘊相信他,還需要一些時日,他現在又要替我做事,就算是想做什麽,也得等到這些事徹底結束之後了。”李宸道。
“天下有人終眷屬,我還是相信這句話。”秦清瑤捂臉道,想了想,“要不要去安家看看安蘊?好久沒見了,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
“我們現在去安家會暴自己,安家人能信得過,但他家中的仆人說不定會有眼線,現在我們暴在越的人麵前越好。”李宸道。
秦清瑤覺得有理,兩人補充完資,便騎著馬繼續趕路。路過一時,又是黃沙漫天,白霧繚繞的形。
秦清瑤一瞧,便想起了當初和廖叔前往南疆時,差點在這裏殞命。
“小將軍,小心一些,這風和黃沙可有些不尋常。”秦清瑤提醒道。
然而李宸才是對這邊境悉的人,他甚至閉著眼睛都能帶著夫人從這片黃沙中走出去。
“不怕,有我在。”李宸在眼前帶路,他想到夫人曾經去南疆找他,一定也路過了這片地區,“你當時有沒有遇到一片沼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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