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想了想道:“聽說,吐蕃大王喜歡賞梅。”
姚鶴晴琢磨了一下,隨即角上揚:“你去給我準備幾樣東西。”
次日,因為姚鶴晴有恙,並未參加呼延駿的壽宴,所以隻讓人送去了一個錦盒。
原本,眾人都沒把姚鶴晴當回事,偏偏楚南臨開口了:“大王,聽說鶴晴郡主懂經商之道斂財無數,且下廚的手藝也是一絕,不知送您的是金銀珠寶還是味的吃食啊。”
沒等呼延駿表態,一旁打扮的雍容華貴的拓拔王後笑著開口:“既然大家好奇,不如大王就將鶴晴郡主送來的東西打開看看,畢竟這孩子還在病中,能特意為您準備賀禮,也算是有心了,您可不要辜負的一片心意。”
呼延駿本不願當著大家的麵把姚鶴晴送的賀禮拿出來,他心裏頭知道這丫頭送的東西要麽俗氣要麽就跟廉價,要是被這麽多人數落一通,那還了得。
可是眼下已經鬧這樣,他畢竟是一國之君,大局為重啊。
他正了正子,隨即抬手扶了扶八寶發冠:“既然如此,那就將的賀禮呈上來。”
姚鶴晴那個錦盒大概有十寸左右,看著這大小,眾人也猜不出送的是什麽東西。
要是珠寶,這盒子有些大,要是名畫這盒子又有些小。
呼延駿絞盡腦,也不知道這錦盒裏裝的什麽,一時間既張又好奇。
盒子打開,一淡淡的梅香撲鼻而來,盒子裏安靜的躺著幾支梅花。
拓拔王後見狀眼裏閃過一抹嫌棄,這姚鶴晴真是不腦子,隨便折幾支梅花就給呼延駿當賀禮,真是蠢。
呼延駿一怔,沒想到這丫頭送禮竟然如此敷衍,這讓他這個一國之主臉麵往哪擱啊。
仔細看這匣子裏的幾支梅花,這才發現這東西哪裏有些不一樣,遲疑了一下,將東西從盒子裏取出,這才發現這東西竟然是假的。
綠梅用的是翡翠,白梅用的是羊脂玉,紅梅用的是瑪瑙,這些東西心打磨花瓣,然後固定在梅樹枝上。以銀和金做花蕊,這東西做的栩栩如生,跟真的一樣。
原材料很庸俗,但是這做出來的東西可是非比尋常,眾人明了之後也覺得不可思議。
“好啊……不錯不錯……”呼延駿連連稱讚,然後將那幾支梅花遞給一旁的掌事太監:“立刻尋一個好看的花瓶將這幾支梅花放在書房的桌案上。”
楚南臨懊惱的撓了撓頭,本想讓姚鶴晴出頭,到頭來卻給做了嫁。
“這孩子真是有心,知道大王喜歡梅花,這梅花又易凋零,所以就做出了這等妙絕倫的東西,真是不簡單。”拓拔王後笑著誇讚道。
呼延駿一頓,原本高興的,可是聽拓拔王後這麽一說,想起姚鶴晴就要跟呼延朔親,心裏頭又有些不是滋味。
“大王,眼下鶴晴郡主跟朔兒以有婚約,不如您讓禮部將兩個人的婚期定下來,這樣也方便我們提前為兩個孩子的婚事做準備。”拓拔王後笑著又道。
呼延朔接收到拓拔王後的眼,立即從椅子上起來,直接跪在了大殿中央:“請父王做主……”
呼延駿思慮片刻,最終點頭:“好,這件事就讓禮部著手辦吧。”
有拓拔王後的知會,不過三日的時間,禮部就將兩個人的婚期定了下來,臘月二十八。
得知這個消息,姚鶴晴著窗外的風景發呆,臘月二十八,離大年隻有兩天,沒有辦法跟楚南傾在一起過年了。
“郡主,不如我們逃吧。”看著姚鶴晴一臉惆悵,朗月心一橫,一臉正的開口。
“逃,怎麽逃,往哪裏逃?”
