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們誰也沒說話,好像這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和他。
想打破這份寂靜:「待會兒我請你去吃海鮮吧,好不好?」
溫聿秋看了好一會兒,看得出來心好多了,開始惦記好吃的了:「牙齒好了?」
「……」想起傷心事,南夏像是泄了氣的皮球,雖然覺現在好得差不多了,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忍幾天好了。
看向溫聿秋:「其實我也沒有很想吃,你也對海鮮不興趣,還是更想和我一起吃得清淡一點,對吧。」
他知道的小心思,沒拆穿:「對。」
南夏重新閉上眼,四周的寧靜。
幾縷不聽話的碎發不安分地飄著,抬手將圍巾拽上來將半張臉擋住,看起來讓人覺得有幾分可,又覺得好笑。
圍巾太長,藍的一角被風吹散,溫聿秋怕著涼,讓面對自己幫整理好圍巾。
臉上的圍巾落下來,碎發在臉頰上,微微發亮的眼看著他,裡面映著一個小小的他的倒影。
他手上的作不由放慢了些,眸不由自主地落在艷滴的瓣上。
潤的風吹過,讓人按捺下去的心思又冒出了頭。
「南夏。」
「嗯」了一聲。
溫聿秋突然很想吻,含著笑意半認真地問道:「牙齒沒好的話,影響接吻嗎?」
第20章
溫熱的手在臉頰上了, 仿佛能聽到他腕錶指針撥的細小聲音。面前那雙深邃的眼好像一張細的網,隨時等跳下去,不論回答什麼答案, 似乎接吻就了既定結局。
想斥責他犯規, 可這種事從來都沒有規則可講。
南夏說:「你去問醫生。」
沒有正面回答,但臉頰染上的緋紅已經給出了答案。
那天他們在海邊看了日落, 雖然沒有橘子海,但遠紫相接的天際卻同樣夢幻, 漂亮得如同仙境。
看著海和天連接的地方, 溫聿秋看看得那樣認真, 問為什麼不拍照。
「學你啊。」南夏認真地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幕, 「我這不是努力地把景記在自己腦海里嗎」
看上去表甚至還很認真。
溫聿秋卻沒有和一樣看遠的風景, 反而靜靜地看著的側臉,眸帶著幾分和。
在海邊的酒店住了一晚後駕車回去, 溫聿秋說擾的那個人已經解決了, 但是保險起見還是換個地方住。
「找房子的事兒給關慎怎麼樣, 」他猜想南夏會拒絕,「我不想你因此影響工作效率。」
南夏自己都不信他的藉口:「這是不是有點兒假公濟私?」
溫聿秋也沒否認,而是換了個說法:「那好, 是我不想你每天奔波,這份私心你願意接嗎?」
他偏過頭看了許久, 果然聽見認真地說:「房租的話我自己解決。」
「好。」
「那我先謝謝關慎了。」
溫聿秋一時覺得好笑,明明是自己付的工資,怎麼最後謝謝的人就變旁人了。
他原本想說什麼,又想沒說謝謝, 也就沒客套把他當外人。
月底工資結算,南夏意外發現溫聿秋竟然給多發了獎金, 名義是上次出差加班的費用。
當時故意反過來也找要輔導費,沒想到最後仍舊給了。
想到當時說他是萬惡的資本家,南夏還有些過意不去。
關慎過來幫搬家,新找的地方乾淨明亮,比之前那個條件好上不。看了眼房租,疑心這房子跟溫聿秋有什麼關係。
但看房產證似乎也不是他的名字,甚至房主不姓溫。問關慎,關慎說人房東在國外,本來也不缺錢,只是希有個乾淨的孩住進來幫忙看一下房子罷了。
末了關慎問:「是不是快轉正了?」
確實快了,「嗯」了一聲。
關慎忍不住笑道:「你剛來的時候我也以為你留不了多久,沒想到何老的眼就是好。」
南夏有些好奇:「好像溫聿秋的脾氣也沒有那麼差,前幾個是怎麼走的?」
「是他脾氣不差,還是只對你好?」關慎笑著說,「你知道那種表面看上去越溫和的人,他想折磨人的時候旁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突然就想起了上次那個找上門來鬧事兒的員工,後來聽說那人在分公司的位置都沒保住。
南夏沒再想。請關慎吃了頓飯,末了跟對方分別後去逛了會兒街。
原本也只是想了解一下附近的布局,沒想到走著走著停在了一家西裝店門口。
莫名想到溫聿秋那件陪去吃飯報廢的襯衫,駐足在櫥窗前看了眼外面的模特,還是走了進去。
銷售員熱地迎了上來,向介紹著陳列的各樣商品。南夏看中了一件白襯衫,銷售員便問要什麼尺碼,應不上來。
「士,您男朋友高重大概多呢。」
原本想解釋一下不是男朋友,但覺自己向一個陌生人解釋也很多餘:「高差不多185以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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