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馬車裏隻有主仆三人,扯著星辰的袖子就道:“快說說看。”
星辰嚇了一跳,這還是頭一次見郡主正常的樣子,一時間竟然有些不適應。
看著星辰驚訝的樣子,朗月小聲道:“快說,郡主等著呢。”
星辰回神,幹笑一聲:“純妃娘娘給皇後娘娘奉茶的時候不小心腳下一,茶盞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星辰頓了頓。
“然後呢?”姚鶴晴問。
“然後,皇後娘娘震怒讓純妃娘娘跪下,純妃娘娘不得已,隻能跪在了茶盞的碎片上!”星辰一本正經的開口。
姚鶴晴皺眉納悶的問:“那純妃就乖乖照做了?”
星辰氣的一拍大:“今天冊封的不止純妃,還有宮裏的其他主子,有幾個跟皇後串通一氣擋在純妃跟前,純妃進退兩難隻能那麽跪下了,那碎瓷片紮進膝蓋裏可流了不呢!”
錦妃看不下去,替純妃說了不好話,可是到頭來反而被皇後那一派弄得自己沒了臉麵。
姚鶴晴心裏腹誹,皇後真是有意思,這報複的手段還是跟這個傻子現學現賣的,真是沒有心意。
純妃那麽謹慎的人怎麽會輕易摔倒,這件事必有蹊蹺。
皇後這人還真是睚眥必報,不知這個子還能囂張多久。
“真替純妃可惜,不過想想之前皇後在郡主那裏到的委屈,心裏頓時痛快了不。”星辰聲音跟蚊子大小,對姚鶴晴卻是一臉的崇拜。
朗月笑了笑,當時心提到嗓子眼了,就怕皇後不顧一切懲罰姚鶴晴呢,還好虛驚一場。
剛進郡主府,老遠的就看見涼亭裏的蘇青洲朝著門口張,看見姚鶴晴的影子,他立刻迎了上來。
“青青……”姚鶴晴故作興的撲了過去。
蘇青洲笑著牽起姚鶴晴嘟嘟的小手便朝著自己房裏走:“好幾日不見郡主,最近有沒有哭鼻子?”
跟之前相比,蘇青洲看著姚鶴晴的目沒有了那種厭惡的忍,反而多了幾分真誠,姚鶴晴心裏也舒服不。
“乖……不哭……”一本正經的拍著自己的脯。
朗月和星辰對視一眼,差點笑出聲來,不是剛在皇後那裏哭了一場嗎,真是睜眼說瞎話。
進了蘇青洲的房間,他便借口把星辰和朗月都打發了出去,門也被上。
姚鶴晴收斂癡傻和呆愣,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你找我有事?”
蘇青洲在跟前坐下,目不轉睛的看著麵前的人:“無事,隻是好幾日沒和你在一,太過於疏遠未免讓人懷疑,所以你今晚住在我這裏。”
姚鶴晴喝茶的作一頓,笑出聲來:“這你不怕有人嘲諷你以侍人了?”
“習慣就好,況且我現在得張史重用,別人也不敢過於輕賤我。”
姚鶴晴搖頭:“槍打出頭鳥,張史這麽重用你,無非是想利用你替他出頭針對寇家,你萬事小心,要是有個萬一大不了臨陣倒戈,自保最重要。”
“真的?”
這一番話讓蘇青洲不驚歎,本以為姚鶴晴利用他是至死方休不把他的命當回事,沒想到竟然還會替他考慮。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姚鶴晴喝著茶,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那晚你找楚南傾做什麽?”
想起那天差一點就親到他了,不又有些心神漾,又覺得有些惋惜。
“別看三皇子沒有要職在,朝上不重臣都是他的親信,畢竟他也是郡主府的人了,我投靠張史的事自然要跟他說一聲,況且我當初害你的事是他了下來,不然我也不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
這算示好,況且楚南傾對他的恩他也不會忘的。
姚鶴晴點了點頭,蘇青洲這件事想的周到,楚南傾那個人城府頗深,能跟他做朋友就盡量不要跟他做敵人。
“你說的對,楚南傾那個人不能得罪。”姚鶴晴讚同。
看著姚鶴晴清澈且靈的目,蘇青洲想了想問:“你裝傻的事楚南傾知道嗎?”
姚鶴晴搖頭:“暫時隻有你和我那兩個侍知道。”
蘇青洲給姚鶴晴添了茶,聲音又低幾分:“一定要謹慎行事,你知道郡主府的況。”
姚鶴晴歎了口氣:“知道,我整天裝瘋賣傻,人不人鬼不鬼的,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是個頭。”
蘇青洲笑出聲來:“錦玉食,左擁右抱,你這日子還不好?”
姚鶴晴臉不好,手住蘇青洲的下,盯著他清俊的臉壞笑:“左擁右抱,你是在提醒我什麽嗎?”
腦海中浮現以往姚鶴晴輕薄他的形,蘇青洲紅了臉,立刻起和姚鶴晴保持距離。
看著他那副驚恐的模樣,姚鶴晴收回手,歎息道:“你看,我又胖又醜還不人待見,那裏過的好?”
“沒有。”楚南傾急忙開口:“你父母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出眾,你瘦下來肯定也是個絕人。”
姚鶴晴聽了角上揚,絕不絕的不重要,隻別太難看就知足了。
所以,這幾日姚鶴晴天天往楚南傾的房裏跑,表麵上是跟他廝混,實則是跑步,仰臥起坐,還有做健。
這一日,姚鶴晴跟往日一樣,在蘇青洲房裏健。
想起房間裏那幾雙眼睛,實在忍不住問道:“朗月,你說我房裏整日整夜盯著我的會是誰的人?”
白天裝傻已經夠累了,晚上還要裝,真擔心自己睡覺時說夢話出破綻來,萬一直接在睡夢中被人抹了脖子,那可就太慘了。
朗月想了想搖頭:“這個奴婢也不清楚。”
姚鶴晴歎了口氣,這種寢食難安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不知怎的,忽然靈一現,不管房裏那幾個人是什麽來路,是敵是友,一試便知。
所以,這一夜,姚鶴晴從蘇青洲那裏喝了點酒,回房之後倒頭就睡。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姚鶴晴不安分的從床上滾到了地下。
沒一會兒就覺得有人將自己從地下抱回了床上,又的給蓋了被子。
半柱香的時間,姚鶴晴又從床上滾了下去,很快又有人將抱上了床。
周而複始十幾次,那人已經累的氣籲籲,忍不住一屁跌坐在地上,他了額頭的汗朝著不遠的房梁上喊道:“老鄭你來,我實在是抱不了!”
沒一會兒,床邊有出現個人影,他盯著姚鶴晴酡紅的小臉看了半晌才道:“這樣,咱們流守在床邊,這丫頭腦子本來就不好使,要是再摔壞了咱們將來可怎麽向大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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