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糟!
從報上來看,是真的不需要多問,只需要理解朝鮮現在就是一團糟,這君臣關系一團糟,君民關系一團糟,臣民關系也是一團糟。
是的,真是像極了明末!
只不過朝鮮還有明朝相救,而明朝的話,就不是救不救的問題,而是誰又能救得了,一個帝國若是崩塌,是無人能承其重,只能看自己是就此沉淪,還是等待復興。
“朝鮮還有得救嗎?”
郭淡是鼓起勇氣問道。
可話一出口,他又有些后悔,多這句干嘛,心為難人麼。
陳濤沉了許久,才道:“目前朝鮮在北邊還有兩支銳部隊在,一支在寧安道,一只在平安道,也不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然而倭軍進攻太快,若是朝鮮能夠擋住一時,倭軍可能會出現后勤方面的問題,另外,日本兩支先鋒軍的統帥似乎也有著不小的矛盾,所以...所以也不是完全沒有希。”
語氣是非常勉強,但這就是一個合格報員,戰爭是瞬息萬變得,一丁點希也有可能扭轉戰局得,況且這希也不是一丁點。
田義詫異道:“是嗎?”
陳濤點頭道:“目前倭軍侵朝鮮的主力,主要是他們的第一軍和第二軍,分別是由他們大名小西行長和加藤清正率領得,但是在進攻漢的時候,他們兩個曾在會議上拔刀相向,據說主要原因是因為加藤清正看不起小西行長乃是商人出......!”
說到這里,他似覺有些不妥,于是又尷尬地看了眼郭淡。
郭淡笑道:“看我作甚,我覺得這個加藤說得很對,商人還帶兵打仗,可真是不務正業,欺師滅祖。”
田義笑了笑,心想,這小子反應真快。
陳濤覺得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訕訕一笑,又繼續言道:“加藤清正希小西行長從側翼進攻,由他來主攻,并且還嘲笑小西行長,導致二人差點大打出手,幸虧被其它將軍勸住。除此之外,小西行長還主張與朝鮮談判,讓朝鮮臣服他們倭國,但是加藤清正主張消滅朝鮮,由他們倭國直接統治。”
田義問道:“這主將不合,還能夠這麼快攻下漢?”
“......!”
“好吧!當我沒問。”
田義拿出帕了,又道:“你們這報是否準確?”
陳濤道:“非常準確,只不過我們所了解得,都是從小西行長那邊得來的消息,因為小西行長的軍中就有我們的人,而加藤清正那邊我們并不清楚,可能也有失偏頗,但他們之間確實存在著矛盾。”
郭淡問道:“朝鮮方面呢,他們是否有打算臣服日本?”
陳濤搖搖頭道:“目前看來,是沒有這個打算,其實小西行長一直在為此努力,并且還用自己商人的份,招降了許多朝鮮商人,利用這些商人去游說朝鮮國主邊的大臣。
但是由于加藤清正殘暴得屠殺朝鮮百姓,導致朝鮮義軍四起,在這種況下,朝鮮國主不太可能會選擇臣服日本,朝鮮國主更多是傾向于向我大明求救。”
郭淡問道:“關于這一點,我也很好奇,為什麼他們還沒有來求救?”
陳濤道:“就是因為朝鮮北邊還有兩支銳在,而且他們國還是不人,不愿意讓我大明軍隊境朝鮮,認為這只是引虎拒狼。”
田義冷笑一聲:“可真是有骨氣呀!有能耐他們就別來求救。”
你也別這麼說人家朝鮮,其實朝鮮還算是不錯,至比起法國而言...還是算了,今日且不法。郭淡呵呵道:“廠公說得是,咱們也就別為此勞神,權當度假。”
他倒是能夠理解朝鮮的擔憂,畢竟他也打著自己的算盤,站在朝鮮的角度來看,趕走大明,比趕走日本要難上一萬倍不止,日本畢竟國小力微,想統治一個跟它差不多大的國家,不是那麼容易的,但是大明若想占領朝鮮,只需要放一腳趾頭上去,最多最多也就是大腳拇指。
不到最后時刻,朝鮮是絕不會讓明軍進朝鮮的。
郭淡突然又向陳濤問道:“最后一個問題,倭軍可有跟真聯系上?”
陳濤道:“暫時沒有。”
郭淡又向田義道:“廠公可還有問題。”
“有也不想問了。”田義站起來,“我先回去休息了。”
言罷便徑直出得門去。
喲!生氣了!呵呵,這老太監還有個的。郭淡樂呵呵一笑,又向陳濤道:“行了,你先下去吧,有事再找你。”
“是!”
陳濤行至門口時,正巧遇見剛剛進來的楊飛絮,立刻抱拳一禮,然后退下。
“怎麼樣?”
郭淡問道。
楊飛絮搖搖... 飛絮搖搖頭道:“已經確定過了,如今真族斗正酣,建州主力幾乎是傾巢而出,本就無暇關注朝鮮局勢,而關于倭軍的戰和武的報,已經送去方尚書那邊,目前倭軍主要是以火銃和長槍為主,騎兵和火炮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
“那就好!”
