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要在健康的況下注。
陸云缺剛好沒兩天,他剛注的疫苗,免疫還是有待提高,所以宋昭要回娘家沒有讓他陪。
芳芳和玉跟著。
玉忍不住問道;“會不會王爺把藥藏起來送人了,給伯府的人了。”
語氣帶著不屑道:“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奴婢胡編造的,娘娘您不知道,在皇室中有人為了權利人脈什麼事都可能做得出來,您不知道現在您的藥外面有多急需,黑市都炒到五六百兩銀子一支了,這還買不到!”
“說出來您不信,還有人找奴婢拿藥呢,錢多都是小數,答應給奴婢家人安排職務您說厲害不?”
“可他們不知道奴婢沒有家人!”
這麼一說,芳芳也想起來了,“難怪我爹娘最近一直喊我回去說有事,估計也是找我拿藥了!”
其實這個結果宋昭也能想到。
特效藥什麼的在生命面前,實在太可貴了,若是沒有疫苗別人有,應該也會想弄到手,這樣才有安全。
所以師父說好人不好做。
尤其是際面廣的好人大夫,給了哥就失了嫂意!
這個給了不給那個,最后說不定得罪了誰。
可想而知上輩子為了陸云寺好維護那麼多關系有多累,多疲憊。
相信陸云缺跟陸云寺不一樣。
陸云缺不會的藥的。
“要也是杏云伯府的人的!”宋昭篤定地道:“去了就知道是誰干的好事了。”
本來宋昭能回娘家是喜事,是高興的事,杏云伯應該高高興興把人迎進來。
可是現在杏云伯真的心力瘁。
好端端的自己府上就多了兩個天花病人,現在外面人都不敢跟他們府上的人接了。
連賣菜的都肯來送菜。
不管是主人還是下人,已經有一天沒吃到新鮮菜了,魚蝦蛋也沒有。
他甚至連招待宋昭的菜譜都湊不齊,現在這樣,明天估計也如此,還不準要持續多天。
而且外人會懷疑宋昭的醫。
別人家人都不得,就神醫家的人出天花,總不能是老天爺的饋贈,讓神醫閑著也是閑著練手吧。
這很丟人啊!
宋昭看到伯父一臉吃屎的難看神也不好意思指責什麼了。
回到廳里和氣地問道:“按理說不應該啊,本宮對疫苗很有信心,問題出在哪里?”
杏云伯道:“兩個都是三房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得的,正是因為了你給的藥大家都覺得沒事,所以大伯父都沒有封府,讓下人自由出,可誰知道還是中了,怎麼回事大伯父我也不知道啊!”
“三房?”宋昭問道:“都是三房的人?”
若都是三房的人,就有點蹊蹺了。
跟杏云伯的鉆營相比,三房夫妻倆都有些勢利,是那種沒有杏云伯識時務的勢利。
又蠢又笨的!
上輩子這兩口子為了討好陸云寺幫宋楚儀和陸云寺把過風,那時候才是真正的譽王妃,自己的親侄都這麼對待,還能指他們兩個有什麼良心?
得到杏云伯的肯定回答后宋昭直接問道:“大伯父三房的人您確定全部抹藥了嗎?是您監督下的嗎?”
杏云伯搖頭,“不是,你三叔說還要下人來大房,人又多又又不方便,他說他學會了,拿了四十二支藥回三房自己!”
自己娘家,宋昭給得十分充足。
伯父主子,下人并不是很多,加一起有八十多口。
給得起,所以按人頭分配的。
只要是知道花名冊上有的人都有。
“那您確定他四十二支都用了嗎?”宋昭不相信宋庭,既然被他拿走了,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就在這時一個飽含怨氣的聲音道:“娘娘這是什麼意思?懷疑我們三房沒藥給下人?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人命關天的藥難道我們不給自家人還去給外人了?”
“我們不留著藥干什麼?留著封了伯府我們出不去當糧食吃嗎?你這無怨無德的懷疑人,也真是讓人寒心!”
劉氏用帕子著鼻子,哭出了鼻音,十分委屈。
所以是三房的人來了,宋庭也到了,不過比起劉氏的氣惱,他顯得和氣很多。
還勸劉氏:“不要為難侄,既然沒留下藥他們不做虧心事,就沒什麼好心虛的!”
宋昭本來不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
興許真的是發了,或者疫苗不管用,并不是所有人注了疫苗就一定能產生抗。
可劉氏如此跳腳,就知道肯定被這兩夫妻克扣了。
然后兩夫妻一唱一和的,是試圖讓人覺得他們無辜!
劉氏聽了宋庭的話,哭得很大聲的質問宋昭,“怎麼的,只有伯爺是您的伯父,難道你三叔就不是你的親三叔?”
“你三叔雖然是庶出,可也是您的親三叔,你三叔為了這個家私塾念了兩年就回來幫忙了!再說了,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怎麼能這麼冤枉他?我都替你三叔不值得!”
宋庭默默地淌眼淚,一雙大眼睛寫滿委屈!
就好像藏藥材的不是他們,是別人無理取鬧一定要為難他一樣。
若是一般人看了,可能真的要愧疚去道歉。
宋昭冷笑一聲道:“本宮最喜歡的就是犟驢,因為不管你怎麼拿出證據,它就犟,這樣本宮就可以拿鞭子狠狠地的臉了。”
劉氏聽得心里咯噔一下,總覺宋昭的眼神有些可怕!
好像要吃了一樣。
宋昭繼續道:“你們難道不知道?接種疫苗會留下大大的疤痕,沒有疤痕的就是失敗了,所以到底誰接種了誰沒接種,把人都過來,挨個檢查就知道了!”
隨后認真地看著三房夫妻,“你們現在承認還來得及,不然本宮真的會一個一個服檢驗,本宮給的藥品數量是有數的,一個都不行!”
劉氏和宋庭頓時傻了眼!
“你,你……”
可現在承認多沒面子?
劉氏抿著不說話。
宋昭一揮手,“把伯府所有人都給召集起來,本宮今天要親眼看看,到底誰是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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