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誰家皇上都是大晚上的不就寢

數日過去，已經開春。

又很默契的，誰也沒找誰。

白嬋想，可能是因為銅雀臺離承霖殿遠。

夜裡，趙斯斯在榻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覺得燈太亮，又吩咐白嬋滅掉。

閉了閉眼，還是無法眠，趙斯斯乾脆披上羽起。

「夫人要去哪。」

「把錦盒拿來。」

白嬋怔了怔，什麼錦盒，夫人何來的寶嗎？

趙斯斯避開宮捧來的木梳珠釵，簡單一抹髮帶束住，匆匆道：「那邊柜子的錦盒，雕著藏花的，去拿。」

「是。」白嬋轉去尋，抱著錦盒跟出門。

兩人去了承霖殿，夜裡白如晝，趙斯斯邁上石階，正當想推門進去。

前兩把劍叉攔住了，守門的護衛規矩道：「夫人請回，皇上不在承霖殿。」

不在承霖殿麼。

誰家皇上都是大晚上的不就寢。

趙斯斯只好去議政殿，那些守衛同樣道：「皇上不在。」

趙斯斯輕問：「哪去了。」

守衛想了想：「回夫人，皇上些是去閣了。」

趙斯斯又去閣，這個時辰，閣並無員。

有宮人道：「皇上些是跟首輔大人在。」

趙斯斯把皇宮能去的地方都去了遍，都是顧敬堯會去的地方。

耳邊來回那句說辭：「皇上些是…」

「行了行了。」趙斯斯心裡有些不耐煩，轉離開。

趙斯斯沒找到，就連魏常海的人影都不見。

「魏公公是皇上的太監，估計是跟皇上一塊了。」白嬋悄悄安。

「他經常這樣嗎。」

「奴婢不知，往日皇上去何只有魏公公知曉。」

趙斯斯只好回自己屋裡，坐了一整夜，閑暇就作畫。

趙斯斯覺得天反了，頭一回找顧敬堯，竟找不著人，好像他去何從不告訴。

要是突然找他，還真找不到。

一直到翌日清晨。

白嬋進來一邊侍奉洗簌，一邊道：「皇上在上早朝了。」

「散了沒。」

「沒。」

趙斯斯倒是好奇：「可知他從哪回來？」

「不知。」白嬋搖頭，心裡總覺得皇上不見好像…好像是去哪風花雪月了般。

午後。

西園馬場。

楚幟高揚，圍場都是良駒馳騁。

魏常海忙完事，一聽宮人提及昨夜的事，才告知坐在高位上瞧賽馬的帝王。

「皇上，下邊人說夫人求見。」

顧敬堯挲著手中的岫巖玉，往紅木椅上靠了靠：「不見。」

他眼底的寒沉就這麼落魏常海眼中，魏常海彎低了腰，有些惶恐道：「夫…夫人像是有事。」

顧敬堯眉宇微蹙：「骨頭的東西，能有什麼好事。」

魏常海只好走到圍場外，笑臉看著趙斯斯：「這天兒冷，夫人請回去歇著吧。」

拒絕的話魏常海沒直說，但那意思傻子都聽得出來。

趙斯斯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我能進去嗎。」

「這…」魏常海心裡為難的，但有一繞彎子說話的本事，「皇上與…」

接下來的話，趙斯斯就沒聽了，搭著宮的手邁上青玉鋪就的石階。

一眼就看到舉止矜貴的帝王靠在椅子上談笑風生，好似沒見到來般，目自始自終不往這個方向看。

同樣看到旁人的忌憚與小心翼翼，看到帝王高高在上的姿態。

見來，鄰國使臣已經拱禮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