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慶他們組織和他們J組織不一樣,他們只要能收到錢,任務是什麼不重要。
就算是什麼喪盡天良的事,他們也照做不誤。
所以他們組織可以說是聲名狼藉。
即便是有什麼仇家也一點不奇怪。
肖慶聽著景程的口氣,心下沉了沉,卻還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我不明白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可是良好公民,怎麼可能會做殺人越貨的狗的你?肯定是找錯人了!”
“認錯人嗎?”景程的指尖在椅背上點了點,故意發出“噠噠噠”的聲響。
他氣定神閒的樣子,讓肖慶更加煩躁了,“我勸你還是儘快放了我,否則我的家人如果報警了,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景程躬,把他的下掂了起來,輕笑起來,“報警?你自己是什麼份你難道自己不清楚嗎?他們敢報警嗎?就算你是肖家真正的大爺,他們恐怕也不敢吧?”
這句話像是一把刀一般在了肖慶的心口窩。
他調查他?
看到肖慶的臉微微有了變化,景程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你之前就有不就消失的習慣,這才兩天他們不會這麼著急報警,而且我已經提前用你的手機通知你父親了。”
景程故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挑釁一般,“放心好了,就算你失蹤了一個月,他們也不會報警的。”
這下肖慶的臉徹底難看了起來。
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傢伙竟然還會用這招,倒是他失策了。
“既然你不想說實話,那不如我們玩個遊戲。”景程的手緩緩收了回來,淡淡道:“我聽說你們組織,特別喜歡在審問別人的時候拔別人的指甲。”
“……”
肖慶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並沒有說什麼。
可耳邊猶如惡魔低語一般的聲音卻在繼續,“不如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果答錯了呢,我就把你的指甲一顆一顆的拔掉,怎麼樣?”
肖慶不自覺的把手指頭全了起來,這確實是他們組織的手段,看來他的份是真的暴了。
他幾乎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既然知道我的份,就知道我背後的組織不簡單,如果你了我,你肯定要付出代價,你難道想讓這組織和我們組織為敵嗎?”
景程不以為意的聳聳肩,“就你們組織?他們會為了你這麼一個小小嘍囉就來跟我們J組織起衝突嗎?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
“你……”肖慶惡狠狠的咬了咬牙,似乎想把眼前這個男人撕碎。
景程自然也察覺到他的舉,嗤笑了一下,“就算我現在殺了你,也不會有任何變化。而且你最近和其他人有過沖突,就算你現在死了,應該也不會有人聯想到我們組織。”
肖慶被綁在後的拳頭握著。
眼前這個男人說的沒錯,就算他現在死了也不會有人聯想到是J組織乾的。
反倒會以為是沈氏集團的人乾的。
不過J組織不應該和沈家的人關係不錯嗎?
他這是想要嫁禍給沈家的人嗎?
那他們和沈家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現在弄不清楚,還需要調查一下。
可他現在被這個男人困在這裡……
肖慶沉默了片刻,這才緩緩的說道:“你把我綁來這裡難道就只是為了折磨我,我不相信有人會做這麼無聊的事,你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你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訊息?”
“你的意思是,如果有些訊息能從你的裡撬出來,你會直接告訴我嗎?”景程的語調明顯比剛剛更加輕佻了。
肖慶甚至能從他的語調裡聽出嘲諷的聲音。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因為他的目的不在這。
肖慶穩了穩心神,“也要看看你想要的訊息到底是什麼……”
他耐著子跟對方周旋了起來。
他現在於弱勢,不能和眼前這個男人有正面的衝突。
再說他現在的狀況也不好,本不可能打得過眼前這個男人。
景程坐在肖慶對面的椅子上,雙手叉撐著,下靜靜的盯著他,“我想要的很簡單,告訴我你老闆的訊息。”
沒想到肖慶卻突然笑了起來,“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你想知道我老闆的訊息?”
如果他真的那麼容易找到他還老闆嗎?
景程的指尖靜靜的敲擊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說道:“所以我才需要你給我提供訊息。把你知道和你老闆相關的所有訊息都告訴我。”
他說著,向前傾,靠近了肖慶一字一句道:“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在騙我,否則接下來的幾天,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肖慶明顯瑟了一下,這才緩緩開口說道:“那家酒吧。就是你綁我的那家酒吧,其實是我們的一個據地。”
“嗯,我知道,不過除了你們組織的人,恐怕沒有人有真正的暗號吧?”景程撐著下瞧著他,總算是有了點耐心。
他的視線上下打量著肖慶,視線在他握住的拳頭上一閃而過。
“只要你去點一杯龍舌蘭,然後在酒保給你遞酒的時候,當著他的面把酒倒到另一個杯子裡就可以了。那樣你就能見到到我們組織部的接頭人。”
肖慶的聲音在空曠的廢棄工廠迴盪,“不過能不能見到老闆就看你自己了,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景程沉默了片刻,“好今天我就陪你玩到這兒,你最好祈禱我能按照你的話找到你的老闆。”
他說著就站起了,“踏踏踏”的腳步聲漸漸走遠。
好半天,肖慶才長舒了口氣。
他其實在被綁的當天就已經給酒吧的人發了訊號。
可他們組織到現在還沒有查到這邊來,就說明這個J組織的人確實本事了得。
不過他們收到了他發的危險訊號,肯定會有所警惕,這個男人這次去酒吧肯定會被他們組織的人阻撓。
如果能趁殺了他倒是還好,如果不能他必須儘快逃出去。
他們那家酒吧是晚上才會開業,所以他現在還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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