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是皇帝正文卷第15章敢問壯士,高姓大名?蟋蟀,又名促織,乃是中國曆史長河以來,上至皇宮,下至民間,大眾都喜歡的一種生。準確一點,是鬥蟋蟀這項活。 詩經裏,有詩句“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戶,十月蟋蟀我床下”,可以看出,在那個時候起,就已經有了促織這種生。 遊戲裏四季都是被了一個月,簡而言之,目前第三個遊戲月份,就相當包含了七月份,相當於夏末秋季,而蟋蟀是三四月份和夏末出現,這個時候大家就會捉蟋蟀,進行鬥蟋蟀。 很多人還寫過有關促織的詩詞,蘇東坡寫過,楊萬裏寫過,最為出名的是黃庭堅,他總結出蟋蟀有“五德”。 他這蟲兒:“鳴不失時,信也,意思是蛐蛐開始了,一定是秋到了;遇敵必鬥,勇也,就是兩個公蛐蛐到一起,一定是要打架的;傷重不降,忠也,就是蛐蛐好鬥,隻要不被人分開,它們會戰鬥到底;敗則不鳴,知恥也,蛐蛐單挑後,的一定是勝利的,不的一定是輸的;寒則歸寧,識時務也。” 促織的品類有很多,寫詩來描寫促織的也很多,“此蟲混皆敗相,萬中無一真荒唐。這般醜陋休輕棄,八敗俱全是蟲王”,的就是一種促織,還有“青頭如菩提子,頂上青靛染。牙鈴更得芝麻白,任君鬥盡足歡。” 如此種種,不一而足。 鬆齡還以促織為主題,寫過,主題頗有些“楚王好細腰”的意思在裏麵,曆史上,一些王公貴族也的確為了鬥蟋蟀,專門派人去捉,各種石頭、荒山地方都去找,為的就是找到一隻厲害的蟋蟀。 任環顧著賭場興的賭徒們,微微搖頭,他對鬥蟋蟀覺一點意思都沒有,不過這玩意興盛起來,卻是可以增加國家的發展文化點數。 他隨意在賭坊裏逛著,出乎意料的是,卻看到了之前的那位中年男子。 此刻,中年男子正在一張賭桌前麵,臉上也是盯著前麵的盆裏,那裏正有著兩隻蟋蟀,鬥得正歡。 任走了過去,旁邊太監自幫他出一條路出來,這方麵給玩家的考慮非常周道。 任來到中年男子背後,他都沒有發現自己,而是盯著盆子裏。 裏麵一隻黑斑點的蟋蟀,還有一隻梅花翅的蟋蟀,正在嘶鳴相鬥。 中年男子倒是沒有像其餘賭徒那般得歡騰,但一雙眼睛也是頗為期待地盯著盆裏,自己那隻梅花翅蟋蟀,表現似乎占據了上風。 任饒有趣味地看著盆裏麵,兩隻蟋蟀互相撕咬,下一刻,梅花翅將那隻黑斑點掀翻在地,直接騎了上去。 “好!” 周圍有賭徒喝彩。 “果然是威風凜凜大將軍,這隻蟋蟀太厲害了。” “哈哈,這次我總算是押對了。” “大將軍必勝!” 梅花翅咬住了黑斑點的前肢,死死咬住,口裏還發出嘶鳴聲,但下一刻,被在地上的黑斑點蟋蟀,突然是一個翻,將梅花翅給掀翻了,一口就咬在了梅花翅的頭部。 梅花翅好像悲鳴一聲,胡掙紮,但黑斑點死不鬆口。
周圍本來興的賭徒,一下隻覺樂極生悲起來,滿是焦急大喊:“大將軍,你快點加油啊。” “不要輸給對方,我可是了你100錢啊!” “加油,加油!” 中年男子臉也是變了,很專注,想要用眼神來幫助自己的促織贏下這場勝利一般。 隻是最後,被做大將軍的梅花翅蟋蟀,終究是掙紮了一下,一不,被直接咬死,那隻黑斑點,開始得意嘶鳴起來。 “哎,又輸了。”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臉上表頗為鬱悶。 旁邊一些賭徒也是唉聲歎氣,無奈走開,隻有押了黑斑點蟋蟀的賭徒,倒是非常開心。 任笑道:“看樣子先生似乎運氣不佳啊。” 