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兩秒,宋唯伊差點跳起來。
“絕對是裝的!”
說得斬釘截鐵。
季遠辰低頭,“你怎麼知道是裝的?”
也許宋唯伊沒有是特別的故意推,但揮開的時候可能力度重了點薛語凝才摔倒的,也許是個意外。
薛語凝眼睛都瞪圓了,像頭發怒的小獅子,“我就是知道!”
薛語凝就用這一招。
季遠辰無奈地笑了笑,“不管你有沒有推,但在大家眼里是因為你摔倒的,你說你哥會不會生氣地讓你道歉?”
薛語凝憤憤道,“我哥簡直被豬油蒙了心!”
“小心你哥聽到揍你!”
薛語凝氣鼓鼓的,“我才不怕他呢!”
不知道想到什麼,宋唯伊突然問道,“我哥不是一直對薛語凝念念不忘嗎?怎麼和沈樂綰結婚了?”
季遠辰屈指敲了敲的額頭,“打聽這些事?想知道自己問你哥去。”
宋唯伊一把抓住的袖子,“遠辰哥哥,你就告訴我嘛!我哥究竟喜不喜歡沈樂綰?”
季遠辰看著一臉好奇的模樣,哭紅的眼睛現在亮晶晶的,“喜不喜歡我不知道,但至是特別的吧。”
如果沈樂綰對裴清硯來說不是特別的,怎麼會留在他邊兩年,現在甚至領證了呢。
“特別?”
宋唯伊還在思考這個詞的時候,季遠辰已經站起來,“好了,該回去了。”
宋唯伊有些別扭,自己跑出來又回去,多沒面子啊。
季遠辰:“你不是出來玩兒的嗎?真打算在這里蹲一晚上?”
宋唯伊猛地站起來,對,又沒有做錯,憑什麼不回去?
薛語凝還以為自己怕了呢!
“走,回!”
宋唯伊氣勢洶洶地往回走,季遠辰雙手在兜里,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哭笑不得。
……
宋唯伊回到包廂的時候,大家的目都看了過去。
薛語凝地開口,“一一,你可算回來了,我們都擔心壞了。”
宋唯伊剛要出聲嗆,就想到自己剛剛吃的虧,冷哼一聲,一屁坐在了和裴清硯中間。
“我嫂子還在呢,你別往我哥邊湊!想當小三啊?”
薛語凝表一僵,以前都是這樣做的,但沒有人這樣說過,也就心安理得地跟在裴清硯邊。
可被宋唯伊這樣直白地說出來,有些難為。
“一一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跟你哥雖然分手了,但是我們還是朋友,以前的分還在。”
薛語凝一臉委屈,楚楚可憐,“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以后就不參加這些聚會了……”
咬著,低下了頭,“我不知道為什麼你現在這麼對我,但在我心里,你還是那個喜歡跟在我后面的小妹妹。”
薛語凝一番話讓宋唯伊啞口無言,好像全都是自己的錯一樣。
沈樂綰下意識地去看裴清硯,想知道他是什麼態度。
裴清硯靠在沙發上,垂著眼,看不清他眼底的緒。
季遠辰站在柜子前,像是挑選玩,“好了,今天是出來喝酒的,一會兒玩什麼?”
季遠辰轉移了話題,宋唯伊也懶得跟薛語凝說了,哼了一聲,跑到季遠辰邊,“我也要玩兒!”
最終,因為宋唯伊嚷嚷著要玩兒,所以決定打德撲。
打德撲人太就沒意思了,所以在宋唯伊的招呼下,所有人都參加了。
德撲的規則很簡單,一副撲克牌掉大小王,每個人手上持兩張底牌,桌面上再發五張公共牌,據牌面大小比輸贏,最后誰贏得的籌碼最多就算贏。
三個生以前沒玩過,季遠辰給們講了兩遍規則,又把牌型大小和順序找出來給們看了看。
六個人圍坐在桌子上,這種競技游戲對裴清硯他們來說純粹就是娛樂,打發時間,再加上有宋唯伊們三個生,完全是陪玩質了。
前兩,是給幾個生時間悉規則,到了第三才是正式開玩兒。
宋唯伊是完全藏不住心思的,牌好的時候就笑嘻嘻的,牌不好就苦著一張臉,一點心思和緒全在臉上了。
而薛語凝呢,規則和排面大小還有些暈乎乎的,又是第一次玩兒,所以不一會兒就輸了好
多。
只有沈樂綰,神平靜,跟注又穩又會挑時機,半個小時過去了,竟然是生里唯一沒輸的。
季遠辰沒忍住抬眼看了一眼,“沈小妞,真是第一次玩兒?”
