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手鏈的事,姜斯喬幾乎一晚沒睡,第二天一早就頂著兩個熊貓眼出現在了夏梨面前。
剛一見面,夏梨一句“臥槽”口而出。
“昨晚你跟我陸哥玩的花!”
夏梨一臉壞笑地調侃著“瞧你這憔悴的樣子,難道是徹夜狂歡了?”
姜斯喬朝翻了個大白眼。
“你怎麼滿腦子黃廢料?跟你經驗很足似的。”
“我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那小片可不是白看的!”
聽了夏梨的話,姜斯喬一口咖啡差點吐出來。
“你還看那玩意兒?”
夏梨撇“你有男朋友天天膩歪著,我這孤家寡人不得找點樂子呀。就看看而已,又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呃……
好吧。
姐妹的快樂也是快樂。
姜斯喬又問“阿旭最近的行程你知不知道,知道的話發給我。”
“別啊,姐妹。”夏梨連忙擺手“有,我也不敢發給你啊,發給你,陸哥那個醋壇子不打翻了才怪。
姜斯喬無奈“你陸哥那里我會解釋,我只是找阿旭打聽點事?”
“你找阿旭打聽什麼事?”夏梨怔了怔“難道是那條手鏈?”
姜斯喬沒承認,因為也不確定那條手鏈是不是。
“反正就是有事,你幫不幫嘛!”
“幫幫幫,肯定幫。我回去就問我爸,有消息了馬上告訴你。”
兩人分開后,姜斯喬回到工作室,卻在辦公室門口見到李叔。
李叔是陸老爺子的親信管家,他著一筆的中山裝,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
看到姜斯喬,李叔微微欠,恭敬地說道:“姜小姐,老爺子讓我來請您去一趟靜谷園。”
靜谷園是陸老爺子現在的住所。
姜斯喬心中微微一。
陸爺爺向來很主讓人去靜谷園,此番特意讓李叔來請,難道是……
姜斯喬微微頷首,對李叔說道:“有勞李叔了。”
寧靜而優雅的莊園散發著一種沉穩的氣息。
姜斯喬下了車,跟在李叔后,沿著蜿蜒的小徑前行。
房間里,陸老爺子已經站在鏡子前換了五套服,卻還是覺得沒有一套完全稱心如意。
這時有傭人進來說到“老爺子,姜小姐快到了。”
陸老爺子皺著眉頭又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這套服怎麼樣?”
傭人微微一愣,隨即仔細打量起老爺子上唐裝大懷表。
思索片刻后說道:“很適合您,顯得莊重又大氣。”
陸老爺子聽了傭人的話,微微點了點頭。
“那就這套,給祈年打過電話沒有?”
傭人連忙回答“打過了,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十分鐘后。
古古香的小樓前,李叔停下腳步示意斯喬進去。
姜斯喬定了定神,輕輕推開門,步了房間。
房間里,陸老爺子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穿戴得整整齊齊,坐在一張雕花的太師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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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斯喬走過來時看了一眼,只覺得今天的陸老爺子太過莊重。
怎麼覺要參加晚宴似的。
“陸爺爺!”
看到姜斯喬進來,陸老爺子輕輕放下手中的書。
微微出一笑容。
“姜丫頭來了,快坐吧。”
陸老爺子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姜斯喬站在那里,有些局促不安,最終緩緩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坐下,雙手疊放在上,乖乖等待著老爺子發話。
陸老爺子吩咐傭人上了茶點,斯喬看了一眼。
嗚嗚嗚……
全都是最喜歡吃的。
的心中涌起一暖流,沒想到陸爺爺會記得的喜好。
陸老爺子見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和藹的笑著“姜丫頭不要張,爺爺不吃人,都是你喜歡吃的,快嘗嘗!”
不張是假的,來之前就猜到了陸老爺子的意圖,現下聽陸老爺子自稱“爺爺”
更張了。
張歸張,姜斯喬還是聽話地拿起一塊糕點放口中。
糕點的香甜在味蕾上散開,可卻食不知味。
抬眼看了看陸老爺子,只見老爺子正微笑著看著,那目中滿是期待和慈。
姜斯喬定了定神,輕聲說道:“陸,陸爺爺……”
“丫頭,把陸字去掉。”陸老爺子打斷的話“以后跟祈年一樣爺爺。”
姜斯喬驚得一塊糕點差點噎在嚨里,連忙喝了一口茶順了順氣。
這口氣剛順下,大門那兒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姜斯喬心中一,下意識地看向門口。
果然陸祈年高大的影出現在門口,
他神冷峻,目在房間里掃視一圈后,落在了姜斯喬上。
“爺爺,不帶您這樣玩兒,怎麼都不知會一聲。”
“不是人給你打了電話。”陸老爺子哼了一聲“以后我想見我孫媳婦,難不還得提前跟你報備?”
陸祁年“……”
他爺爺真是不講理。
陸祁年在斯喬邊坐下,親熱地摟了摟斯喬的腰“寶貝,是不是嚇壞了?”
陸老爺子一瞪眼“怎麼爺爺是妖怪?能把斯喬嚇這樣?
說完又慈的看向姜斯喬“丫頭,你別怕,爺爺就是想和你聊聊天。這小子,一進來就咋咋呼呼的。”
姜斯喬薄角彎了一下
“爺爺,我沒有被嚇到。”
聽到斯喬喊爺爺。
陸老爺子滿意的笑了笑。
兒子兒媳不和,這一直是陸老爺子心頭的一塊疙瘩。
他怕自家孫子也重蹈覆轍。
可今天看來,他可以放下心了。
這丫頭對自家孫子并非無。
“爺爺,您讓我們來到底什麼事啊?”陸祁年問道。
陸老爺子看陸祁年的眼神忽然變得復雜了起來。
走到沙發那兒,從靠枕后面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戶口本拿出來。
陸祁年和姜斯喬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地看著陸老爺子。
陸老爺子看向陸祁年一瞪眼。
“你小子就沒有結婚的打算,難不讓人家這樣不明不白的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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