中年男子轉頭,看到任,微微一笑:“黃公子也有心出來遊玩?” “整日坐在宮殿之中,自然無趣得很,沒想到民間也有這麽多好玩的事,先生似乎很喜歡促織?” “偶爾一玩,閑偶寄罷了。” 中年男子一笑:“黃公子,你也玩嗎?” 任搖頭:“我對這個不太興趣,覺得沒什麽意思。” “那黃公子,不如借我些錢,我尚未過癮,還想再玩玩。” 任:“……” 他看向一旁的太監:“拿些錢給先生。” 太監拿出了十兩銀子,用來過癮也是足夠了。 中年男子笑道:“黃公子不和我來一把嗎?促織看是沒有意思的,唯有自己參與進來,才能會到裏麵的樂趣。” 他一邊著,一邊朝大廳中間走去,那裏是賭坊的展臺,擺著各種各樣的盒子,裏麵裝著一隻隻促織,各種蟲鳴從裏麵發出。 “我捉來的促織已經死了,隻能再買一隻,黃公子也買一隻罷,玩玩也好。” 任猶豫了一下,看著前麵浙西盒子裏喚的促織,也是點點頭:“行,那我就參與一下。” 他選了一頭促織,隻見這盒子裏的促織,“項紅如火掛紅綾,披五踏朱星。須尾金黃如槍立,三壇無敵鬼神驚”,很像三太子。 這裏擺放的促織多種多樣,價格自然也是從低到高,不一而足,任選擇的,算是中等的一種。 中年男子選擇的促織看起來也極為不凡,“雙須純赤饒神,青頭青項青滿。須號棕長過尾,玉柱牙鉗白似銀”。 過了一會後,兩人開始鬥起促織起來。 又過了一會,隻見任也是全神貫注盯著盒子裏,口中喃喃念道:“咬它!咬它!” 萬事萬,真香定律。 兩隻促織在盒子裏鬥得難分難解,不過到底是任的三太子更勝一籌,驟然衝上去,死死咬住對方,直接咬死了對方的蟋蟀。 中年男子苦笑著搖頭:“恭喜黃公子,選促織的眼力非我能比。” “運氣罷了。” 任擺了擺手,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促織,任還贏了足足十兩銀子之多。 鬥完了促織,任走出了賭坊,中年男子和仆人也是在一旁。
“黃公子,可喜可賀啊,我真是看著新國一步步長起來,目前新國,雖然還是國,但百姓生活安定,不用流離失所,軍隊軍甲鋒利,發展很快。” 任一笑:“借先生吉言,我還記著和先生當初的約定。” 中年男子一笑:“我記著,黃公子繼續加油。” 看到中年男子朝著街道另外一側走去,任也是微微一笑,抬頭看了一眼對麵擴建完畢的酒館,又是走過了青石橋。 酒館人來人往,生意很好,即墨老酒作為新國的特產,對新國本地百姓的吸引也極大,古時候就沒有幾個人不喝酒的。 再一個,秋季糧食收,糧食多了自然釀酒也就多了,民間的一些酒坊,已經在開始加大力度生產即墨老酒。 國家生產的一些建築,有一些建築是在城,比如酒館、青樓、學堂等等,但有一些建築,則並不在城,而是分散在城池附近,比如釀酒坊,畜牧場、陶瓷窯這些,是不會選擇在城池的。 基本都是在附近的鎮。 這一座酒館,擴建之後又是加了一層,前來此地買酒或喝酒的百姓絡繹不絕,除了百姓之外,任一眼掃過去,還看到了一些士子打扮的書生,還有看起來頗為彪悍的江湖中人。 正要走進去,前麵人群赫然是有人推搡起來。 “沒長眼睛啊?” 邊的太監,還有跟隨在任邊的孟賁,當即就是護在了任前,防止有意外出現。 “先看看。” 任看了過去,卻是見到酒館門口,一個如江湖俠客般的人,站在口,前麵則是有著足足三個潑皮,正圍著他。 “讓開。” 那俠客戴著鬥笠,左手卻拿著一本書,背上有一柄劍。 “今個兒你不賠禮道歉,就別想進去。” 一個潑皮冷笑。 “沒錯,你最好識相一點,否則我們就打地你跪地求饒。” 