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副嫌棄的樣子,姚鶴晴真想一枕頭砸在他的臉上,丫的,姐沒嫌棄你就不錯了。
“楚南傾不會放過你的!”姚鶴晴低了聲音。
公孫鴻臉一變,在冷清即將走進室的時候輕一躍就到了姚鶴晴的床上,姚鶴晴立刻放下床幔,然後裝作一副睡的樣子。
藏在被子裏的公孫鴻心十分的不好,堂堂北越太子,如今竟然上了一個又胖又醜的‘傻子’的床,這跟郡主府那些個男寵還有什麽區別,將來何以立足朝堂?
聽見外麵淩的腳步聲,公孫鴻雙手握拳,真想衝出去和他們一決高下。
姚鶴晴仿佛猜到了公孫鴻的心中所想,就在他要起的時候,忽然姚鶴晴的胳膊住。
公孫鴻鼻孔出氣,罷了,現在已經這樣了,就算衝出去又如何,事隻能越來越糟,眼下隻能忍了。
冷清帶著眾人搜查了房間,並沒有見刺客的影子,所以將目落在不遠的床上,遲疑了一下才緩步靠近。
就在冷清即將掀開床幔的時候,後忽然響起朗月的聲音:“冷清,這是怎麽了?”
朗月急匆匆的從外麵進門,看著如此興師眾的景嚇了一跳。
“府裏進了刺客,我奉三皇子之命追查。”冷清一臉嚴肅的開口。
朗月恍然大悟,不過臉更加不好:“查完了嗎,查完了就請離開吧。”
就算姚鶴晴再不好,也是尊貴的郡主,男有別,這麽多人進了室,豈不是不把姚鶴晴放在眼裏。
見朗月語氣不好,冷清也沒有過多的解釋,隻道:“冒昧了。”
然後便人離開,隻是臨走時,目似有若無的瞟了一眼姚鶴晴的床。
見人走的老遠,朗月才關上房門。
點燃房裏的燭火,公孫鴻黑著一張臉從床上下來,然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裏的折扇啪的一下丟到桌子上。
見此,姚鶴晴忽然笑出聲來:“太子殿下不會以為自己吃虧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對你負責可好?”
公孫鴻冷哼:“誰要你負責,我要是楚南傾幹脆找塊豆腐撞死得的!”
如今,姚鶴晴不傻,還有賺錢的本事,但是看著胖的材和那張實在不怎麽樣的臉,公孫鴻真是半點興趣都沒有。
姚鶴晴狠狠瞪了公孫鴻一眼,很明顯這是被嫌棄了。
不悅的下了床,赤著腳走到公孫鴻麵前,然後抓起一旁的折扇就挑起公孫鴻的下:“不如咱們打個賭,將來總有一天你會上我的。”
“啊呸!”公孫鴻毫無形象的學著潑婦的樣子朝著一旁吐了一口口水:“我將來如果喜歡上你,我就去你們京城最有名的桃夭館做頭牌!”
“哈……”一旁的朗月實在憋不住了,不由得笑出聲來。
姚鶴晴撇了朗月一眼:“你可要記住太子殿下的話,將來好給我做個見證。”
朗月立刻直了板,嚴肅且恭敬的開口:“奴婢遵命。”
看著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做戲,公孫鴻一把奪過姚鶴晴手裏的扇子準備拂袖而去。
“太子殿下……”姚鶴晴的聲音忽然又響起。
“幹什麽!”公孫鴻皺眉,一雙桃花眼十分不善的瞪向。
“那邊……”
姚鶴晴指了指一旁的窗戶,雖然冷清帶著人離開了,但是正門口肯定是有人盯著,公孫鴻就這麽出去一定會被人發現的。
公孫鴻一口老哽在嚨裏,下不去上不來,那臉別提多難看了。
太窩火了,早知這樣他何必非要來見姚鶴晴,純屬吃飽了撐的!