沈樂綰彎了彎,“嗯。”
德撲不僅要算概率,還有博弈和思維層次的考量,而這些,恰好是沈樂綰擅長的。
玩幾局之后就能知道怎麼玩了。
下一局,薛語凝和宋唯伊早早地就棄了牌。
桌上只剩下沈樂綰和裴清硯、周應淮還有季遠辰。
第一圈兒,季遠辰底池加注,周應淮棄了牌。
沈樂綰和裴清硯都選擇了跟平。
桌面的前三張牌翻出來,季遠辰又加了注,其他他人依舊選擇跟平。
等到第四張牌翻出來,季遠辰選擇了過,裴清硯也跟著過,而沈樂綰選擇了all in。
把所有籌碼往前一推,季遠辰和裴清硯都詫異地看向,只是彎了彎。
季遠辰看了看自己的牌和桌面,又看了看沈樂綰,像往常一樣笑著,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思考了幾秒,季遠辰也棄了。
現在只剩下沈樂綰和裴清硯了,裴清硯黑眸微瞇,靠在椅背上,又掃了眼桌面,沈樂綰依舊玩著,看不出緒。
裴清硯把牌往旁邊輕輕一扔,“你贏了。”
沈樂綰眉眼彎彎,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貍,去收桌上的籌碼,“多謝。”
裴清硯角微勾,眸一不地注視著,嘖,還聰明。
薛語凝看著這一幕,指甲深深地陷進里,憑什麼?
玩到最后,薛語凝和宋唯伊手上的籌碼已經輸了。
宋唯伊看著沈樂綰手里的一堆籌碼,兩眼放,“你贏這麼多?”
沈樂綰:“運氣好。”
這話聽得宋唯伊心里舒服,“就是嘛,我就純粹是運氣不好,每把牌都很爛。”
季遠辰笑,“你技也很爛,沒有牌還在那兒沖。”
宋唯伊扁扁,懟他,“你不也沒贏嗎?”
季遠辰聳聳肩,“我也沒輸多啊。”
一直沒開口的周應目掃過沈樂綰,“玩得不錯。”
誰不喜歡聰明的人呢?
原以為沈樂綰只不過是個空有外表的心機,沒想到竟然還有些頭腦。
沈樂綰眼底閃過一詫異,但還是禮貌回道,“周總過獎了,運氣好。”
薛語凝見到這一幕,眼底的嫉恨快要噴涌出來。
周應淮本來是跟一樣不喜歡沈樂綰的,現在竟然因為玩兒了一次牌居然夸了!
宋唯伊看見薛語凝比不過沈樂綰,開心得比自己贏了還高興。
一把抱住沈樂綰的胳膊,“嫂子你可真厲害,比有些人聰明多了!”
話里有話意有所指,薛語凝咬著牙,才能制住心里的那憤恨。
玩牌就玩了兩個小時,宋唯伊溜去樓下的舞池瘋去了,裴清硯不放心,讓季遠辰跟著去了。
包廂,裴清硯和周應淮在一旁聊著,薛語凝笑了笑,端起一杯酒坐到了沈樂綰旁邊。
“沈小姐,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我敬你一杯。”
薛語凝把手里的酒杯遞給,“我酒過敏,阿硯不讓我喝酒,我只能用果代酒了。”
沈樂綰低頭看著面前的那杯酒,在琉璃杯里微微晃,輕聲拒絕,“抱歉,我也不能喝酒。”
薛語凝看著,眼底晦暗,“我記得沈小姐是會喝酒了,怎麼,瞧不起我?”
沈樂綰:“我并沒有這個意思。”
“阿硯,”薛語凝轉頭裴清硯,聲音俏,“你可以讓沈小姐陪我喝幾杯嗎?”
裴清硯和周應淮同時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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