周圍一些百姓也都是看向這裏,酒館裏一個二賠著笑臉過來:“幾位爺,算了吧,都是出來吃酒的,何必這麽不自在呢?” “滾一邊去,什麽東西,我們辦事,你敢手?” 幾個潑皮眼睛斜著一般掃過那二,二無奈,隻能退到了一邊,幾個潑皮又是看向俠客,冷笑:“還背著一把劍,有用嗎?新國法律不允許隨意殺人,你這劍不會是擺設吧?” 那俠客冷冷看了他一眼:“吹斷發,你想試試嗎?” “想啊,來來來,往我這裏砍,有本事你就砍了我,我倒要瞧瞧,你這劍,是不是擺設。” 一個潑皮出了腦袋,手掌拍著自己的脖子,示意對方往自己脖子砍。 旁邊兩個潑皮也是哈哈大笑:“一把破劍而已,背著個劍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在這南縣,哥幾個什麽人沒見過?” 俠客不為所。 任還在觀看,這一幕讓他想起了《水滸傳》裏楊誌賣刀的形,也是被一個潑皮無賴牛二盯上,一心想霸占楊誌的寶刀,於是百般刁難,楊誌忍無可忍,便一刀殺了牛二。
這個俠客,會不會出手殺了他們? 任倒是樂於看熱鬧,反正南縣是自己的地盤,如果他是人才,哪怕他殺了這幾個潑皮,任也會重用他。 見到俠客沒靜,為首潑皮又是哈哈大笑:“若是怕了,不如喊我一聲爺爺,我就放過你。” 任搖了搖頭,怎麽不讓對方鑽自己的呢? 下一刻,那俠客抬起了頭,鬥笠下方,是一雙平靜至極的目。 鏘! 背後寒閃爍,長劍出鞘,俠客右手直接一劍掃過,那幾個潑皮不由閉上了眼。 噗噗! 他們前的服都被割開,不過並沒有死亡,還沒反應過來,俠客又是右腳踹出,前麵的潑皮被踹飛出去。 剩餘兩個潑皮一驚,俠客已經是邁步上來,將他們兩人放倒在地,手中長劍閃著寒。 “滾!” 俠客話語冰冷。 那三個潑皮嚇得屁滾尿流,為首的那個潑皮連滾帶爬跑到了俠客背後,見到俠客還背對著自己,維持著之前的姿勢,頓時就是惡向膽邊生,竟然從上掏出一把匕首,要朝對方後紮去! “心!” 任不由喊了起來,關鍵時刻,那俠客一個轉,手中長劍直接捅進了對方的口。 然後,一腳將對方踹到了街道上。 周圍圍觀的百姓,都是嚇到了,然後驚呼起來:“殺人了!殺人了!” “快跑啊!” 圍觀百姓如鳥一般散去,就連酒館裏的一些人,也都是驚嚇不已,紛紛跑出酒館。 那俠客臉不變,收了長劍,也沒看外麵的潑皮,自顧自朝裏麵走去。 “店家,來你們這裏最好的酒。” 掌櫃呆愣了片刻,連忙道:“好。” 任頓時來了興趣,就在這時,他耳邊聽到了係統提示聲。 “叮,福緣機遇已到,眼前之人便是此次你的福緣,玩家可以接近該曆史人,並進行收服。” 嗯? 任心一驚,連忙打開屬麵板看了一下,果不其然,之前於半仙為自己祈福的時候有一個福緣效果,現在福緣效果消失了。 就是眼前這人嗎? 任沒有想到來得如此之快,因此,也不猶豫了,直接就跟著那位俠客後腳走了進去。 俠客坐在裏麵的桌子上,將鬥笠摘下,任已經到了他前:“我能坐這裏嗎?” 俠客看了任一眼,點頭:“當然可以,剛才你出言提醒我,我還要謝謝你,坐下來一起喝一杯。” “多謝。” 任也是坐在對麵,打量對方,這才發現對方長得頗為平凡,但一看便知豪爽。 “我想問一下,你不怕府嗎?你當街殺了人,府馬上就會派人來捉你了。” 那俠客搖頭:“府應該也會分個青紅皂白,若不分,我被關大牢,自然會有好友組織劫獄。” 劫獄…… 任一陣沉默,幹脆直接問道:“敢問壯士,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