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楚南臨的左肩就中了一劍。
姚鶴晴眸一閃,忽然拔高的聲音:“留兩個活口!”
瞬間,除了楚南臨之外,就隻剩下兩個活口。
他們捂著自己的傷口驚恐的環顧四周,想要要逃命,剛要邁開,麵前的地上就多了兩隻冷箭,他們嚇得不行,一屁跌坐在地上。
楚南臨麵如土,鷙的目一轉,忽然撿起掉在地上的劍,然後朝著那最後兩個活口砍去。
他知道,姚鶴晴留活口就是為了去父皇那裏告發他,父皇跟吐蕃那個蠢大王一樣,都被姚鶴晴弄得神魂顛倒偏向姚鶴晴那個賤人,到時候他肯定沒有他不好果子吃。
他是皇子,姚鶴晴不敢弄死,所以他能讓這兩個人落在姚鶴晴手裏,隻要沒有把柄,誰都拿他沒辦法。
姚鶴晴見狀連忙高喝:“攔住他!”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楚南臨已經砍了離他最近一人的脖子,就在他即將砍向第二個人的時候,一支袖箭飛過,直接穿了楚南臨的兩隻手腕。
“啊……啊……”手中的劍掉在地上,楚南臨哆嗦著子直接倒在地上痛苦的。
楚南臨大勢已去,晚逸霄帶著一幹眾人齊刷刷的跪在姚鶴晴麵前:“屬下救駕來遲,還請郡主贖罪。”
姚鶴晴臉慘白的總帕子捂著傷的耳朵,有氣無力的道:“起來吧,知道楚南傾在哪嗎?”
眾人起,晚逸霄道:“郡主莫急,屬下已經派人前去打探,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姚鶴晴點頭,指了指地上的朗月和朱雀:“快把人送到離這裏最近的驛館,用最好的藥,一定要保住們的命。”
晚逸霄掃了一眼地上的兩個人,臉不好看,二人雖然沒有傷了要害,但是傷也很嚴重,能不能救得回來,還未可知。
他立刻選了兩個腳快的,一人抱著一個立刻下了山。
“郡主,屬下……”
一是傷的玄凜和玄夜也跪在地上:“屬下……”
姚鶴晴擺手:“去吧去吧,到醫館先把自己的傷治一治,別們兩個還沒醒,你們兩個廢了。”
“是……”聽姚鶴晴這麽說,兩個人臉輕鬆了不,相互攙扶著去追離開的兩個人。
“你沒事吧?”晚逸霄從上取了一方帕子遞到姚鶴晴跟前,擔憂的問。
姚鶴晴丟了手裏已經被鮮染紅的,換了晚逸霄的帕子又捂在自己的傷口上。
“楚南臨?”姚鶴晴緩步走到楚南臨跟前,掃了一眼被一箭雙雕的兩隻手腕,緩緩蹲下。
看著麵前滿地打滾的人,忽然騰出手來抓住了楚南臨手腕的箭,咬著牙狠狠地轉了一個圈。
“啊……啊……姚鶴晴……賤人我要……殺了你……”
楚南臨咬著牙,抬腳就要踹在姚鶴晴的上,晚逸霄眼疾手快,直接將他的腳腕踩在了腳下,骨頭碎裂的聲音和楚南臨的慘,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恐懼。
姚鶴晴笑了:“你想殺了我留下的活口,是不是覺得我沒了證據去皇上那裏告發你,你就是安全的?”
“賤人……賤人……”此時的楚南臨哪有心回答姚鶴晴的話,扭曲著一張臉不停的罵著姚鶴晴。
姚鶴晴也不生氣,手住楚南臨的脖子,冷著一張臉道:“你別忘了,這裏是吐蕃,我可以悄無聲息要了你的命,然後將這件事推給吐蕃,這可是你教我的。”
“賤人……”
脖子被姚鶴晴掐著無法呼吸,楚南臨臉憋的通紅,眼睛狠狠地瞪著姚鶴晴,用蚊子大小的聲音繼續罵道。
姚鶴晴冷笑,繼續對楚南臨道:“剛剛,你不是讓我了服跪下求你保我們一命嗎?”
