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頂得恍若一面平鏡。
攬月和蕭景曜都沒有發現,此時有三雙眼睛正地盯著他們。
“嘖嘖嘖,尊上還是這般沒出息啊。”
一個沙啞的帶著調笑的聲音響了起來。
“唉,不管來幾次,都被夫人吃得死死的。”這道聲音清亮卻帶著稚氣,仿佛說話的還是個孩子。
“你們就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我就問一句,方才我不小心傷了夫人,你們說,尊上回來會不會削了我?”
一個骷髏頭籠罩在黑氣中,若若現。
“嗯……以尊上那令人發指的寵妻程度,可能大概……削你半個頭?”
“我靠,那老子不是慘了?”
“慌什麼,你兒子不是還在夫人邊嗎?讓它好好表現,要是討了夫人的歡心,尊上到時候指不定還高看你三分。”
骷髏頭:“……”
“怎麼不說話?”那孩子音疑地問道。
骷髏頭一臉無奈,“就我那傻兒子……算了吧,別再給我添堵就行……”
沒想到骷髏頭話音剛落,原本茍了這麼久的鬼骷剛好開口了。
“卑鄙的外境人!識相的話就趕快放了我!不然我讓我爹削了你們!”
骷髏頭:“……”
它真想把這小祖宗再塞回娘胎里去……
另外兩個人看到這里,不由一臉同,異口同聲地說道:“老三,你自救多福吧……”
攬月看到腰邊突然蹦噠起來的小骷髏,眉頭微微一挑。
剛才打起來的時候,它還知道小個頭,這會子又囂張起來了?
攬月還沒做出任何反應,突然蕭景曜靈袋一,腦袋一臉新奇地跳了出去。
“我,老子沒看錯吧,這還有個沒皮的小子。”
鬼骷看到腦袋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就說道:“哇,這里有一個怪。”
腦袋????
怪?麻煩搞搞清楚誰更怪好嗎?
“你小子沒大沒小的,老子必須教訓教訓你。攬月,你把這小子扔給老子,保證給你訓得服服帖帖的。”
攬月聞言眉一揚,毫不猶豫就點了點頭。
這小骷髏太單純,一看和腦袋就不是一個段位的,給腦袋很放心。
眼看腦袋太出兩只小手,把小骷髏頭拎走,攬月開始說起了正事。
“曜兒,申屠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打算怎麼做?”
也許現在,蕭景曜為鬼修的事已經傳遍了索縈島,那麼下次他們再出現在人前的時候,只怕會被群起而攻之。
可是如今被套上了汲雷環,已經變了一個廢人,不僅幫不到蕭景曜,還會連累他。
蕭景曜聞言眸微沉,淡淡說道:“徒兒打算先結嬰。”
“你真的準備好了嗎?”攬月聞言眉頭鎖,抬頭向蕭景曜。
從這個方向去,蕭景曜的下微微繃,廓分明,看起來已經是男人的模樣了。
攬月心頭不由地一,趕挪回目,不敢再看。
蕭景曜沒有注意到攬月細微的神態變化,他點了點頭,臉上滿是冷峻和輕狂。
上一世,他結嬰的時候險些去了半條命,這一次也絕對不會輕松。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但是,這本就是他必須經歷的一道坎,只要能功結嬰,他的實力將迎來質的飛躍。
到時候,他便有能力保護攬月了……
“師尊,不用擔心,我會小心的。”蕭景曜的聲音溫無比,希能借此化解一些攬月的擔憂。
可是攬月怎麼能放心呢,原著里寫得清清楚楚,蕭景曜要突破元嬰,但是天道為了阻止他,降下了滅世天譴。
最后,蕭景曜以半條命為代價,才從天譴中熬了過來,站上了元嬰。
可是,那時候他的邊除了天道沒有其他敵人。
現在不一祥了,申屠和赤炎在一旁虎視眈眈,還有尚未浮出水面的謀,以及……負使命的陸闕然。
這一次,真的很難了……
這時候,攬月不由地痛恨起自己,怎麼就這麼不小心,被套上了汲雷環。
若能恢復全盛狀態,那麼應該可以替蕭景曜擋住其他人。
當看到攬月臉上自責的神時,蕭景曜渾微微一震,抱著攬月的手不由就了些。
“師尊,你不用為我做什麼的。”
他沒有說出口的是,“你肯留在我的邊,已經是命運對我最大的眷顧。”
頂部,三個人看到這一幕,齊齊皺眉。
“尊上要結嬰了,可是島上還有那麼多雜碎,怎麼辦?”
“老二,尊上說過的,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手。”
“我知道,可是,難道就任由尊上和夫人苦不?”
“嘖嘖,老二,你別急啊,尊上是說過不能手,可是,我們就布置布置島上的風景,也不算手是不是?”
“老大,你的意思是……”
“結嬰要靠尊上自己,我們隨便清清場就是了,別讓無關要的人阻礙了尊上就行……”
攬月這邊還在和蕭景曜商量對策,腦袋突然帶著骷髏頭一蹦一跳地過來了。
“老子出馬,一個頂倆,這愣頭青三言兩語就被老子掏了個。”腦袋一臉得意洋洋地說道。
“哦?怎麼說?”攬月臉上有了一期待,倒真希腦袋能給他們挖一點有價值的東西。
“這小子也算是個小太子了,他老子是索縈島上的一個頭頭,排行老三,前頭還有兩個,它都叔叔,也很厲害。”
蕭景曜聞言臉一,前世他和索縈島上的那些鬼怪達到了一種詭異的平衡。
它們似乎默認了他在索縈島上建立鬼域,也從來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們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無事。
腦袋說的三個頭目是真的,因為據他所知,索縈島原本確實是由三個強大的鬼怪統治的。
“他們的大頭頭是一個鬼尊的,名字起的怪唬人的,反正這小子說它從來沒見過。”
“不過,老子的祖祖輩輩倒流傳著一個鬼尊的傳說,也不知道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反正就是一個賊了不起的男人,老子要是有機會見到他,必須得喊一聲大哥。”
“對了,關于這個鬼尊,還有一個辛……”.七
任由腦袋說得抑揚頓挫,蕭景曜始終興致缺缺,他不聽什麼傳說,只有當下才是最真實的。
攬月卻不一樣,一雙眼睛微微亮起,很是好奇,“什麼辛?”
腦袋嘿嘿一笑,帶了一促狹,“據說,那鬼尊是個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