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見姚鶴晴執意如此,朱雀雖然不願,但還是依了。
綠的,鵝蛋臉,齊劉海,朱雀見了眼前的有些晃神。
“怎麽樣,還可以吧?”姚鶴晴抬手在朱雀麵前轉了一圈問。
朱雀點頭:“郡主,您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屬下都快認不出來了!”
“這才哪到哪?”
說著,姚鶴晴從屜裏拿出一個化妝盒來,然後開始給自己上妝。
眼線,眉筆,腮紅,等等一應俱全,這一套流程下來之後,姚鶴晴仿佛帶了一個麵一樣,就算是楚南傾也未必認得。
朱雀驚的下都差點要掉下來。
確定的範衝軍營大概所在的位置,於是,姚鶴晴的戲開演了。
“不要……不要……救命啊……”
此時正是月黑風高的時候,一個綠被一個醉酒的大漢窮追不舍。
“小妞兒,陪爺樂嗬樂嗬,爺兜裏有糖!”
“救命……救命啊……”
綠驚恐萬分拚命的跑,那醉漢加快了腳步,一下子就將撲倒在地上。
“陪爺樂嗬樂嗬……”話說到一半,那醉酒的大漢一臉尷尬,他娘的,竟然忘詞了!
姚鶴晴狠狠地踢了玄凜一腳,低了聲音:“真完蛋,這麽幾句話都記不住!”
玄凜哭笑不得,換任何一個男人,如此跟姚鶴晴親近,都會結的。
“啊……嗚嗚嗚……救命……救命啊……”姚鶴晴拚命的哭,那聲音如黃鸝泣,忍不住讓人心疼。
看著下的拚命的掙紮,玄凜額頭直冒冷汗,不知接下來應該如何。
眼看著不遠漸漸亮起了火,姚鶴晴狠狠地掐了玄凜一把:“人來了,你要是把這件事搞砸了,我不但要打斷你的兩條,第三條也給你斷了!”
姚鶴晴疾言厲,讓玄凜本能的夾雙,他長長的吸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屬下就冒犯了!”
說著,玄凜一把撕開姚鶴晴前的服,看著瑩白的,學著青樓裏醉漢的樣子著姚鶴晴的下瞇瞇的開口:“是了點兒,不過大爺我最好這一口了,來小心肝,親一個……”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救命啊……”姚鶴晴拚命的針紮,哭的梨花帶雨,那一個惹人憐。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玄凜低頭就吻上了姚鶴晴脖領的。
這作看似親,實則是隔了一條帕子。
為了戲演的真,玄凜一把扯開了姚鶴晴上的帶,裝作揩油的樣子。
“救命……”
聽著那不省心特來越近,姚鶴晴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接下來的戲,可以不參加了。
玄凜正想進行下一步,脖子上多了一把鋼刀。
“啊……”他嚇得差點尿了,連忙求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來人果然是西嵐國士兵的打扮,他抬腳狠狠的踹在玄凜的上,冷聲道:“滾!”
玄凜點頭,連滾帶爬的離開。
一旁那兩個士兵對視一眼,看著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心中有了計較。
“這麽久沒人了,不然我們先樂嗬樂嗬?”其中一個小兵看著姚鶴晴,一邊吞口水一邊手。
另一個士兵抬腳就踹在那人的屁上:“你傻啊,這丫頭看起來也就十三四歲,正對咱們範副將的胃口,要是把送給範副將……”
那個同伴立刻接了話茬:“要是範副將高興,沒準兒封我們個做一做呢……”
兩個人意見統一,將地上的姚鶴晴直接扛在肩頭朝著軍營裏走,那個鹹豬手還在的屁上拍了一把,裝暈的姚鶴晴磨牙,該死的,到時候一定砍了他的鹹豬手。
兩個小兵悠哉的往回走,其中一個打開了話匣子:“昨夜淩霄國太子帶著人襲咱們大營,幸好範副將有先見之明提前做了埋伏,不然咱們說不定就在睡夢中掉腦袋了!”
“可不是,不過範副將那一招請君甕還是沒逮住淩霄國太子,真是可惜。”
“可惜什麽,範副將不是派人去追了,那楚南傾了傷,估計跑不了多遠,肯快就被咱們的人逮回來的!”
姚鶴晴心頭一,楚南傾傷了?此時範衝的人定是對他窮追不舍,但願楚南傾能夠平平安安的險。
“等抓了淩霄國的太子,用他換咱們的二皇子,這仗怕是要打的更激烈了,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是啊……我老娘都想我想出病來了,就怕我戰死沙場,也不知這仗什麽時候能結束,我們什麽時候能回家……”
聽他們的對話,姚鶴晴心裏五味雜陳,一將功萬骨枯,這將軍對戰苦的不隻是百姓,更是千千萬萬的將士們。
為什麽要打仗,為什麽就不能和平共呢?
兩個人說著,很快就回了軍營。
“三子,你上扛著的是個什麽東西?”守門的將士看著那小兵上扛著的姚鶴晴好奇的湊過來問。
“什麽東西用跟你匯報嗎,這可是我們兄弟給範副將送的禮,沒事打聽!”那個被稱為三子的,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開口。
守門的被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嘿,長本事了,敢這麽跟大哥說話了?”
三子白了那守門的一眼,扛著姚鶴晴大步流星的進了大門。
姚鶴晴被扛在肩頭顛的七葷八素的,就在真要昏過去的時候,人直接被丟在了一張大床上。
“這人這這幅鬼樣子,用不用給梳洗打扮,不然咱們範副將瞧不上怎麽辦啊?”那個小三子看著姚鶴晴素如雪的小臉,遲疑了一下問。
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麽啊,咱們範副將最是憐香惜玉了,知道這姑娘了難,定會好好疼惜一番的,到時候我們豈不是飛黃騰達了?”
小三子撓了撓頭。覺得是這個理:“那你在這裏看著。我將此事告訴範副將一聲。”
如今二皇子被俘虜,這軍中就範副將說了算了,大家夥兒都想方設法的投其所好呢。
姚鶴晴心裏有些張,袖管裏的手本能的攥了暗。
沒一會兒,範衝真的跟著小三子來了。
“屬下們前去巡邏,正巧見一醉漢淩辱人家姑娘,索我們就把人救了,眼下這人是放了還是關著,屬下實在是拿不定主意,還請範副將示下,小三子跟在範衝後頭,低聲下氣的開口。”
“荒郊野嶺深更半夜的怎麽會有人,此事蹊蹺!”範衝上雖然這麽說,進了營帳之後目就落在了床上的人上。
原本姚鶴晴還想再繼續裝暈,可是範衝這人嗓門大,要是再不轉醒未免就有些假了。
所以,姚鶴晴了子,艱難的睜開眼,當看見範衝的時候神猛然一驚,本能的將雙手護在自己前:“你是誰,別過來!”
看著姚鶴晴那張俏的小臉,範衝不心神漾起來,隻是這人怎麽覺得有些悉呢,可是仔細再看這張臉,又覺得也沒什麽蹊蹺。
“別怕,我們是西嵐國軍人,你在外頭被酒鬼非禮,是我的人救了你。”範衝看著姚鶴晴,連忙解釋。
姚鶴晴撇就哭:“怕……我想回家……啊啊……”
看著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範衝這心就的不,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兩個士兵,然後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小三子兩個人雖然不願意,但還是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眼下,偌大的帳篷燭火搖曳,範衝緩緩靠近正哭的死去活來的姚鶴晴。
“你幹什麽,別過來!”姚鶴晴看著靠近的男人,警惕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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