說著,姚鶴晴又送來了楚南臨的脖子,並且作輕的替他正了正領。
楚南臨鷙的目裏閃過一抹恐懼:“你……你想怎樣?”
“當然是以牙還牙了。”姚鶴晴站起朝著後的人招了招手:“把他了,拴在馬鞍上。”
“姚鶴晴,有種你殺了本王!”楚南臨慘白著一張臉撕心裂肺的朝著姚鶴晴怒吼。
姚鶴晴挑眉,手了自己的肚子:“我雖然跟楚南傾在一起許久了,但是這肚子裏,確實沒有種。”
楚南臨聽了大笑出聲:“對啊,你不會有種的,你這輩子都不會有種的!”
姚鶴晴臉一變,忽然覺得楚南臨話裏有話。
還沒等開口,楚南臨扭曲著一張臉道:“因為,當初的寒冥草,是本王下的!”
姚鶴晴的腦袋轟的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麽,是你?”
“怎麽樣,想不到吧?”楚南臨看著姚鶴晴驚訝的樣子,十分滿意的道。
確實想不到,這件事查了那麽久都沒沒有結果,楚南臨這頭腦簡單的怎麽會做出那種事,姚鶴晴有些不敢相信。
“不信?”楚南臨哈哈一笑:“蠢人!”
姚鶴晴懶得再跟楚南臨廢話,素手一抬:“按照我的吩咐做。”
眼睜睜看著自己上的裳被一件件下來,之後隻剩下一條,在這寒冷的冬夜,楚南臨頓時覺得生不如死。
“姚鶴晴,你為什麽不殺了本王,難道是不敢嗎?”楚南臨扯著嗓子問上了馬背的人。
姚鶴晴回頭淺笑,朝著楚南臨挑了挑眉:“因為,我想讓你生不如死!”
“郡主,太子殿下眼下被困在邊境的蒼山。”
下了山,晚逸霄立刻來報。
“那我們快些過去。”姚鶴晴開口。
“郡主……”晚逸霄上前,用健碩的子擋住姚鶴晴的去路:“您上有傷,且虛弱,不如屬下為您找個地方休息,屬下一定盡快尋到太子殿下。”
“怎麽,覺得我礙你的事?”姚鶴晴冷笑。
晚逸霄一噎,隨即拱手:“屬下擔心郡主的安全。”
姚鶴晴遲疑片刻,回頭看了一眼馬兒後頭一不掛的楚南臨,想了想:“也好。”
楚南臨一個哆嗦,姚鶴晴的手段他是知道的,這一劫他是逃不過了。
客棧,姚鶴晴包紮了耳朵上的傷口,休息片刻,就讓人將楚南臨帶了進來。
為了避免汙了姚鶴晴的眼睛,手下在楚南臨的雙之間係了一塊遮布。
“姚鶴晴,你想怎樣!”楚南臨因為失過多導致麵萎黃,說話都沒有力氣。
姚鶴晴喝了口參茶,角上揚:“我那麽多人折在你手裏,我自然是要替他們報仇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楚南臨咬牙。
姚鶴晴笑了,對一旁的侍衛開口:“我要的人,可來了?”
屬下立刻打開了房門,很快三四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從外頭進來。
“姚鶴晴,你想做什麽?”楚南臨有些不解,難道是讓這些人給他用刑嗎?
“你不是說我髒麽,說出去的話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今兒個,我讓們好好伺候伺候你,讓你好好理解一下什麽髒。”
看著麵前這幾個又醜又老的人,楚南臨臉慘白如紙,一個哆嗦,雙之間有流下。
一臭的味道撲麵而來,姚鶴晴嘔的差點吐出來。
“們都是在牢房裏待了十幾年的犯人,已經十幾年沒有過男之歡了,肯定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姚鶴晴強忍著那惡心的味道開口。
“別,別這樣,有話好好說。”著那幾個老人如似的樣子,楚南臨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的朝著姚鶴晴磕頭。
雖然麵上是一副臣服的樣子,心裏卻罵姚鶴晴卑鄙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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