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培訓會議後,溫聿秋要去參加聚會,想要帶著一起。想了想答應下來。
聽說溫辭讓也在,南夏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好像很長時間沒有擾我。」
溫聿秋停了手上的作,似乎還記著上次被挖牆腳的事兒:「你聽起來很懷念?」
「我哪兒有那個意思,只是覺得反常。」
「老爺子請了個人盯著他,他沒空擾你。」溫聿秋向解釋。
當時溫辭讓還想找他說說,但奈何溫聿秋實在沒閒逸緻幫他。
南夏這下明白了。
因為說只是普通聚會,南夏並沒有打扮得非常隆重,只是挑了一件溫聿秋先前給買的一件子。
他跟在溫聿秋邊,因為有工作集,因而也能在場的人聊上幾句。
這場聚會原本平平無奇,只是陳妄時太久沒見著溫聿秋所以才將人約了出來,只是沒想到沈西音會來。
原本陳妄時在和梁書宜在一起喝酒,看到那個小公主之後陳妄時那樣浪的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顯得十分心虛。
而梁書宜則是十分淡定地抿了一口手裡的紅酒,而後看向眼前的人。
這場面,說不上來誰是正宮。
只知道在氣場上,梁書宜已經秒殺了。
沈西音也不是來搗的,只是湊巧來了而已,也沒想到會撞見喜歡的人和別人親的樣子。
確實聽說過陳妄時喜歡梁書宜,但一直以為那是過去式,卻沒想過白月到底還是白月,誰也敵不過。
在面前,陳妄時會照顧,他是浪的,卻也是的,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溫繾綣過。
甚至在看到的時候第一反應是看梁書宜。
溫聿秋問陳妄時:「你邀請來的?」
他頭疼極了:「我瘋了嗎?我還想是不是你邀請過來的呢。」
沈西音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坐在一旁,南夏到底還是沒忍住過去安了一番:「你別難過。」
發現自己的語言有些貧瘠,好像找不太出什麼安的話來,只能跟陳妄時說句對不起:「他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人,就當自己錯了人吧,以後還會有更好的選擇。」
沈西音喝了口酒:「可是了一個人難道還分別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嗎,我也不知道,我就覺得當初看到他的時候不自地想要靠近他。」
「或許你不是真的喜歡他呢,這些只是好而已,時間長了也就淡了。即便有一天你想到他,也只會覺得這些是因為得不到而產生的意難平。」
「那什麼是真正的喜歡呢 ?」
南夏沒想到會突然問這樣一句,像是突然被堵住了一樣不知道改說些什麼了。
只是回頭了一眼溫聿秋。
什麼是喜歡呢。
一直在關注這邊的溫聿秋瞧見了這樣的場景,以為南夏那一眼是求救,於是走過來查看沈西音的況。
「怎麼樣?」
「喝了一點兒酒,有些醉了。」
溫聿秋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酒量也同樣不佳的沈西音:「怎麼和你一樣。」
南夏發現了,他損人喜歡雙人份的損:「怎麼和我一樣,你說別人能不能別帶上我?」
他眼底滲出幾分笑意:「好。」
溫聿秋扶起沈西音:「我送回去,你先一個人在這待一會兒。」
等沈西音離開了聚會,原本修羅場的氛圍也終於散開。南夏有些好奇地看向那邊,見平日裡不羈的陳妄時這會兒在梁書宜面前像個小媳婦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
想到剛剛沈西音問,什麼是喜歡。
卻在梁書宜和陳妄時上得到了答案,喜歡,是一降一。
想了些七八糟的東西,自己也覺得無聊。一個人坐了會兒,中途去聽到外面有人說:「到底什麼份,為什麼把我們當空氣?」
「能有什麼份,搞不清自己的定位。」
南夏沒出去,直覺對方在說自己,今天這場合有人看不順眼,是覺察出來的。
但畢竟對方沒指名道姓。於是待了會兒,南夏確定說的是自己後緩緩打開門:「口口聲聲說我沒什麼份,那就不應該這麼在意我的存在吧。你們這樣在意我給不給你們眼神,又何嘗不是證明你們的自卑呢。」
很淡然地在臺子前洗手,說完這番話之後打開門走了出去,留下兩個被撞破後尷尬的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南夏一直知道,就像顧弘深一樣。
從來知道自己跟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是從來不會自輕。
即便是井底的蛙,知道自己不屬於大海,也不會強行那個圈子,但是這不代表就必須要臣服於他們。
如果不去大海呢,做一隻井底之蛙又有什麼問題。
出來後南夏喝了會兒酒,溫辭讓湊過來跟聊天,突然想起了溫聿秋說過的話,於是問他:「聽說你小時候就連路邊的母貓都挑逗?」
「……?」被拆穿了的溫辭讓滿臉不服,「誰在外面造謠我,說出他的名字,我現在就給他發律師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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