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多曳自知:自己何德何能有資格佩戴顧家當家主母的傳承手鐲?
更何況自己跟顧沉諳已經到了快離婚的地步!
之所以裝懷孕,完全是想氣一氣目中無人,且涵和抹黑的長房大兒媳婦;
安多曳是萬萬沒想到顧老太太當真了不說,竟然還拿出了顧家的傳承手鐲。
當然是不肯接的。
而且知道自己本就沒資格接。
長房大太太們更是驚得連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要知道長房大太太等顧家的傳承手鐲已經等了將近四十年時間。
眼看勝券在握,就快熬走顧老太太了,卻沒想顧老太太竟然要把顧家的傳承手鐲給孫媳婦安多曳?
關鍵安多曳也不是長房長孫媳婦啊,有什麼資格接?
長房大太太立刻暗下推了推自己的兒媳婦,示意趕的阻止。
要不然顧家這當家主母的傳承手鐲,就要落到安多曳的手里了。
仗著自己給顧家生下了曾長孫,長房大兒媳婦輕咳一聲后開了口。
“,這可是顧家當家主母才有資格佩戴的傳承手鐲……您要賞給安多曳,這也名不正言不順啊?”
長房大兒媳婦狠狠的剜了安多曳一眼:你對顧家做了什麼貢獻的?蛋都沒下一個,也好意思接顧家的傳承手鐲?
“怎麼就名不正言不順了?多曳懷了我們顧家的子嗣,而且沉諳又是顧友集團的掌舵人,戴這手鐲,再合適不過了!”
說著顧老太太就拉過安多曳的手,想將手鐲戴到的手腕上。
安多曳那一個誠惶誠恐,立刻心虛的把手了回來。
先不說自己懷孕是裝的,就快要跟顧沉諳離婚這事兒,就不配戴這象征顧家當家主母的傳承手鐲。
“媽,多曳剛懷孕,又是頭胎,難免會磕磕的;倒不如等多曳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再把這當家主母的手鐲傳承給也不遲!”
還是長房大太太夠老圓,立刻以退為進的用上了緩兵之計。
因為也覺到了安多曳懷孕應該是裝出來的。
畢竟當年顧沉諳早已經死了想要孩子的心,又怎麼會跟安多曳一個替人要孩子呢。
八就是想報復大兒媳婦前來告狀,才想出來的餿主意。
“,大太太說得對,還是……還是等以后再說吧。”
安多曳只想氣一氣長房大太太們;卻沒想顧老太太直接玩起了真的。
顧家當家主母的份和地位,那可不是能鬧著玩的。這可千萬使不得!
“既然老太太看好你,那你就收著吧。早晚你都是顧家的當家主母。”
卻沒想顧沉諳竟然開了口,“再說這手鐲是天然的冰種翡翠,有安氣寧神的功效,對你安胎有益。”
“……”
安多曳無語的回瞪著顧沉諳:我懷沒懷孕,你心里沒點兒數嗎?
衛生棉還在上用著呢!
萬一被老太太知道了真相,被氣出個好歹來,自己要怎麼跟顧家上上下下代啊?
到時候肯定要被顧家人群毆的!
顧沉諳卻是一副:‘顧太太請安心,一切有我’的從容淡定的模樣。
“那沉諳你還愣著干什麼?趕把這手鐲給多曳戴上啊。早點給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孫孫就好,可是日盼夜盼著呢!”
在顧老太太的提醒下,顧沉諳接過管家手里的傳承手鐲;并拉過安多曳的一只手腕便要將它戴上去。
安多曳立刻把手握拳頭,然后怒瞪上顧沉諳一眼,口中喃喃語:顧沉諳,你瘋了吧?演過了知道嗎?
反正到時候被打臉的人只會是安多曳!
顧沉諳只是寵溺的匪氣一笑,輕了一下安多曳握拳手的手,順勢將手鐲給戴了上去。
“瞧見沒有,剛剛好。就像是為顧太太你量手定做的。”
說完,顧沉諳還親昵的將安多曳的小手送至上淺啄一口,“顧太太很有顧家當家主母的范兒!”
安多曳:“……”
這狗男人這是要當著顧老太太的面兒跟自己玩恩秀吧?
好掩蓋這些天因為唐可而對做出的傷害行為?
“多曳啊,快讓看看……嗯嗯嗯,沉諳說得沒錯,我家多曳真的很有顧家當家主母的范兒。這手鐲戴在你手上,再合適不過了呢!”
顧老太太拉過孫媳婦安多曳的手,一陣稱贊。
著實把長房大太太們給氣到抓狂!
平日里,這老太太向來都是火眼金睛、明察秋毫的,怎麼會相信安多曳是真懷孕了呢?
是不是老糊涂了啊?
安多曳裝得這麼明顯,難道老太太當真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其實安多曳心里也不好,不安又惶恐:哪兒來的孕啊,自己只是裝的而已。
到時候自己要怎麼給老太太變出個大胖孫子來啊?
這些還都是后話,當前最棘手的問題是:自己就要跟顧沉諳離婚了!
安多曳真不是誠心想欺騙顧老太太的。
下意識的想拿下手腕上的手鐲,可戴上容易,想拿下來,還不是一般的費勁兒。
“,孫媳婦我好,而且又枝大葉;戴不得這樣的好手鐲。萬一磕著著,那就對不起顧家的列祖列宗了。”
安多曳一個勁兒的想取下手腕上的手鐲,可小手卻被顧沉諳一把給抓住了。
“磕壞了,那就再買一個。即便碎了,那也象征著你在顧家當家主母的地位。”
顧沉諳幽然的說道。
安多曳再次瞪他:顧沉諳!你想玩死我是不是?
反正他們又不敢怎麼著你,只會凌弱我這個替人!彡彡訁凊
“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在顧家放肆!”
顧沉諳懂出了顧太太的心思,再次寵溺的親在額頭上。
覺長房大太太們的目帶上羨慕嫉妒恨的濃濃殺氣,安多曳隨之便想著先開溜再說。
“,家里還有事兒,那我就先……先回去了。”
“不許回去!”
顧老太太立刻上演忽如一陣病痛來的戲碼,“這幾天,我病得厲害,你跟沉諳就留在我這里侍疾吧!”
“侍……侍疾?”
安多曳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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