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微頓,保持著那樣的姿勢許久未,任由來依靠。
溫聿秋手將額前的散發撥開,想平日里獨立的樣子,也不知道多依賴他一點兒。
凌晨的京市已然冷清下來。
溫聿秋抱著南夏上車,瞇著眼費勁地睜開看他,有些疑他怎麼好像還沒喝醉。
直到上了車,溫聿秋閉上眼睛,鋒利的結上下滾,好像也有點眩暈。
這才笑了起來。
即便是靠到椅背上,南夏也沒能安分下來,朦朧著一雙眼他的皮帶。
「做什麼?」
不回答,只是扯出他的襯衫。場面一時間有些曖昧,弄得前面的人很自覺地就將擋板升了上去。
南夏自己倒是得開心,給溫聿秋了一火。他嗓音又啞又輕:「你想在車裡的話,我不介意。」
似乎也沒聽懂,手上的作沒停。
直到溫聿秋扣住的掌心。
人抬起眼,看了他好一會兒,才不清醒地說:「我自己的東西都不行嗎?」
顯然是醉得厲害了。
「哪兒是你的東西?」
「你完全長我喜歡的樣子,怎麼不算是我的。」
又好像是沒醉。
南夏似乎是困了,說完以後沒再執著做這件事,低頭的時候在他襯衫上留下曖昧的印。
那天晚上之後。
溫聿秋為了人砸場子這事兒也就傳開了,經過一段添油加醋之後聽起來倒像是一段「佳話」。
有人慨,估計能讓溫聿秋這樣護著的人,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先前還當只是消遣,現在看來卻沒那樣簡單,難道說溫聿秋那樣的人,竟然也會真嗎?
只是外面不管傳得多麼好聽,溫聿秋本人卻因為這事兒需要收拾一堆爛攤子。
為了挽回損失,尋找更合適的合作對象,他幾乎日日應酬和加班。
南夏作為他書,自然也知道這件事,能做的也只有陪著他加班。
沒想過道歉,溫聿秋想的則是對方道歉,更沒想過讓道歉。
這事告一段落後,南夏特意去查了攻略,配合溫聿秋的行程安排了一段出行。想借著機會讓他能出去放鬆放鬆,將這事告訴他的時候,溫聿秋有些意外。
他想了想,以為是自己這段時間太忙沒空陪所以才特意安排了假期。
於是也沒拒絕。
在度假村安頓下之後,南夏和溫聿秋帶著設備去雪。他知道南夏喜歡雪,但這個人偏偏又怕冷,說什麼喜歡在室看雪,最好邊能有篝火。
因的話,溫聿秋後來還在家裡安了壁爐。
他問會不會,南夏說不會。
也沒考慮這點,一來是可以慢慢學,二來也只是想讓溫聿秋散散心。
雪場環境開闊,白茫茫的一片風景秀麗,著空氣的凜冽,只覺得心都舒適了不。
果然親近大自然是最好的解方式。
上穿著設備,溫聿秋在一旁慢慢地教。他是極有耐心的人,幾乎扶著手把手地教。
「很好,姿勢不錯。」
南夏聽著他悅耳溫和的嗓音,莫名地想到別的地方去了,似乎坐在他上的時候,他也是這樣鼓勵。
耳微紅,也不知道是凍的還因為別的什麼。
偏偏,溫聿秋還在繼續指導。
他語氣平常,離那樣近:「張開。」
第54章
周圍傳來人群里的談和嬉笑聲, 被皎潔的雪吞去了大半,傳到耳邊的很輕。
他們也和其他人一樣,只不過是在很平常地放鬆。
可南夏偏偏眼前浮現的是另一番景象。
是他吻著的眼睛, 一手按著潤之地, 哄著說同樣的話。
總覺得他在耍流氓,但是又沒有證據。
南夏紅著眼尾假模假樣地瞪了他一眼, 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殺傷力,換來的也只是溫聿秋溫和的眼神, 他似乎並不覺得自己教的有問題。
「我自己來。」
溫聿秋鬆開手:「自己來可以嗎?」
「我試試。」
嘗試著自己雪, 努力回想剛剛溫聿秋教的東西, 但是也不知道是沒好好聽課還是溫聿秋就不是什麼正經教學, 沒一會兒就摔在了冰涼的積雪上。
遠也不雪的新人摔跤, 倒是通過那些人得到了某種安,看來也不止一個人會摔。
溫聿秋過來扶, 他告訴不用勉強自己, 但南夏似乎是較上勁了, 又試了幾次。
他過來教怎麼停下。
南夏看著他認真教學的模樣,有片刻的失神,似乎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生活里, 他都是這樣教的。
只是偶爾嚴肅偶爾浪。
那樣的反差,總讓人心口漾。
想他來了這麼久, 似乎時間一直耗費在教學自己上了。南夏想起自己的目的,於是提議:「你能會兒我看看嗎?興許看一會兒就會了。」
站在一旁看他雪,想他不愧喜歡運,似乎沒有能難得倒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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