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漢中三五天,騙誰哦?
就是不想讓他表現,非要自己對宋毅好唄?
陸云缺面上不顯,轉眼就進宮去找皇帝了,“父皇,兒臣民間的師父要過大壽,兒臣要出京幾天!”
皇帝正在想著派陸云缺去調查西北軍嘩變的事。
這個兒子剛回來,沒什麼黨派,好像又沒什麼心計,他不會維護誰,只能向著自己。
正想著就送上門來了,皇上點頭道:“好呀!”
陸云缺:“……”
這麼容易?
不說王爺出京很難,返京也很難嗎?
“父皇,兒臣說是要出京,去龍虎山!”
皇上道:“是啊,朕說好呀,你去嘛!”
陸云缺:“……”
他出一排小白牙,到底誰說父親兒子多不在乎兒子的,明明很寵他啊。
“謝……”陸云缺話都沒有說完。
皇上笑道:“正好,朕派司禮監的人和山西史周綸去調查山西兵嘩變之事,你順便跟他們一起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陸云缺傻眼了。
當他真的傻子嗎?
來福之前就查了又查,是太子的人克扣了軍餉引起的嘩變。
老三也清清楚楚的,可人家現在也沒把太子捅出來,就是等一把刀呢。
他回來之后是提太子還是不提?
不提太子,他跟太子有仇,太子不仁往后也不會讓他好過,那他豈不是親手放了仇人?
若是把太子揪出來,哈哈,那老三就笑掉大牙了。
可憑什麼他要去給老三當刀子,他還希別人是刀子,他就看熱鬧就好了。
但是皇上金口玉言,這麼直接拒絕也不行。
陸云缺很為難道:“父皇,可兒臣要去的是龍虎山啊,也不順路啊!”
皇上道:“沒有條件就制造條件讓他順路,你先去調查案子,然后再去龍虎山拜壽!”
“那日子就對不上了!”
“讓你師父晚過今天嗎,年輕不好嗎?”
陸云缺震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這麼不要臉的話父皇都說得出來?這不是強人所難?
皇上本不敢去看兒子純粹的眼神。
他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活兒,但是別人去真的查不出來那還不如不查呢。
“不然你明年再去給你師父拜壽!”皇上反問道:“你不會是怕你師父活不到明年吧?所以非要今年去!”
陸云缺:“……”
“父皇!”
皇上揮揮手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回去準備準備,朕給你配好了人了。”
所以他今日進宮是自投羅網,這老爹早就盯上他了。
陸云缺回去看輿圖,跟宋昭能同路一段,可之后就要分道揚鑣了,而且肯定不能一起回來,他真的虧大發了。
陸云缺去調查軍隊嘩變案皇上沒有聲張,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陸云缺也沒有告訴宋昭,宋昭一心去綁架大哥,自然也沒注意朝廷向。
很快的,到了出發的日子。
宋昭化妝安南國的部落公主帶著玉和郭承恩雇來的護院跟在中軍都尉府的軍隊后面。
不然他們人出門不管是變男人還是人都很不方便。
只有這種頗地位的人出門,宵小才不敢輕舉妄,登徒子之類的就更不敢上前了。
份地位才是人類最高級有力的保護傘。
本以為有軍隊護送,應該會很難跟大哥接到。
但好巧不巧的,他們一起出門的有風羽和風貞。
兩個人不知道去那邊干什麼,反正風貞因為記仇,算計宋毅。
到了河北境的一山地。
大家休息的時候探子‘玉’回來把宋昭醒了。
“王妃娘娘,風二故意支開風大,然后讓軍隊先行拔營,大公子昨晚被他們灌醉了,還在睡覺。”
宋昭一看機會來了,披上披風直接上馬,然后扣上一張兔子面就要走。
玉:“……”
“您這個面有點過于可了,還是的呢。”
宋昭:“我是要抓大哥回家,不是想把他嚇死!”
杏云伯給宋毅挑選的護院也算優秀,但是在玉和那些‘雇傭兵’的鐵拳下,就顯得不堪一擊。
宋昭闖空地差不多的營地,直接就把大哥提起來扛上了馬。
宋毅雖然醒了,可是被扎了銀針,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跟營地越來越遠。
就在宋昭擄走宋毅的時候,化妝鏢局武夫的陸云缺和來福正跟蹤在宋昭后,他們親眼看見宋昭上馬,帶上面綁走自己的大哥,一氣呵。
來福很迷茫,“王妃為什麼要這麼做?刺激?”
陸云缺頓時就不好了,不是他思想齷齪,宋昭的行為真的怪異,莫非自己的妻子喜歡的人其實是大堂哥?
畢竟宋昭有曹氏的緣,也家學淵源。
不然他實在想不出來宋昭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個打擊對他來說太大了。
不管喜歡誰,只要不是自己,他就難,想做人!
來福看王爺一言不發,但是眼神慌張攥著拳頭在屋子里走,有種頭疼病要犯的覺,他嚇得急忙道:“奴婢覺得王妃可能是想阻止宋大公子往前走,或者想收拾風家兄弟!”
陸云缺立即道:“繼續說你的想法!”
來福道:“第一種可能王妃知道前面有什麼危險呢?可能是來自風家的危險,所以不能讓大公子再往前了。”
“第二種嗎,你看大公子這麼丟了,為軍隊真正首領的風大肯定不了關系,王妃就可以找風家麻煩了!”
他越想這個可能越大,點頭道:“王妃可是很記仇的,風二已經上了王妃的仇恨小本本,奴婢親自看把風二名字填上去的!”
陸云缺:“……”
“還記仇?”真正的記?
來福道:“奴婢問玉,玉說王妃怕有時候記不住,放過誰!”
天,記不住的仇恨那就不怎麼大啊,還要記下來提醒自己。
多虧他,不然被小心眼的丫頭盯上覺肯定不好。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陸云缺覺得來福說的在理,不然真的沒有別的理由了。
他覺腦袋稍微輕松了一下,可口還是很堵得慌,他不能去山西,他不弄明白這件事他會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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