人剛離開,姚鶴晴就聽見有侍衛在喊‘抓刺客’,姚鶴晴角了,公孫鴻,祝你好運。
這些日子,姚鶴晴的恢複的不錯,不過還是假裝病著的樣子,慧慈師父知曉之後便派人來傳話,請去寺院裏修養。
因為上一次的刺殺,原本楚南傾並不允許姚鶴晴外出,不過有虞嬤嬤曉之以之以理隻能允了,但是給姚鶴晴安排的護衛又增加了一倍。
所以,在天舞封妃大典那日,姚鶴晴等人浩浩的去了國安寺。
這一路上,姚鶴晴都在想該怎麽問母親兵符的下落,當年父親故去之後那麽多人試探追查都沒有結果,就算母親知道兵符的下落,想來也不會輕而易舉的跟一個孩子說的。
就在姚鶴晴失神的時候,外麵忽然響起了打鬥聲。
姚鶴晴回神就給了朗月一個眼神,朗月立刻掀開窗簾問道:“怎麽回事?”
“有刺客,好好保護郡主!”老鄭拔了上的佩劍,一臉嚴肅的開口。
姚鶴晴無奈的搖頭,也不知這些年有多人因為這個傻子而不顧最後命喪黃泉,是無辜的啊!
“郡主放心,這一次出門我們帶了足夠的侍衛和暗衛,三皇子的人也在暗中保護我們。”星辰給姚鶴晴倒了一杯薑棗茶笑著安。
姚鶴晴隨手從架子上出一本野史雜談來,一邊翻書一邊道:“不擔心,已經習慣了。”
一柱香過去了,外麵的廝殺聲依舊不小,看來這次的刺客依舊不,聞著刺鼻的腥味兒,姚鶴晴有些煩躁。
很快,外麵的廝殺聲忽然更加激烈了,姚鶴晴豎起耳朵,看來是又多了一波人,就是不知道這一波人是站在哪一麵的。
“鶴晴郡主?”
就在姚鶴晴納悶的時候,馬車外麵忽然響起一道渾厚的聲音,姚鶴晴一怔。
星辰遲疑了一下將車簾掀開,就見一黑的楚南駱脊背直的坐在馬背上。
姚鶴晴立刻做出一副呆傻的樣子,心裏納悶他怎麽來了,不會是來殺的吧?
“晉王殿下。”
朗月和星辰立刻下馬車行禮,卻被楚南駱製止:“本王路過,郡主這是去哪?”
“郡主不好,所以要去國安寺修養些時日。”星辰立刻道。
“原來如此,那些刺客本王已經替你們解決了,正巧我們是朝著一個方向走,不如就結伴而行吧。”
兩個侍一聽,立刻恭敬的下跪行禮:“多謝晉王殿下。”
楚南駱應聲,淡淡的看了姚鶴晴一眼,調轉馬頭在前麵開路。
姚鶴晴眉頭蹙,楚南駱這個時候出現應該不是巧合,他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有楚南駱在,之後到國安寺這一路倒是順利,原本以為到了地方他就會離開,沒想到竟然跟著姚鶴晴等人上了山。
山路都是扶搖直上的臺階,這一路姚鶴晴走走停停,被累的半死,有楚南駱在跟前,還要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耍驢。
“疼……疼……啊嗚嗚……”姚鶴晴一屁坐在臺階上,兩一蹬幹脆不走了。
朗月和星辰兩個侍急的團團轉,星辰了額頭的汗道:“這可怎麽辦,早知道這樣就備了步輦來了。”
姚鶴晴這個型,還有這麽高的臺階,一般人肯定是背不的。
楚南駱黑著臉掏了掏耳朵,看著鬼哭狼嚎的姚鶴晴問兩個侍:“上一次是怎麽上山的?”
“哦,上一次有三皇子陪著,郡主倒也沒有鬧過脾氣。”朗月解釋道。
楚南駱鷹一般銳利的眼裏閃過什麽,隨即走到姚鶴晴麵前微微彎腰:“來。”
看著他的樣子,姚鶴晴連哭都忘了,這是什麽意思?
“晉王殿下,這……”兩個侍對視一眼,有些錯愕。
“不是走累了,本王背上去。”
姚鶴晴的食指微微了,朗月立刻開口拒絕:“這可使不得,晉王殿下份尊貴,怎麽能勞您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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