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劌,最為出名的便是《左傳》裏的《曹劌論戰》,其中一句“食者鄙,未能遠謀”,便是出自他之口。 當時的背景是齊國攻打魯國,曹劌是魯國人,便請求魯莊公,一同前去。 課文裏的是曹劌運用一鼓作氣的道理,擊敗了齊國士兵,但實際上在春秋時期,兩軍作戰都是擊鼓進軍,這是默認的規則,而曹劌不按套路出牌。齊國擊鼓之後發現魯國不,齊國以為魯國不打算進軍,所以才會懈怠。曹劌相當於耍了一個聰明打敗了齊國,但是這種主意隻能用一次,下次就不管用了。 除了這一次的長勺之戰外,乘丘之戰,宋國侵,魯國趁著宋國人沒有擺開陣勢就衝了過去,史書上雖然沒有標明這是誰的主意,但很明顯是曹劌,當時也隻有曹劌能想出這樣的歪點子。 簡單來,曹劌拉低了春秋時期戰爭的底線。 曹劌此人雖然有軍事眼,但還是太淺顯了,所以他連著打了三場敗仗,把戲都用過了,齊國人完全可以識破了,所以他一敗再敗,最終齊國打到了魯國都城北五十裏。魯莊公請求服從齊國,齊桓公同意會盟,魯莊公雙方講和不要帶兵,齊桓公也同意了。 但等到會盟的時候,曹劌從懷中出寶劍,劫持了齊桓公,管仲當機立斷將土地都還給了魯國,所以魯國土地也沒有減。 無論曹劌是耍無賴還是沒有原則也好,都可以看出曹劌這個人,還算是有些刷子的,他的做法也為後來的一些文臣使者開了先河,趙國的藺相如也用此法秦王為趙王擊缶,遂用此法楚王同意出兵救趙,再之後的唐雎繼續用此法對付秦王,從而不辱使命。 當然,在遊戲之中,曹劌對任三人來,就是一個麻煩。 很大的麻煩! 任他們要對這個糧倉大營下手,不可能正麵攻,隻能是用水攻的方法,但要水攻,就必須幹掉在堤壩附近駐紮的曹劌。 杏花雨沉聲道:“放棄還是?” “先想想辦法,如果放棄的話,其餘糧倉也未必會簡單,每一糧倉大營必然都有重兵把守,先想辦法。” 郝靚仔道:“要不我們直接幹掉這個曹劌吧,反正他也是人,總不可能比趙奢那些名將還厲害,不然也不會在這裏看大營了,幹脆幹掉他。” “問題的關鍵不時幹掉他,而是如何幹掉他,如果時間過長,周圍城池的援軍還有糧倉大營的士兵支援過來,我們就危險了。” 杏花雨指著地圖上道:“簡單來,萬一曹劌軍團有人逃出去報信,我們必須在一個時辰之,結束戰鬥。” 郝靚仔皺著眉頭,任又是接著道:“還需要考慮到曹劌軍團士兵戰鬥力到底如何,是A級軍團還是B級軍團,如果是A級軍團的話,我覺得我們還是直接放棄好了。” “讓斥候再去打探吧,可惜我們這裏沒有謀士,不然也能容易看出對方軍團的戰鬥力到底如何。” 三人正在著,一旁的花木蘭出列抱拳道:“陛下,我願前去一看,我對用兵有些心得,或許能看出來。” 杏花雨點頭:“花將軍,有勞了。” “願為陛下鞠躬盡瘁!” 花木蘭英姿颯爽,而後轉就走。 郝靚仔看著的背影歎道:“我也願意為花將軍奉獻。”
杏花雨滿臉黑線。 任咳嗽了一下,繼續道:“再一個,就是兵力,曹劌軍團足足有一萬人,就算是我們三人的士兵加起來,也不可能在一個時辰吃掉這一萬人,必須分散兵力。” 杏花雨點頭:“不如派出一部分兵力攻打大營,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派兵前去找曹劌救援,到時候兵力就會分散了,我們在趁機進攻曹劌。” “可行,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如果真要這麽幹,還要考慮到曹劌的屬,應該不會是戰鬥類的武將吧?隻要他不是戰鬥類武將,我覺得就可以下手。” 戰鬥類武將在戰場上的保命手段還是有的,而且還有一點,像猛將類的武將,量更厚,如孟賁和田單,孟賁的量,足足是田單的一倍! 任和杏花雨很快就敲定了計劃的環節,至於攻打大營的士兵,自然是讓王玄策貢獻出一萬騎兵出來。 沒有多久,花木蘭也是回來了,得到的消息是,曹劌軍團裏的士兵都是B級。 得到的消息,讓任心定了下來,B級軍團,還是可以一搏的。 等到所有士兵休息完畢,遊戲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一明亮的月亮掛在夜空,將地麵的道路照耀得極為清晰。 