朗月吞了吞口水,繞到姚鶴晴後給肩:“奴婢知道你不想跟呼延朔親,就算為了兵符,我們再想別的法子就是了,總不能把自己搭進去。”
“事已至此,後悔也晚了,就算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倒不如兵符到手我們再走。”
要是半途而廢,之前讓人散播的楚南傾跟羅小姐的謠言豈不是白費了。
“先不說這件事。”姚鶴晴頓了頓,又道:“我讓你安排的事怎麽樣了?”
朗月難看的臉終於有了幾分笑意:“奴婢已經安排好了,這個時候,四皇子怕是已經躺在拓拔眉的床上了。”
姚鶴晴也樂了,看了看外頭暗下來的天道:“既然有好戲,不如我們去看看。”
收拾了一番,姚鶴晴帶著眾人從後門離開,然後直奔拓拔眉的別院。
讓朗月和朱雀帶著,姚鶴晴跟著二人直接上了屋頂。
朱雀悄無聲息的掀開屋頂的瓦片,裏頭的形就盡收眼底。
”幹什麽……你別過來……”
此時,楚南臨渾無力的癱坐在椅子裏,而拓拔眉正一臉欣喜的裳。
“怎麽我好歹也是王後的侄,如今且還是子之,你竟然這樣嫌棄我?”說著,拓拔眉直接將外扔在了地上。
姚鶴晴扶額,這姑娘怎麽這麽,這楚南臨容貌也不怎麽樣跟楚南傾差遠了,怎麽就被瞧上了,什麽眼神啊。
看著越靠越近的拓拔眉,楚南臨臉慘白,連忙解釋:“姑娘,本王不這個意思,你份尊貴,且是清白之,本王配不上你!”
他醒過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他想跑,可是上半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就跟一灘爛泥一般,這真是上天無路地無門啊。
屋頂上的朗月差點笑出聲來,低了聲音開口:“這形,怎麽像好之徒強搶良家民一般。”
朱雀角了,忽然覺得這拓拔眉真是個中豪傑。
拓拔眉將上的服的隻剩下肚兜和,然後靠近楚南臨:“什麽配得上配不上的,隻要本小姐喜歡,你就是配得上本小姐。”
“你……你放過我吧……”
看著拓拔眉壯的材,和小麥的皮,楚南臨對這個人沒有半吊子興趣,而且有些惡心。
他覺得人就應該弱弱的,可是眼前這個五大三,跟個爺們沒啥差別,他真是下不去口。
“放過你,你放心,明一早我肯定將你安然無恙的送到驛館裏。”
說著,拓拔眉上前,一把將椅子上的楚南臨打橫抱起,然後朝著一旁的床榻而去。
“放開……你放開我……我可是淩霄國的四皇子!”楚南臨帶著哭腔,拚命的在拓拔眉的懷裏掙紮,可是楚南臨畢竟被下了藥,拓拔眉又是個練家子,這楚南臨的掙紮對拓拔眉而言沒有半點用。
屋頂上的姚鶴晴看著眼前的形,頓時覺得辣眼睛。
“郡主,我們走吧。”眼看著兩個人就要抱著正事了,朗月紅著臉提醒。
姚鶴晴覺得也該離開了,這剛要起楚南臨的聲音再次響起:“姚鶴晴,你說,是不是姚鶴晴將我綁來的!”
姚鶴晴角上揚,沒想到這楚南臨還有點腦子。
同時,姚鶴晴的心也提了起來,如果拓拔眉將給供出來,那楚南臨可是要殺了的。
“跟有何幹係,你是本姑娘的人綁來的,本姑娘就是心悅與你,所以想跟你親近親近。”
說著,拓拔眉直接解了楚南臨的腰帶,一雙手有意無意的在他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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