郭淡稍稍點了下頭。
楊飛絮又問道:“朝鮮那邊的局勢怎麼樣?”
郭淡聳聳肩,苦笑道:“屁大得地方,這事倒是不,其中復雜程度還真不亞于我大明,我也終于理解朝鮮百姓為何一直都有一顆宇宙國的心,雖然他們沒有大國得,但是卻又落得一大國病,這小國得病倒是一個都沒有,換我也不能忍啊。”
楊飛絮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郭淡沉許,道:“還是必須要等朝鮮求援,或者朝鮮向日本投降,不然的話,我們如何向三軍將士解釋這出兵得原因,打一場朝鮮都不愿意的援助戰。”
楊飛絮道:“但如果朝鮮臣服日本,對我們會非常不利,要不要派人破壞他們的接洽。”
“沒有這個必要。”郭淡笑道:“如果他們接洽,可能會對我們有些不利,但也是微不足道,如朝鮮這種豬一般的隊友,日本要是愿意接的話,我也沒有太多的意見,關鍵朝鮮目前上下并不齊心,即便國主選擇臣服日本,民間肯定還是會反對的。
到時我們可以幫他們復國,然后更名正言順得得到我們想要的。當然,若是他們來求救得話,我們也必須得救,畢竟日本出兵的時候,并沒有得到我大明的允許,還妄圖侵我大明,這關乎我大明面,如果不顧及面的話,將來我們商人在周邊做買賣時,那不得個個低著頭啊。”
不過郭淡可能要失了。
因為忠肝義膽,慧眼如炬的加藤清正,可不會接收這種豬隊友。
在拿下漢之后,倭軍是繼續北進,不日便來到開州,這開州就在平壤和漢得中間,而且是原先得首都,算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戰略要地。
但是小西行長在行軍得途中,就派人去跟朝鮮方面接洽,表示如果朝鮮愿意作為日本的藩國,與日本聯合起來,進攻大明,日本將立刻停止進攻,并且維護國主的地位。
對于朝鮮而言,瞬間丟失大半疆土,是人心惶惶,如今日本主要求洽談,焉有不談之理,愿不愿意是一回事,但至談了之后,還能夠拿這個當條件去跟大明談。
然而,就在雙方準備會面的時候,幾個倭軍將士,突然殺了朝鮮派來的員。
這一下就直接宣告小西行長的接洽計劃徹底失敗。
朝鮮縱使想談,也不會有人敢來。
小西行長是一怒之下,就帶著人跑去加藤清正的軍營。
“這是不是你讓人干得?”
小西行長握住一支跡斑斑的箭矢,沖著加藤清正質問道。
“是我讓人干得。”加藤清正作為武士出,焉有不敢承認得道理,關鍵除了他也沒誰了。
小西行長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干?”
加藤清正怒道:“我還想問問你,為何在我大軍兵臨城下之際,卻選擇與朝鮮和談,破壞我軍士氣。你無非就是希將所有的戰功都據為己有,你們商人都是那麼的擅于投機取巧。”
朝鮮實在是太弱,就日本這一批杰出得將軍,真是誰上誰行,而加藤清正歷來就認為小西行長就會投機取巧,沒啥軍事才能,如今全占著第一軍的,拿了不功勞,甚至將他們武士集團都給比了下去,這是他無法接的。
小西行長冷笑道:“是嗎?那前幾日是誰為了搶頭功,拋下軍隊,孤沖漢城,可惜...都還沒有搶到。”
加藤清正哼道:“你們商人還真是擅于顛倒是非,明明就是我部先拿下漢城得。”
小西行長道:“今日我不想再跟你爭論這事,我只想讓你明白,朝鮮歸順我日本的意義,可不僅僅在于節省我軍得時間和兵力,而是在于朝鮮是大明最為忠心得藩國,如果朝鮮能夠倒戈的話,勢必會影響到真,以及大明在北方的勢力,而如今這一切全讓你給破壞了。”
加藤清正不屑道:“你難道就沒有看見朝鮮的腐敗和墮落嗎,他們的百姓都拿著石頭襲擊他們的國主,如此盟友,要來也只會拖累我軍,若是想我與朝鮮人為伍,唯有朝鮮先接我們的統治,否則的話,這絕不可能。”
小西行長咬著牙道:“你這是在違抗太閣大人的命令,你難道忘記我們出征前,太閣大人就叮囑過我們,盡量通過談判讓朝鮮歸順日本。”
加藤清正反駁道:“但是太閣大人可沒有說,在我大軍都已經拿下漢后,還需要去接朝鮮歸順,此事我已經傳信太閣大人,相信太閣大人也會不屑于與朝鮮這樣的國家為伍,至于你說得真,我倒也想見識見識,是不是真的如你說得那麼厲害。”
“你會后悔得。”
扔下這句話,小西行長便轉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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