王玄策已經再三吩咐了那一萬名士兵,甚至為此還親自派出了一名千夫長。 “這是你們的任務,但凡戰至最後一刻,也不可墮了我國威風。” “是!” 王玄策點頭:“半個時辰之後你們開始進攻。” 這些騎兵在千夫長的帶領下,看著不遠的叢林裏,任等人帶著兵馬,沿著河流旁的道路一路向上,水流嘩啦啦的在響,這一刻皎潔的不僅僅有月,還有浪花。 等到了半個時辰之後,那個千夫長手中長槍了出來,指著前麵月下的大營,大喝道:“隨我衝!” 一萬名騎兵發了進攻,急促的馬蹄聲響起,在月的照耀下,踩過了河流淺水,直接朝著大營大門衝去! 大營也是有著士兵在看守,見到這些騎兵衝來,一下都是驚慌起來。 “敵襲!敵襲!” 有士兵扯著嗓子在喊,大營裏預警的聲音不斷響起,那些士兵拿著長槍衝了出來,大營裏營帳裏的士兵也是從裏麵鑽出來,一些偏將快速指揮著士兵結陣型。 “快!快!” 士兵的腳步很急促,不過騎兵的速度很快,雖然這一群騎兵並不會騎,但也足夠了。 王玄策留下來的那名衛軍千夫長,帶頭衝進了大門,那兩個看門的士兵想要阻攔,還沒靠近,就是被長槍一橫掃,直接給擊飛出去,撞在旁邊的木柵欄上,然後倒在地上。 咚咚,咚咚! 無數的馬蹄衝進了大營,但等在前麵的已經是有無數士兵,握著武,大吼著朝這些騎兵衝來。 最前方還有刀盾兵,已經列起了盾牌,遠的偏將更是朝這邊趕來。 這名千夫長的眼中閃過一抹兇狠: “衝!” 後的騎兵跟著他,直接就朝著前麵的刀盾兵,狠狠衝撞過去! 嘭! 人仰馬翻,接連十幾匹馬悲鳴著倒下,但那些刀盾兵的陣型也是被衝散,後那些騎兵從缺口直接衝到了大營深。
此刻,大營中帳之中,一名武將走出了營帳,看著那些正在大營裏肆的騎兵,臉也是沉了。 他們這個大營都在韓國東邊,這些秦國騎兵從哪裏來的? 從秦國嗎? 這何止奔襲千裏了! “傳令,所有人準備敵,再有派人前去通知曹劌將軍,就大營到敵襲,需要他的支援。” 一旁一個校,當即是騎上了旁邊的一匹馬,從大營另外一個出口狂奔出去,沿著道路,朝著河流上方狂奔! 籲籲的馬聲在不斷響起,不斷有騎兵倒下,那些從營帳衝過來的士兵,也是在被收割。 從任他們這個位置,朝著遠山腳平原的大營看去,隻見得這一刻的大營,燈火通明,廝殺聲震。 任他們也是在急行軍,沿著河流附近往上趕。 郝靚仔回頭看了一眼:“任哥,要是大營不向曹劌求援怎麽辦?” “那我們這個任務就玩完了,你一萬名騎兵了炮灰,最為重要的是你還搭進去了一個千夫長。” 郝靚仔一下臉就是苦了起來,千夫長可是他自己的。 杏花雨淡淡道:“一定會救援的,首先是這糧倉大營都在後方到了攻擊,一萬名騎兵他們要吃下來也要很久,必然會救援;再一個這種河流上下遊駐守的決斷,應該是曹劌做出,能夠彼此互相支援,所以曹劌肯定會救援。” 杏花雨語氣篤定,郝靚仔半信半疑:“真的?” “賭一把,反正要是曹劌不派兵,我們也不虧,撤了就是。” 郝靚仔無語了,不過杏花雨的也沒錯,他除了兩千名衛軍團的士兵外,其餘士兵都是中立國招募,用來做炮灰的確是再好不好。 此刻,河流上遊。 堤壩旁站著士兵在值勤,再旁邊則是一座軍營。 沒有多久,一匹快馬從山下跑了過來,守衛軍營的士兵見到是自己人,立刻放行。 “快,我要見曹將軍。” 校快速來到了中帳,曹劌很快被人喚醒,也是來到了中帳。 “何事?” “曹將軍,我軍大營到衝擊,有秦國騎兵在劫營,正在我軍大營裏燒殺搶掠,我奉命特來求援。” 曹劌眉頭一皺:“秦國騎兵?” 他快速思慮起來:“有多人馬?” “看不太清,但應該足足有萬人。” 一萬名秦國騎兵,來進攻糧倉大營? 這一瞬間,他的腦海裏出現了無數分析,大營裏也是有兩萬士兵,一萬騎兵不可能攻打下來,莫非是調虎離山、想用水攻? 再或者是對方兵力並不止這麽一點,後續還有更多的兵力進攻大營? 這兩種想法在曹劌腦海裏出現,隻是一瞬,他就有了決斷。 “既然如此,我派五千名士兵隨你下去,先守住大營,等到亮之後,你再去向黃縣通報,讓周圍縣令增派駐兵。” “是!” 這名士兵當即下去了,沒有多久,軍營裏一名名士兵,便是快速集結完畢,拿著武,順著道路直奔下方大營。 在遠潛藏的叢林裏,曹劌軍營的靜,全被任等人看在了眼裏。 妙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